“你们下次遇到怎么危险的情况,千万不能再这样了,万一你们被那帮人发现怎么办?”
听着林茗略带后怕的语气,钟崟此时却一拍胸脯,面上做出不可一世的表情:
“林茗姐姐你也太小瞧我了更小瞧我爹,我这次出来可是带了许多好东西的,要不是爹出门之前叮嘱我,除非遇到生命危险之前,不能动这些好东西,那些人根本等不到去掳人就都被我解决了!”
听着钟崟这十分臭屁的话,林茗有些无语道:
“你这么厉害,那我刚才还怎么听阿乞说差点暴露了踪迹,匆忙逃出的巷子?”
钟崟被揭短,面上闪过心虚,但随后又看向阿乞,似乎怪他嘴那么快,怎么就把这种糗事一股脑地说出来,这下可好了,林茗姐姐指不定心里怎么笑话他。
想到这里,钟崟只能嘴硬道:
“哪有,那时只是想赶紧去找林茗姐姐你们,可谁知道我们去到花灯街的时候,你们已经不在哪里了,我们只好去了客栈等着。”
林茗闻言,也知道当时二人必然是吓坏了,也不再揭穿,反倒是强调:
“好,就算你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以后也不要那么冒险,更不能带着你阿乞哥哥这么冒险知道不?还有回去之后,你还是要把这件事和你爹说一声,让他凡事心里有个数,也让他最近一段时间不要再叫其他乞丐过去,有什么事,你们可以找阿乞。”
她预感这段时间不会太平,但沈家明天却要回去了,阿奇是信得过的,但其他乞丐就不一定了,人多毕竟眼杂,钟家能怎么就都没有出事,已经算是那些受过恩惠的乞丐们知恩,可就算知恩,假如受到生命威胁,结果也不一定。
钟崟看了眼阿乞一眼,就看向林茗点头道:
“林茗姐姐,我知道的,爹爹已经说了,这次回去之后,也不让我出门,说是牛膝买不到或许就是有人刻意为之,之后家里的事爹爹也都会托阿乞去办。”
林茗闻言,便放心地点了点头,当看到这里离钟家不远,但周围来往的人衣着逐渐褴褛,面貌也越来越消瘦,知道她不能再往前走,要不然就会很显眼。
反正这里也没有多少危险,林茗便目送二人走到了转角,这才转身回道了客栈。
至于那个牛膝的事,自然等不到那个肖俊飞拿着东西过来了,谁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的骗人的,就算不是骗人,牛膝也有能代替足够效力的其他草药,没一定非要牛膝。
当然,买不到牛膝这件事,给林茗也给钟家敲响了警钟,因为牛膝在华夏古代的时候,多被用来治疗腿部疾病以及骨病,现代人虽然研究钻研出许多足以能代替的草药,但古代知道这些知识的人却不多。
可以说,假如不是这位牛膝的供需发生了太大的变动,比如上山采牛膝的人少了,或者盛产牛膝的地方遭遇山体滑坡地震洪水等非灾害,导致供应量减少,那买不到这味药背后绝对有着其他原因。
千灯镇以及丰县的气候都稳定,没听说哪里有发生灾害的,草药也都就近的山上采摘,有些像是九龄堂这类规模大的药堂,一般都有私人药田,更谈不上供应出现短缺。
唯一的可能,就是认为因素导致,比如药堂明明还有货,但就是不买说没货。
或者有人大批量购买牛膝,才导致供应不上。
至于具体原因到底是因为什么,林茗不得而知,但她猜钟家钟卫兴许会有些想法也不一定。
回到客栈,却发现场面有些怪异,就见赵高和舒子朗以及沈清坐在大厅的一桌,舒子朗的下人还在,但孙月珍确实不在了,更加诡异的是,她看到几人的时候,那赵高却正口若悬河地和舒子朗讲着什么东西。
面上的神情,简直称得上有些谄媚,要知道赵高是长辈来的,就这么对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如此殷勤,林茗心中顿时有些鄙视。
“……不瞒你说,我老赵早就听说过关阳县舒府的名声,那真是一等一的……”
林茗走的近了,赵高那夸赞的话更加具体,她面上的神情也更加无语起来,她就知道这赵高指定是不知道从哪得知舒子朗的家庭背景,搁这献殷勤呢……
“咳咳…”
林茗咳嗽一声,走进了几人,那赵高看到林茗回来了,面皮子一扯,显然不愿意看见她,也难怪,林茗这三番四次的让赵家丢的不是人,赵高丢的不是脸的,赵高能愿意看见她才怪,更何况他这正拍马屁,被林茗这一打岔,突然忘了下面要说什么了,看着舒子朗面色尴尬的很。
林茗啧啧称奇,估计那些夸赞的话也不是真心的,否则哪里还用得着绞尽脑汁想,于是v首发
“舒公子你这么还不回去?不是说明日就启程回关阳县了?”
她还想问问孙月珍去哪了,怎么没见到她,但她想到今天赵大勇去了花灯会,在赵高面前问了,万一事后有漏洞让人看出什么就不好,所以还是得谨慎些。
林茗这一来,就一副将人送走的语气,赵高当时就脸一黑,他可是知道这个舒家据说每年都救济逃荒的人,是远近闻名的大户人家,就这样的人家要是能攀上个关系,对赵家来说肯定是没坏处的不是。
毕竟他听说这个舒家家里不少子嗣,还个个都没娶妻,尤其是这个舒子朗年龄也到了也还没娶亲,虽说赵家现在没女儿嫁过去,但以后的事谁说得准,今日既然遇上了,他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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