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茗顿时不乐意了,什么嘛,这算是什么回答?
还不如不说,于是林茗顿时看向沈清皱着鼻子道:
“你憋这么半天就憋出了这话?”
沈清一愣,有些疑惑道:
“难道我说的不对?”
林茗翻了个白眼道:
“对,你说的都对,反正我也已经和你成亲了,说什么如果都白瞎。”推荐阅读//v.///
说到后面林茗语气还十分憋屈,毕竟自己前世,怎么说也可以选择结还是不结,谁先到到了古代,老天爷直接给她做了选择。
沈清听着林茗这明显说反话的语气,看着林茗微微皱起了眉。
然而二人还没继续探讨下去,却见牛车又一次停下了。
林茗想到估计有官兵查,于是瞪了眼沈清,这回沈清却很听话的放手了。
林茗见状总算安然无恙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要说这牛车上就算铺了毯子,那也是有不少灰尘的,可林茗还没拍几下,就见牛车的帘子被掀开,往里头打量的却是一副官兵的打扮。
看样子应该是险关看门的官兵,林茗坐在那边,脸上的神色比较镇定。
但心里却也怕万一这人要是给沈清抓走,这可就耽误事了。
谁想到好的不灵,坏的灵,她刚这样想,那打头的官兵,就看着沈清露出了意外的神色,随后和身后的人耳语了几句,看向沈清却绷着脸,满含煞气道:
“你是哪里的人?姓氏名谁报上名来!”
林茗心头一跳,看向了沈清,却见他面色丝毫不改,回答了沈家的住址以及姓名。
不知为何,当她看到沈清如此淡定时,她也下意识放松了些紧张的情绪。
那官差见自己的官威没吓住沈清,面子有些保不住,这时又看向林茗,如法炮制道;
“你谁?”
林茗一顿,便也镇定的报上名来自己的姓名,随后就见那官差还没反应,从远处就来了两个人。
林茗记忆好,自然一瞬间就认出了这两个人不就是昨晚那一帮人里头的?
只不过此时的二人,简直能用一个惨目忍睹才能形容。
她的辣椒粉,可是直接往着的人眼口鼻里面撒的,尤其是后来直接从天而降,这些人不瞎已经是算走运了。
此时那身上也不穿这官兵衣裳的二人,嘴上肿起了几个燎泡,眼睛红的和涂了颜料似的,看着沈清当时,二人就十分激动以及气愤道:
“就是他!就是他害得我们兄弟如此惨景,块,块把他抓起来!”
二人一同嚷嚷,林茗都感觉到自己二模都被挣破了,要是这些人上现代去唱歌,那效果绝对是杠杠的,那个什么江南皮革厂估计还没他们火!
简直自带喇叭音效!
林茗不知为什么,看着这二人的惨状,实在也想笑,但又怕显眼于是忍着很辛苦。
但见那官差真的要上钱抓人的样子,林茗瞬间急了,要是人真的被抓了,沈家多没面子?
于是林茗就出声道:
“各位官差大哥,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事?我们可都是良民!”
林茗还没说,就见那两个脸肿的和猪头一样的二人作势就要上牛车,要来抓沈清。
沈清却只是淡淡道:
“既然你们说我有罪,可有人能作证?”
那二人面上十分气愤道:
“我二人自然就是证人,别废话,赶快给老子过来,老子回去好好折磨你!”
这话说的,林茗却突然看向了门口的位置,就见这时沈母和沈父都来了他们这边。
就听沈母在外头道:
“官差老爷,这里头事不是又什么误会?”
两个猪头就道:
“有个屁的误会,我们兄弟那么多人都被他害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晚上睡觉嘴都合不上,他化成灰我们也认识他!”
说完就用肿成缝的眼睛,对沈清怒而视。
沈母这样问当然不是为了其他的什么,而是拖着,一会那些卖竹牌的人来了,自然能作证清儿的身份。
官差看似很公平的让两个猪头将事情叙述了一遍当然,这里面基本上都是编的。
毕竟这二人也不敢明晃晃的说,他们原本就是打算去掳人,谁想到踢到铁板了,这才吃了憋。
二人只说,沈清原本就是牢里的犯人,昨晚上从牢里偷跑出来的,现在要拿他回去是问。
林茗却只是笑了笑,只要这几人不敢承诺掳人的事,就好办了。
就听那头沈母道:
“官差老爷,我想你们真的是误会了,我们可不是丰县的人,夫家住在千灯镇,我儿也是前日才来的丰县,又怎会是官差口中的死刑犯呢?”
那人似乎被噎了噎,但依旧死咬着不放,偏说他们不会认错,让沈清和他们回去让县令做主。
这也不怪二人的消息不灵通,毕竟昨日李师爷手下的那些人,回去之后也没能和这些人通气,这些人都在医馆治疗辣椒粉的伤势,一大早就找起了人,自然不知道原来沈清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连李师爷都忌惮的沈家人。
加上这些人没擅长画画的,自然没能将沈清画下来,他们只是拍着人去挨家挨户的找人,还在县关放了两个人辨认。
看到沈清果然是想逃,正好被抓住,二人别提多解气了,谁想对方竟然不是丰县的人?
还想抵赖,但显然那些赶到此处的卖竹牌的人,没给二人这个机会。
“官差老爷,沈家人却是不可能是什么死刑犯,这人昨天傍晚还在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