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篱对着妻子温柔的笑,眼中透着鼓励之色。
白青梅回以灿烂的笑容,“五年前苏掌门被召唤,回到属地,打开了南墟峰的封山大阵。因为昆虚山的传说很多,很多人软的硬的用尽办法,想把手伸进南墟峰,最后都没能如愿。当时有个大人物,背景很硬的大人物,想要来强的。苏掌门恼了,重启封山大阵把南墟峰又封回去了。对吧,东篱哥。”
霍东篱温柔地点头,“对,我们当时有幸目睹苏掌门封山。”
姜鹤听的眼睛晶亮。有这么可靠、这么强大的东家在,以后再遇到今天这样的事,她拒绝的底气更足了。
白青梅从姜鹤肩头飘开,在空中开心地转圈儿,“苏掌门也能看见我,还夸我漂亮。她说我是纯净的灵魂形成的特殊灵体,或许有一天能够修出自己的道,不会消失。”
霍东篱温柔的视线中杂着淡淡的悲伤。在姜鹤看过来时,他立刻收敛真实情绪,掩藏悲伤。“不是说元先生今天一对一指导你阵法知识吗?”
姜鹤,“临时有事改时间了。”
霍东篱,“玄卿道长卜的卦象,你有什么想法?”
“这个冬天不好过。”
“不好过吗?”
“是啊!我只模糊感觉到这个冬天不好过,其它就没了。”
“你买那两车货就是为了应对变数?”
“正好有人送上门来,我就当劫富济贫了。”
“你的行为,如果没理解错,主要应对的就是寒冷。”
“大概吧!我也不确定。”她真要确定,肯定不在大会上保持沉默。即便地位低微,该出声的地方她一定会出声。关键就是,她不确定。
霍东篱还想问点什么,白青梅笑容灿烂地扑了过来。他立马忘了问题,伸手虚虚地捧住她,“累吗?”
白青梅摇头,“不累。”
姜鹤脸上带笑地挥手赶人,“走,你们俩赶紧走。总在我面前秀恩爱,讨厌!”
白青梅立马捧住脸,表示害羞。
霍东篱站起来,“我们出去转转,一会儿回来做饭。”
姜鹤表示知道了,刚要拿做骨架的竹子,感觉到什么,停下动作,闭眼神游。睁眼的那一刻,她已经从原地消失。
霍东篱的那句“出什么事了?”一时半会儿没人回答。
白青梅表情紧张,“追上去看看好不好?”
“不好。她需要我们,会叫我们帮忙。没开口,说明不需要。”他是个讲规矩的人。借住这里,自觉遵守借住者的本分,除了山神庙附近区域,他从不随处走动,更不会窥探这座山的秘密。
姜鹤很快出现在牛群当中,停下来左右看了看,立刻往左边的乱石方向跑。
这里有几块儿大石堆叠形成的空隙,一头牛犊不知怎么跑到这边,左后腿整个卡进了空隙里,哞哞直叫。母牛围着牛犊焦躁地走来转去,一声又一声哞听着让人难受。
姜鹤拍拍母牛的脖子,“退开,退远一点儿。”
母牛不肯走。
姜鹤推它,“赶紧让开,别妨碍我救你孩子。”
母牛叫唤着往旁边走了几步,再不肯走了。
姜鹤观察一会儿,手按在其中一个比磨盘还大的石头上,整个收走。
牛犊感觉到什么,立刻挣扎着要爬起来。
姜鹤一巴掌拍在它的脑门儿上,“别动”,手按在另一块儿大石头上,也是整个收走。她弯腰,调动灵力增强自身力量,抱起伤了左后腿的牛犊,左手食指一动,两块儿大石出现在原位,她也带着牛犊离开了。
前后不过十分钟,姜鹤抱着牛犊回到山神庙。
白青梅飘着迎上来,“它受伤了?”
“对。”姜鹤把牛犊放到地上,“帮我提一桶清水。”
“稍等。”霍东篱立马去提水。
姜鹤现学现卖,抓着牛犊的右后腿摸骨确定它正常的后腿骨骼结构,再去抓牛犊的左后腿摸骨,嘴上在说,“没有骨折,这个位置关节错位,皮肉伤。等等,这个位置感觉不太一样。”
她又去仔细摸正常的右后腿,返回来再检查受伤的这条腿,肯定地说,“有肌肉损伤。”
白青梅一脸崇拜地看着她,“好厉害!”
霍东篱现打了一桶清水送来,“需要帮忙吗?”
姜鹤,“帮我按住它,别让它乱动。”
霍东篱拿出一张符,云淡风轻地贴在牛犊的脑门儿上。
牛犊当场被定住,一动不动。
姜鹤,“……”。
霍东篱,“定身符,很管用。”
“是啊,特别管用。”她感觉,自己的思维还停留在普通人的阶段,居然没想到用定身符。心里一边检讨,一边快速处理牛犊的伤。
调动灵力到整个手臂上,正骨,清水清洗伤口,三七捣烂敷到伤口上,干净布条当医用纱布裹住伤口,收拾好现场,“可以了”,说着,拿出香皂洗手。
霍东篱揭下牛犊脑门儿上的定身符,“锁在符中的灵气没有用尽,可以二次使用,送你了。”
姜鹤没觉得不对,擦干手,伸手接过去,“谢了。”
牛犊挣扎着站起来,但因为腿伤很疼,又委屈地趴了回去。
姜鹤取出几把青草放到它嘴边,“老实养你的伤吧!”
霍东篱见没自己什么事了,按原计划,带上白青梅在附近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