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走了进来对贾宝玉说:“回二爷,大奶奶知道了。说若是吃两服药好了便罢,若要不好时,还是出去为是。如今时气不好,恐沾带了别人事小,姑娘们的身子要紧的。”
也就是说实际上皇后是知道这件事的。而且晴雯,也就是薛宝钗可能得的实际是天花。因为天花在当时是一种出名的传染病。
晴雯有些恼怒地爬起来说:“谁说我得了瘟病了?只怕过了人,我离了这里,看你们一辈子都不头疼脑热的!”
也就是说事实上真正的林黛玉并不是死于疾病。
贾宝玉连忙安抚晴雯,也就是林黛玉:“别生气别生气,这原是他的责任,唯恐太太知道了说他的不是,白说了这一句。你素习好生气,如今肝火自然盛了。“
也就是说上面真正的林黛玉那一句根本不是薛宝钗说的,而可能是林黛玉的鬼魂发的牢骚。
这时嬷嬷喊道:“大夫来了!”
贾宝玉连忙去迎,却找了半晌也不见大夫。
这时候一个大夫拿着医箱身后跟着仆人走了进来。贾宝玉却在帘子后面观望。
老嬷嬷在前面引路说:“大夫,您这边请。”
来到了床边,大夫要替床上的人把脉。床上的人伸出了长着长指甲的手,大夫示意老嬷嬷往病人手腕上放个毛巾,才按了上去。
老嬷嬷问:“是什么症状?”
大夫说:“小姐的症是外感内滞,近日时气不好,竟算是个小伤寒,幸亏是小姐素日饮食有限,风寒也不大,不过是血气原弱,偶然沾带了些,吃两剂药疏散疏散就好了。”
贾宝玉把药方拍在桌子上大骂道:“该死!该死!他拿着女孩们像我们一样的治,如何使得?凭他有什么内滞,枳实、麻黄如何禁得?是谁请他来的?打发他出去,再请个熟的来!”
也就是说刚才这位太医实际上开的药方是给贾宝玉的。而且药方不可能是给女子开的。
老嬷嬷说:“二爷息怒,用药好不好我们不知道这理,如今叫小厮们再去请王太医去倒容易,只是这个大夫又不是告诉总管房请的,这轿马钱还是要给他的。”
这里好像又出现了跟作者之前所述的相同的桥段,大概是在贾珍请张友士给秦可卿看病的时候,因为觉得别的医生不怎么好,贾珍就请来了张友士。也就是说刚才的太医可能就是张友士。而且张友士治的可能不是秦可卿,可能是贾宝玉。
贾宝玉问:“给他多少?”
老嬷嬷说:“少了不好看,也得一两银子才是我们这门户的礼。”老嬷嬷这么说的时候,莺儿就跟他并排站着。也就是说可能这位解释的老嬷嬷就是薛宝钗,贾宝玉把薛宝钗当成了老嬷嬷,也就是说可能此时太医并没有来,是贾宝玉的幻觉。
贾宝玉问:“那王太医来了给他多少啊?”
也就是说老嬷嬷之前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就是一两银子。那老嬷嬷接下来会说一两吗?肯定不会,因为之前已经回答这个问题了,老嬷嬷说的应该是请王太医来吧之类的话才符合逻辑。
老嬷嬷说:“王太医和张太医每常来了也并没个给钱的,不过每年四节大趸送礼,那是一定的年例,这人新来了一次,须得给他一两银子去。”
贾宝玉叫道:“麝月,快去取一两银子给他罢!”
也就是说麝月就是这个老嬷嬷。
麝月说:“花大奶奶还不知搁在哪里呢。”
也就是说这个时间袭人可能已经死了。
贾宝玉说:“我常看见他在螺钿的小柜子里取钱,我和你去找。”
麝月和贾宝玉来到了警幻仙子打开的那个柜子前,莺儿打开了柜子,里面装满了各种东西,最鲜明的就是那个钟表。之前作者也提到了钟表,说钟表是袭人经常带着的东西。而此处的莺儿却没带着钟表,把钟表放在存在金陵十二钗判词簿册的柜子里。也就是说此处的莺儿可能就是薛宝钗,反正不是袭人。
莺儿把柜子关上。
老嬷嬷走了进来,莺儿又打开了柜子,又一次印证了此处的剧情是倒着的。
莺儿打开柜子,和贾宝玉在柜子里找东西。
莺儿拿起了一杆秤说:“哪是一两的星啊?”
贾宝玉没好气地说:“你问我?呵,有趣!你倒成了才来的了!你就拣那大块的给他一块就是了,又不是作买卖,算这些做什么?”
薛宝钗是袭人死了之后冒充袭人来的,当然是才来的,而贾宝玉是不知道,自然觉得有些搞笑。
莺儿说:“这块怕是一两了。宁可多些好别少了叫那穷小子笑话。不说咱们不识戥子,倒说咱们成心小器似的。”
戥子,这是一种用来称量金银或药品的小秤。
可是这里所说的穷小子是谁呢?莺儿说如果他们称量的多些会比较好,而少些则会让穷小子认为莺儿认识戥子比较好,而且还说如果称少了穷小子也不会认为莺儿是小器的。也就是说,此处的莺儿是薛宝钗冒充的,他生怕有小器的地方让贾宝玉认为他是薛宝钗。也就是说此处的莺儿就是薛宝钗,在冒充林黛玉。
老嬷嬷指着莺儿手里的东西说:“那是一块五两的锭子,夹了半边,这一块至少还有二两呢!这会儿又没个夹剪,姑娘收了这块,再拣一块小的吧!”
银子可以“夹剪”吗?好像是不可以的。所以这可能是药物。
锭是个量词,比如说一锭银子。但是锭子却是一种织布机上的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