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什么没见过?怎么忽然对林黛玉养的花产生了兴趣呢?
那林黛玉就回答了:“这个是你家的大总管赖大婶子送薛二姑娘的,两盆腊梅两盆水仙,他送了我一盆水仙,送了蕉丫头一盆腊梅。我原不想要的,又恐辜负了他的心,你若要,我转送你如何?”
也就是说,本来贾宝玉以为眼前的这个人是林黛玉,结果林黛玉不喜欢花让他产生了质疑。因为真正的林黛玉是非常喜欢花的。而薛宝钗不喜欢花。所以贾宝玉才对这花问了薛宝钗很多问题。
贾宝玉说:“我屋里呀也有两盆,只是不及你这个,琴妹妹送你的你又转送人,这个断使不得。”说啊,可以啊林黛玉,我贾宝玉送你的你竟然送给别人。
林黛玉说:“我一日药吊子不离火,竟是药培着呢。哪里还搁得住花香来熏,越发弱了。况且我这一屋子的药香味反把这花香给搅坏了。不如你把他抬了去?这花也清净了,没杂味来搅他。”
药吊子其实就是熬药的工具。而林黛玉说实际上没有花香,还跟贾宝玉开玩笑。也就是说这实际上并不是水仙花,而是中药。水仙这种中药是理气调经的,也就是说实际上薛宝钗谈的并不是水仙花,而是中药。但是贾宝玉以为是水仙花。
贾宝玉说:“我屋里也有病人煎药呢。只是你怎么知道的?”
也就是说贾宝玉此时可能清醒了些,认出了薛宝钗不是林黛玉,所以这么问。但是贾宝玉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所以后来又把薛宝钗当成林黛玉了,因为薛宝钗对花的态度而质疑薛宝钗,问了薛宝钗很多关于花的问题。
林黛玉说:“这话奇了,我原是无心的话,谁知你屋里的事?你不早来听说古记,这会儿来了自惊自怪的。”
史湘云问:“宝哥哥,你屋里谁病了?”
贾宝玉说:“哦,是晴雯。”
惜春问:“请大夫瞧了么?”
贾宝玉说:“看过了,只是总不见好。也不知道是什么病。”
也就是说,贾宝玉说不知道是什么病。惜春问是否请大夫医治。贾宝玉说请了“晴雯”给医治的。也就是说贾宝玉说是薛宝钗给他开的药方。那史湘云就问贾宝玉是谁病了,而薛宝钗解释说没人生病是他逗贾宝玉胡乱说的的,还说史湘云大惊小怪。而贾宝玉说自己屋里确实有人生病正煎药呢。薛宝钗连忙解释说是他自己煎的药自己用的。
也就是说实际上生病的人可能是贾宝玉。
林黛玉问:“袭人到底多早晚回来?”
贾宝玉说:“自然得等送了殡之后才回来呢!”
薛宝钗说:“袭人他也怪可怜的,都走了这么久了。”
也就是说薛宝钗和别人提到袭人已经去世的事情,而贾宝玉以为袭人还会回来,以为所说的袭人的葬礼仪式是别人的。所以薛宝钗和别人都顺着贾宝玉的心思欺骗他。
算是善意的谎言吧。
贾宝玉说:“如今夜越发长了,你这一夜咳嗽几遍醒几次啊?”
也就是说此时贾宝玉又把薛宝钗当成袭人了。所以薛宝钗十分的感慨,说贾宝玉又想起袭人了,还感叹袭人都死了这么久贾宝玉还是惦记着人家。
林黛玉说:“昨天夜里好了,只咳嗽了两遍。却只睡了四更一个更次就再不能睡了。”
此时林黛玉又提到了李煜的诗《浪淘沙》中“罗衾不耐五更寒”这一句。也就是说此时的林黛玉身份又发生了变化,可能是崇祯帝。
浪淘沙令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也就是说按作者之前的顺序,此处是“罗衾不耐五更寒”,那么作者说了是倒着写的,也就是说接下来的剧情就是“春意阑珊,帘外雨潺潺”。也就是可能讲贾宝玉的爱情故事了。而上面之前的内容则讲的是“天上人间,流水落花春去也。别时容易见时难,无限江山,独自莫凭栏。一晌贪欢,梦里不知身是客。”
这时丫鬟们排着队拿着类似于金水壶的东西来到了他们的身后,不知道做了些什么之后又出去了。
也就是说实际上正在谈天的这些人,林黛玉、薛宝钗、史湘云和惜春可能是客人,来潇湘馆做客的。而贾宝玉是潇湘馆的东道主。
这里又说到了请客,之前作者提到了鸿门宴。我们知道鸿门宴是项羽请的刘邦,也就是说这个贾宝玉可能就是“项羽”,而薛宝钗是刘邦。通过这次请客,薛宝钗可能在众人和贾宝玉面前代替了林黛玉的身份,借着贾宝玉神志不清的时候错把薛宝钗当作林黛玉,薛宝钗成功地留在了潇湘馆,成为了潇湘馆的主人。
旁白:宝玉回来看晴雯吃了药。这天晚上宝玉便不命晴雯挪出暖阁来,自己便在晴雯外边,又命将熏笼抬至暖阁前,麝月便在熏笼上一宿无话。
我们知道,熏笼是用来熏衣服或被子,就像晒衣服的用具一样的东西,或者是类似蚊香或香薰一类的东西,怎么可能当床用呢?林黛玉对贾宝玉的关系非常的冷淡,怎么可能会跟贾宝玉在一起呢?也就是说晴雯在暖阁里睡,贾宝玉睡在晴雯的外面,这在平时是没有过的。这也就是贾宝玉觉得晴雯“突然体贴起来”的原因。因为这根本不是林黛玉,也就是说根本不是晴雯,而可能是薛宝钗,那薛宝钗为了不让贾宝玉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