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的常锐,光是他的存在本身就是打破了这一规矩,他的手挨上一下就伤。
徒手打擂,自然默认不能用任何武器,但自己的身体不在此列,哪怕身体奇异。
孙家拳师张口欲言,但又犹犹豫豫。在周围传来各种复杂的目光下,他说话了。
"继续。"
如果还未真正交锋就认输,孙家短打的名声就败了。
老前辈们做了见证,纷纷调头离开,鱼贯下了擂台。态度自然,就好像刚刚只是发生了一件小事。
他们都明白,孙家拳师对上这样的对手,一定会下死手。
台上又只剩下了孙家拳师和常锐,台下已经有很多人带着孩子离开,或者捂上了孩子的眼睛。
台下大街上被寂静充斥了,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台上,好像连一声呼吸都不敢。
孙家拳师一个虚晃,手中握着突出食指,一手打向对方的喉咙。
常锐起起手又一划,对方的手又多了几道整齐的伤痕。
但这一下是虚势,孙家拳师已经近身,从下方发出后手,用指节拳插肋。
常锐看不到他出手,但却把左手抽回护在肋上,本该深深插入肋部的指节拳,打在了手肘上。
还没完!
孙家拳师一个入身,膝盖撞在了常锐小腿上,发出一声脆响。常锐摇晃了一下,对方立刻往下探手抓住了他的**,立刻一把捏碎。
但常锐脸上,毫无痛苦之色。孙家拳师的脸上全是因为难以理解产生的疑惑,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但常锐毫无反应。
斗大的汗珠从孙家拳师的额头上滑下,他看向自己的手,终于明白了为什么。
常锐的手指像钩子一样,勾进了自己手臂上的穴位。
在他奇绝的指力面前,自己的手使不出一点力气,只剩下手指还在抽搐。
常锐另一只手五指并拢,直接插进了对手的腹部,就好像插进了一块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