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等人用尽各种手段借用了耕牛之后,也不去开荒,整死在府里和其他几个当地的世家子弟整日舞文弄墨,歌舞升平,持续了有一段时间了。陈风心里其实是等着李云庭来求自己。
可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也不见李云庭有什么其他的动静,相反,陈风还有点坐不住了,李云庭如果搞出些其他的事情,那就是在他的意料之中,可李云庭整天闭门不出,也不搞事情,自己就反而琢磨不透他要干嘛了。猜不透自己对手的心里,往往内心是会有不知名的恐惧的。
不行,陈风总感觉不能这么干等下去,就派出了许多自己得力的手下,去打听,可打听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李云庭除了整日闭门不出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举动,这就让陈风更加担心和疑惑了。
郭嘉因为李云庭的十胜十败变得有点赏识这个年轻人,原本的他按计划就该会许昌了,但最近老是和李云庭在讨论天下大势,一时之间居然晚了两天动身,还是在李典的提醒下,才想起来自己也是时候该回许昌了,于是动身准备回许昌。
李云庭就出门送郭嘉,直到城门口。
“禀报少爷,李云庭李大人,出门了。”暗中在李云庭府衙门口盯了很多天的陈风的手下,终于看到李云庭出门了,就赶紧快马加鞭来禀报陈风。
“好啊,终于出门了,是不是坐不住了,李云庭去干嘛了?”陈风喝了口茶,继续追问手下。
手下也不知道李云庭出城的原因,但好像好像是驾马车往城门口的方向去了。手下只好禀告自己知道的一切,就不知道了。
“算了,你下去吧。”陈风感觉问手下一时半会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最好还是应该自己去看看才行,就整理了一下衣冠,带着两个随从就出门了。
出了门的陈风往城门口走去,终于在路上看见了李云庭,陈风以为耕牛被自己弄没了,李云庭应该是哭丧着脸才对,可眼前的李云庭看起来怡然自得,春风得意的样子,这不禁让陈风更加担心了。
站在原地懵住了,一动不动,本来还想见了李云庭要去嘲笑他一下的,可现在半天也没有上去,呆呆地站在原地。
过了一会,本该上前去嘲笑李云庭的陈风,反而低着头离开了。
陈风前脚刚走不久,后脚有几个怀县的老百姓跑出来,挡住了李云庭的去路:“李大人啊,最近耕牛都被借没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牛去耕田啊。”
怀县百姓看起来脸上很是焦虑,毕竟开荒耕田是大事,也是他们的生计,缺少农耕用具,效率极低,是做不成什么事的。耕牛被借了很多天,也不见有人来还,不还去开荒也就算了,可好像就是有人故意把牛藏起来而已,也不去开荒。
怀县百姓个个很是焦急,希望李云庭可以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可李云庭心里确实很淡定,但表面上憋出了一个哭丧脸:“我也在想办法,耕牛都被陈风陈公子他们借了,他们个个实力雄厚,我一个小小的县令,这也是没办法啊。不信你们自己去看看。”
怀县的老百姓听李云庭这么一说,就四处打听,查看,原来耕牛真的是几乎被陈风全部借走了,既不开荒,也不归还,这可是要绝普通人的生路啊。于是关于陈风的恶行开始传开了。
起初也只是说侵占耕牛的事而已。但流言总是可怕的,关于陈风的事越描越黑,甚至有传言说他是袁绍的内应,故意破坏朝庭的屯田制,想要凭借此打败曹操曹丞相,以后好去袁绍那里邀功。
“是啊,是啊,肯定是这样的,不然怎么不还耕牛……”
“之前流寇作乱,之所以能够放任,任由他们做大,我看也肯定是陈风这班人在暗中支持……”
“上次还有人看见他去了幽州,给袁绍送礼……”
各种传言越描越黑,渐渐的通过陈风的手下传到了陈风的耳朵里。陈风感觉情况不对。就和其他几个世家大族子弟商量了起来,觉得应该还是先还耕牛比较好,不然怕是要被怀县所有人憎恶了。
“是啊是啊,赶紧还了吧,我看外边对我们的评价很差啊。甚至还说我们暗通袁绍。”一个肥头大耳的豪强皱着眉头说道。
“是啊是啊,赶紧还了吧。”
于是就打算去还耕牛,可李云庭的养牛场因为没有牛了,就自然而然没人上班了。其实也是李云庭叫他们不要上班了的,还给了他们几个钱,叫他们去喝酒吃肉。
没人登记,接近一百头牛就还不了,陈风就派了一个手下去只会李云庭,希望他派人来登记。
“你干嘛?我们大人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陈风的手下被李云庭拦在了县衙门口,不让他进去。
“我们大人吩咐了,闲杂人不让进,你有什么事就告诉我们好了,由我们去禀报。”几个看门的衙役说完就伸了伸手,摆出一个要钱的姿势。
陈风的家丁把要还牛的事情告诉了他们,要他们禀报李云庭叫人去登记,说完就拿了一些个钱给衙役,希望他们能快一点。
“你们怎么还不去?”陈风的手下焦急地说道,衙役现在那里一动不动。
“当哥几个什么人啊,这点钱够打发乞丐?”几个衙役露出了不屑的神色。都不用正眼看陈风的手下。
“你们……”没办法,陈风的手下只好又往怀里掏了掏,拿出钱袋子,从中又拿出几个钱,给了几个衙役。陈风手下的脸上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