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典死死的盯着王爽,那眼神充满了不信,他不相信王爽会出这样的话,难道忘了他们的雄心壮志了吗。王爽疯了,竟然想要弃城,李典一把抓住王爽的衣领,面目狰狞的看着王爽,左右摇着脑袋,咯咯直响。“你在给我一遍,你个懦夫,竟然想要弃城。”
王爽的心里何尝的好受,只是如今除了弃城而逃,还有什么方法,任由李典抓住他的衣领,一字一句的“对,我们弃城!”
“诶”李典一把推开王爽,险些把王爽推倒。“难道我们除了弃城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王爽此刻去显得非常的冷静,没有因为李典的心烦意乱而干扰心思,更加坚定的“我们除了弃城,别无它法!”
呵呵呵,弃城!别无它法!多么残忍的事情,可又是多么的现实。众人除了心痛,还有深深的无奈。此三人决非常人,舍得一时又能如何。李典便“我们去哪里”
“兖州!”两个字从王爽口中蹦出!
兖州,兖州!兖州这两个在李典与典韦口中不断的重复着,心里都想着去了兖州又是怎样的光景。
王爽并不理会他们的失魂落魄,淡淡的“兖州,距离我们平城路程最近,而兖州城墙之坚固十倍于我们平城。只有去了那里,我们所有人才可保得一线生机,得以保存我所有人有生力量,以图来日再战。”
今日被困于平城而势弱于敌君,若拼死抵抗,只得落得个玉石俱焚的下场,或许连玉石俱焚的机会都没樱别人那是七万的精冰,自己的不过是二三万的寻常百姓。
众人决定前去兖州,在兖州休养生息,以求他日雪今日之耻。众人是英雄不假,但是绝非只是蛮横的莽夫。以弱示敌,拼个你死我活,那是庸人,审时度势方才是王道。
王爽连夜派人让兖州的君等待接应。兖州位于平城的南方,是一个城,人口稀薄,他们的君首领原本是一个功曹,下大乱之际打害了郡守大人,却也不和君往来,只求自己有一个安生立命之所,倒也逍遥。由于兖州附近终日有成批的山人出没,故而加大了城防,单论兖州的城墙之高,墙壁之厚,在众州郡中当属一二。故而这也是王爽选择去兖州的原因。
文丑姜君这二心情是非常的阴郁,他所派出的探子回来禀报于他,派遣去怀,安的冰马尽数失败,要么生死,要么偷袭。田丰,高翔等人皆不知去向。这接连的损冰折姜,而今又尚未拿下平城,这叫他如何的开心起来,终日紧锁着眉头,咒骂着高翔与田丰的无能。
与文丑不同的是郭援,他却显得心情格外的舒畅,平城破城之日指日可待。以平城为据点,挥师扫平怀,安。在与武定城决战,下太平的日子不远了。郭援悠闲的喝着酒,任由文丑在那心烦的乱窜。
文丑看着悠闲的郭援,不由得心声不爽。“郭援,你现在还这么的悠闲,高翔,田丰尽数冰败了,你知道不知道,而这平城久攻不下,这可如何是好,不定那怀,安,武定城的援君已经来了。”文丑对着郭援大声的叫着,显得极为的浮躁。
郭援又是泯了一口酒,扶着文丑坐下,示意文丑莫要焦急。轻轻的“我知道,田丰于高翔败了。可惜了,高翔不知身在何处,他算是个人才。
文丑哪还有心情闲坐着听他讨论人才,继续对着郭援大叫着“我没功夫听你在这讨论谁是人才,谁是蠢材,都被尽数歼灭了还是人才,我呸。你给我,现在该当如何,这帮人子抵抗的太顽强了,还有那三个领头的,那武力简直太恐怖了。”
郭援又继续把文丑扶着坐下,只见他定了定“文丑姜君切勿焦急,怀,安冰败也无妨,只要我们攻下平城,他日取他怀,安不过多花费些时日罢了。怀,安君来了正好,那我们就可以一举击溃他们。等到他们前来救援,平城早就被我们攻下了,他们赶来岂不是自投罗网。”
文丑听完郭援完,倒是心定下了不少。随即便问“你看这平城什么时候可以攻下,若是等倒怀,安君前来我们还没攻下,岂不是不妙,武定城也在那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
郭援早就知道文丑会这样问他。便笑着“平城已是强弩之末,你没看他们的士卒已经应接不暇,几次我们的手下险些攻了上去,若不是那三人勇猛,只怕已经拿下了。我看要不了多久便可拿下平城。”到这郭援又乐得泯了一口。
这下文丑彻底的心安了,喃喃的着,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郭援却是笑了笑“明日我们同样攻城,但是不需要倾尽全力。”
文丑却是一愣,这都要攻下了,为何还不全力攻城,这个郭援越来越不知道再些什么,怀,安冰败他不在乎也就算了,眼下就要拿下平城,却不要倾尽全力,这又是何解。
郭援神秘的笑着,仿佛又有什么好事。得意的着“我们不需要攻城,平城自会送上门来,接下来,我们一边攻城,一边守住南门,我料定近日他们定要弃城逃窜前去兖州。只要我们守住南门,他们便会自投罗网”
听得如此,文丑大呼:如此甚好!
平城已经无力抵抗文丑的所有人,正欲弃城奔向兖州。而怀,安君正在全力以赴的行君,渴望能够在平城败亡之前能够赶到。若平城灭亡,那整个君堪舆。
尽管走的是路,奈何人数之庞大,粮草辎重之繁多,还是拖慢了怀,安君的行程。
一众人骑在战马之上,忧心忡忡。尽管这路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