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中愈见刺中张士奇后干将剑弹了开来,不禁心中骇然,急忙催动干将剑二次向他头部刺去!
“什么人...?”张士奇武功奇高,几乎是干将剑弹开他就跳了起来。
方中愈的反应自然也不慢,干将剑画晾完美的弧线再次刺过去。张士奇轮动手臂,当的一声把干将剑挡了开去。
咦?方中愈见了吃惊万分,他的那条手臂应该是被自己砍断了啊?怎么竟然又长出来了,而且竟然能挡住锋利的干将剑?
只一瞬间他便明白了,当初张士奇就弄出过特殊的假手,几乎能挡住干将剑,这次八成也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假手。只是这条假手臂跟真的一样灵活,让人镇惊。
“老东西,今看你...?”话一半方中愈愣住了,因为张士奇脸上蒙着黑纱只露出两只眼睛。
“你是什么人?”张士奇喝问:“为什么要偷袭我?”
“你少装蒜,老东西!”方中愈骂道:“蒙着脸我也知道是你。”着飘身跳进屋内,绣春刀抓在手郑
“袁中愈,你要干什么?”朱高熙厉声问道:“你为什么偷袭我的客人?”
“你闭嘴,他就是张士奇,这时你还装模作样...?”
“嗨!你别胡袄啊,我的客人怎么可能是叛党呢...?”
“别废话!等我抓到他看你认不认账...?”方中愈手持刀渐渐逼近,干将剑从左侧遥指着张士奇。
五年前他和庞英一起也没能杀得了张士奇,被他使用嗜血大发逃跑了,但是现在的他和五年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他相信自己能对付得了他。
“等等...”张士奇摆手道:“真是莫名其妙,汉王、他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上来就我是别人呢?”
“他是锦衣卫的袁中愈...”朱高熙道:“你听到没有,中愈,你认错人了!他根本就不是张士奇...”
“少跟我扯淡,”方中愈冷笑道:“我听得清清楚楚,他去济南府大狱劫了殷俊出来,还帮着殷俊重新夺回兵权,不是张士奇又是谁...?”
张士奇趁着他话之际突然举掌拍过来,方中愈时刻关注他着呢!急忙挥掌迎上去,啪的一声大响,过后方中愈倒退了两步,对方也身体一晃重重的靠在桌子上。
可能是没想到他的内力如此之强,张士奇吃惊的咦了一声。
方中愈冷笑道:“你这是年老体衰了吧?嘿嘿...无功可运了吧?”
他的只是一方面,张士奇当年一连两次使用嗜血大法以至有了内伤,后来几经修炼勉强算是恢复了,但是却无法再前进一步,而且功力照当年还要略逊一筹。
“混蛋!”张士奇骂道:“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上来就偷袭我?”
“等我撕下你的遮腚布看你还装不装...”话声中干将剑电射而去,方中愈也双手持刀冲上去猛劈。
张士奇挥手挡开干将剑,在间不容发间纵身而起,方中愈这一刀便将摆满酒材桌子劈成了两半,碗碗盘盘稀里哗啦的摔落了一地。
一击不中方中愈急忙挥刀上撩,再见张士奇双手搭着房梁上身子一荡,竟然奔前窗飞了过去。
“老混蛋...”怒骂声中干将剑电射而去。
但是因为张士奇在运动当中无法瞄准目标,这一剑赶巧又刺中他的后心,干将剑再次弹开,张士奇也就势从前窗飞出。
方中愈刚要追赶,朱高熙迎面挡住去路,喝道:“袁中愈,你特么也太横了吧?竟然敢无故杀我的客人...!”
方中愈知道他是故意阻止自己追赶,也不跟他废话,手臂一挥便把他搡了出去,随即飞身窜出前窗,身在空中耳中还传来朱高熙的叫骂声。
夜色很深,猛然从亮处冲出什么都看不清楚,方中愈双脚落地急忙四处张望,可就是这么一瞬就不见了张士奇的影踪,正自懊悔时忽然听到东边传来喊叫声,他急忙追了过去。
刚上到围墙之上看到一到黑影穿房越脊的往东去了,速度快极眼看着无法追上了。
“头儿...”俞方舟的声音道:“那老东西太快了,比兔子跑的还快。”
方中愈无奈的叹口气,“又便宜他了...”
“头儿,我射了他一箭,”一个抚司弟兄道:“好像是射在腰上了。”
“他身上好像有特制的铠甲,我刺了他两剑都没有山他...”方中愈心想不管弩箭射没射中,反正是追不上了。
“头儿,”俞方舟问道:“要抓朱高熙吗?”
“算了吧!老东西一直蒙着脸,虽然我知道他是张士奇可是他本人和朱高熙都不承认,我也懒得跟他争辩。”
方中愈道:“皇上是很精明的,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儿的,抓不抓他都一样。”
于是乎众人出城回营休息...
第二早上起来,方中愈让王安派了两百名军士押着王斌送回济南府,其他热吃过早饭便即开拔、直奔恒台,一路之上不断派出快马前去打探消息。
不久就有探马回报:南路唐赛儿的白莲教军,趁着京师精兵撤退之机离开了卸石棚寨。
初听消息方中愈很是欣慰,但是后续来报却令他大跌眼镜,白莲教军兵没有解散而是去攻打青州城,青州守军几乎不担
方中愈气得心里直骂:也不知道自己的岳母哪来的这么大自信?就算你能得到一座城又能如何?
后续报告:柳升率大军返回才解了青州之围,只是在追赶白莲教军时又中了埋伏,指挥使刘忠被杀。
方中愈听后都无语了,心想这个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