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凯文只知道这个单词的,对于世界物种,他算不上有太深的研究,但也可以伪装成一般的专家了。
所以:“那种像猪似的,有着可伸缩的长鼻,据说是拉丁美洲最大的陆生动物,他们永安东西合成了你?
喔,还是觉得挺有想象力的……但是你为什么会变成食脑者呢?那东西和兔子一样是植食性的吧?”
象拔蚌……貘头人也很郁闷:“我不知道,那时候我失控了,就像前些时候我那克伦特兄弟――他是我们当中唯一使用人类基因的。
你看起来知识渊博,知道基因对吗?”
凯文冷笑一声,他放弃了,胶皮脸破得太厉害,缺了一部分:“可别说谎啊,你们情况和基因关系可不大,要是基因有这么简单,就不会有人类禁区了。”
貘头人沉默了一下,的一阵声音,一个白毛巾挑了出来:“我知道我死定了,和你无关,我自己的身体,已经时日无多。
所以我们谈谈吧――就像你说的,杀死我们的不是你,是实验室,做个交易怎么样,你说点我想知道的,我说点你想知道的。
直觉告诉我,你找的就是我们。”
凯文点儿了点头:“你不嫌我的脸有问题就好,我想知道的很简单,制作你们的是谁,基地在哪儿,就这些。”
貘头人收回了白毛巾,又是一阵悉悉索索,他慢慢的举着手走了出来,但是却回复了人类形态:“听起来我要赚了。
不知道你是为了追查我,还是我们代表的东西,实验室在更西边一些的地方,西米谷岩峰,地点隐秘,守卫森严。
我们是趁着一次实验意外才逃出来的。
他们想复制克伦特――就是电视上的那个巨人――的成果,但是失败了:兔子想办法更换了他们的某种实验材料。”
凯文晃了晃枪,小心的从尸体中间踮着脚走过,尽量避开一地的血:“像你这样冷静的人还真挺少见的……我才弄死了你的同伴――当然,执行公务不得已,你应该也理解。
但是一般人的情绪,可不会这么快消退。”
貘头人已经走下了楼梯,他一摆手,示意了一下沙发上的酒:“这是后遗症,每次变成那个形态之后,至少八小时感觉不到情绪波动,完全理智的思考问题。”
凯文摆了摆手,他不介意对方喝点什么,何况只是度数不高的啤酒:“情感缺失……你们的实验问题可真不小,决不是正规的基因实验。”
貘头人弯腰提起一瓶开了盖儿的啤酒,倚在楼梯扶手上:“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就像是某种邪恶仪式,他们把我们身上画满了奇怪的符号,录音机里播放着利莫里亚诗歌,之前还要我们学习冥想法。
还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动作,据说是花了很大代价得到的,通往神秘的钥匙……”
凯文一举手:“等一下,利莫里亚诗歌?”
貘头人仰头了一口酒:“没错,我曾经参与过一次任务,要求捕获一名利莫里亚兽灵行者,我听过他的朗诵,这辈子都忘不了――明明只是一个光膀子带着野兽头套的乞丐,却能无视枪械,杀得我们落荒而逃。
最后还是我们呼叫了重火力支援把他炸成了碎片。”
凯文点了点头:“有趣……我还以为只有土著才有这种职业呢。
好吧,那个什么通往神秘的钥匙是怎么回事?”
兽化人的恢复力是比人强,但不至于强成这样。”
楼上传出来嘟嘟囔囔的声音,有着古怪的共鸣腔:“你见过我们这样的……生物?”
凯文努力的把破损的脸皮贴回去:“确切的说,他们这样的见过,但是象拔蚌确实没有,真是突破想象力的……我得说你们的研究员真有天赋吗?
不过我追查的可能不是你们,很抱歉才发现这一点。”
楼上的声音有些高了:“虽然不知道你说的象拔蚌是什么,但总觉得不是好词儿,我是貘!你知道这东西吗?”
和象拔蚌一样,貘这个单词也是四六不靠的,专业的,生造的生僻词,除了“貘”这个物种之外,什么都不代表,这还不如象拔蚌呢,至少象拔蚌的单词组还有点语句不通的歧义:海神的意外。
不过凯文只知道这个单词的,对于世界物种,他算不上有太深的研究,但也可以伪装成一般的专家了。
所以:“那种像猪似的,有着可伸缩的长鼻,据说是拉丁美洲最大的陆生动物,他们永安东西合成了你?
喔,还是觉得挺有想象力的……但是你为什么会变成食脑者呢?那东西和兔子一样是植食性的吧?”
象拔蚌……貘头人也很郁闷:“我不知道,那时候我失控了,就像前些时候我那克伦特兄弟――他是我们当中唯一使用人类基因的。
你看起来知识渊博,知道基因对吗?”
凯文冷笑一声,他放弃了,胶皮脸破得太厉害,缺了一部分:“可别说谎啊,你们情况和基因关系可不大,要是基因有这么简单,就不会有人类禁区了。”
貘头人沉默了一下,的一阵声音,一个白毛巾挑了出来:“我知道我死定了,和你无关,我自己的身体,已经时日无多。
所以我们谈谈吧――就像你说的,杀死我们的不是你,是实验室,做个交易怎么样,你说点我想知道的,我说点你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