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命匣不死,将自身的存在托寄到一个物品上,只要这物品不毁,那么自己的存在,就不会消失,即使死亡也无可奈何——因为那个物品没有死亡,所以巫妖也不会死亡。
这东西和灯神是一样的,只要那个灯一直不坏,灯神什么时候都在,而且和巫妖类似的,就是那个灯本身就特别难以毁坏,所以灯神一般也没有死亡这个说法。
巫妖不但要把命匣藏得严严实实的,也要保证命匣足够结实,即使在时间的冲刷下,也能恒久存在,这是每一个巫妖必做的事儿。
在西方的传说中,是有一个成功的巫妖的,不过人们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一只巫妖:画中人道林·格雷。
这家伙算是巫妖中相当弱的一个典型了(这是人们不认为他是巫妖的原因,甚至没有之一),除了不死之外基本没有什么能力,但是他的存在,揭示了一个巫妖的本质:
一个承载存在或者灵魂的载体和一个在外自由活动的躯壳共同构成的不死生物。
对着画像许愿,只能说是一种仪式,这个仪式怎么起作用,或许可以聊一聊霓虹的付丧神和炎黄法术“寄杖”。
所以,殊途同归而已,只是人们根据自己的学识,人为的将一切分成这样那样的,殊为无趣。
这批死灵法师,人数已经不少,有那么七八个,是两个老法师带着各自的学生,学生还有点人模样,血肉尚且丰满,只是脸色看起来虚,而老法师已经骨瘦如柴,一看就知道命数无多,也难怪会这么急迫。
他们采用的方式,实际上也是一种献祭,抽取他人血肉、灵魂的力量,然后经过提纯,在糅杂到自己的灵魂之中,提升灵魂的量,再以此为薪柴,勾连提前预设好的“命匣”。
那些血肉精华,转化仪式是用不到的,但是可以作为能量源,维持仪式运转,或者暂时添补一下个人精力,让他们的身体年轻一小阵儿。
但是这其中有一些谬误,那就是献祭和许愿,得到的力量是完全不同的。
包括付丧神,实际上愿力在成为不死者中,占据的和重要的位置,这是一个引子,无论是对自己许愿,还对什么存在许愿,愿力反应到许愿者本身,经过适当牵引,就可以达成一些神奇的效果。
但是愿力不是万能的,就是万能的信仰之力,都还有香火荼毒,这本身也是愿力红尘七情六欲之毒的一个变种。
所以无论是付丧神,还是灯神,亦或是画中人道林·格雷,在性情上都有很大的缺陷,倒是炎黄道术寄杖,没有这个——问题是寄杖本身是一个短效法术,用过即清,再用再起,和这些以此为存在根基的东西不一样。
也因为这其中的不同,当仪式被打扰破坏的时候,结果也不一样。
许愿如果被破坏了,失控的力量走向是破坏者,谁坏了别人的愿,那是要倒大霉的,但如果是献祭,失控力量的走向是献祭者和仪式本身,也就是说,只要破坏者离得够远就波及不到,而举办献祭仪式的人,铁打铁要倒霉。
这些死灵法师也是如此,本来仪式法阵就被炸了,等到老俄大兵冲进来,二话不说逮什么cei什么,结果法阵阵基也被破坏了,应该还有挣扎余地的大法师,收到仪式反击,立时就受了伤,很憋屈的连护盾都没开开就被打成了筛子。
无论吸血鬼还是死灵法师,下场都很凄惨,也很迅速。
面对大军,超凡者的无力让太多人瞬间就变得清醒了,各地区治安都好了不少,也只有那些懵懵懂懂的灵类,无知无觉该干什么还在干什么。
这时候那些对地球还在眷栈不去的异族才发现,他们曾经嘲笑的那些背井离乡远走高飞的种族,到底在惧怕些什么。
即使没有所谓的生化武器,人类的军事力量也远超他们的想象,面对铺天盖地的重火力,哪怕是以保命能力著称,手段多种多样,技能全面出众的吸血鬼,也会死的毫无波澜。
倒是狼人因为住不惯人类的营地,离战略要地比较远,受了不少惊吓,也被大部队追杀搜索,但是却活下来不少:果然,面对人类还是要以隐秘为主。
老俄军队表现出来的战斗力,不仅仅是让里世界一片寂静,国际上都安静得不得了——大概也就只有各国的外交部发言人各抒己见,除了联邦痛快痛快嘴,也没有人多少说些什么,军事会议倒是开了一场又一场的连轴转。
针对异族的军事打击,在过去的几年并不罕见,尤其是联邦《神秘之地开拓令》颁布之后,甚至内华达沙漠里都有联邦大兵的身影了,也因此联邦的这段时间跳得很猛,各种牛皮各种得瑟,但是他们真的没有表现出来统治力。
每一次进攻都是战战兢兢,然后耗时良久死伤不说惨重也向去不远,为什么炎黄一夕之间占下三经体他们跳得那么厉害,就是因为丢脸了嘛——这次跳得更欢,也是因为脸丢了更多。
三经体的主战力是铁拳众,结果被一鼓而下,三海之滨则更高端一点,吸血鬼、死灵法师、狼人、克隆人军团,结果也是一鼓而下,联邦经常在国际上叫嚣他们天下无敌不服来干,但是在这么横向的一对比,面对异族就只有他们拉垮了。
包括隔壁的墨西哥,虽然各种运动闹得欢,但是那些也确实有本领,占领的那几个城市,异族都被清剿干净了,就连灵类的诞生都少了很多
——这是必然的,鲍勃既然要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