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零染用了两日整理嫁妆以及姜霁分得的房田商铺。
比着当年他们从二房带入大房的,眼下这些到手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可这些据说已是姜家公账上的一多半。
万冗斥他们暗做假账,奸猾无耻。
势要查账,以正公允。
姜冼木却算起了这些年养育姜霁兄妹所耗用的金银开支以及姜零染的嫁妆,并抖搂着入不敷出的公账向姜霁哭穷。
万冗气的咬牙,远的不知,他们这些交往密的难道还不知道姜零染的嫁妆是当年孟月姑早就留好了的?!
这会子拿出来说嘴,真真是为了些黄白之物,连脸面都不要了。
姜霁念着养育之情,不愿因分家一事而撕破了脸。
如今更不愿为了这些身外之物而闹的两厢难堪。
默然接了分得之物,跪别了姜老夫人与姜冼木。
虽然分得的多是赔的只剩空壳子的铺子,但其中有一家,颇得姜零染的心意。
四余街的玉堂春,营的是玉石生意。
看往年账目,经营平平,不赔不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