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说夏书云杀死了柳文雅？”
“嗯。”
“那你为什么又说夏书云疯了？”
“因为她的的确确疯了。”萧宝瑞将碗筷搁置在旁边的案几上，沉声说道，“宋大人已经找过大夫了，夏书云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所以才会变成失心疯。”
“那她人呢？”
“苏慕白将她接走了。”萧宝瑞低声说道，“先前毒布料一案，我们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夏书云就是幕后黑手，再加上她先前见过了宋大人，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柳文雅的身上，所以宋大人正准备酌情减免她的罪行，如今她又换了失心疯，所以按照我朝律法，苏慕白可以将她借出去照顾。”
“她杀了人，还能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