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焦点都寄放在鲁家业身上,都知道他的所指,开始渴望着他如何挑起了端倪出来。
唐邑冷冷不屑地坐起了身,充满自信的笑容,表明了完全不惧怕鲁家业的小伎俩。
廖中好奇起来,问道:“那么你说说,到底是谁坏了规矩?”
鲁家业的嘴角拉出了阴险的笑痕,手指向了唐邑,说话铿锵有力,“大邢国!”
廖中满脸疑惑起来,“怎样坏了规矩?”
鲁家业踌躇满志地解释道:“刚才参事宣布的规矩,途中不能落水,唐邑落水了,所以,大邢国应该取消资格。”
话音一出,所有皇室子弟眼前一亮,旋即附和起来,
“没错,唐邑就是落水了,应该取消大邢国的资格。”
“取消大邢国的资格。”
“取消大邢国的资格。”
邢兆君立即愤怒地脱口而出,“你们都放屁,唐邑只是踩在冰上,又不是踩在水里,怎么就坏了规矩,要不是我们击退了海蛟,你们都安然渡河吗?”
一时之间,所有皇室子弟一脸尴尬,然后,为自己开脱:
“事情一码归一码,唐邑确确实实是坏了规矩。”
“没错,做人要讲道理好了。”
“这事根本就与击退海蛟无关。”
邢兆君气得咬牙切齿,正想反驳,唐邑轻轻拉了拉邢兆君的衣袖,示意她不需要再言语,让自己说话。
邢兆君双眼立即有了精光,配合地点了点头。
唐邑轻轻咳了两声,所有人都停止了说话。
唐邑开声道:“各位,既然大家都说我踩在冰层上面,就是踩在了河上,坏了规矩,那么,我只好承认我坏了规矩,不过,你们又何尝不是坏了规矩?”
所有皇室子弟一片疑惑。
鲁家业怒质反驳道:“我们怎么坏了规矩?”
唐邑回话道:“很简单,你们所有人都是站在冰做的木筏上,第一,你们都是踩在冰层上面,不是踩在树干上面,你们坏了规矩;第二,木筏的冰在河里,理应成为河水的一部分,你们踩在了河面上,就是与我一样,也坏了规矩;参事,我建议,我们所有人,没一个通过考核。”
刹那间,所有皇室子弟一片盛怒:
“你这是强词夺理,根本就狗屁不通。”
“我们怎么就踩在了水面上呢。”
“我们全都踩在树干上的,好不?”
“取消大邢国资格。”
“取消大邢国资格。”
廖中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停止话语。
众人停止了话语后,廖中为了解除众怒,裁决道:“大邢国确实有点强词夺理,我宣布,取消大邢国资格。”
除了大邢国,所有人欢声雀跃。
唐邑冷冷一笑,大声命令道:“任震,我们回去,我估计回去的途中,会再遇到海蛟前辈,到时候,把先是有人迟到还可以参加考核,然后,所有人坏了规矩,就剔除大邢一国的事全都告诉海蛟前辈,让它来闹上整个帝皇阁,知道一下这次的黑幕。”
“是!将军!”任震爽快地回复道。
“唐邑,你敢!”廖中旋即把声音变得冰冷,拔出了手中长剑。
他可不敢任由唐邑胡闹下去,否则,传到某些大人物的耳中,他的地位不可能保住。
出鞘的剑,有了杀意!
他想将唐邑扼杀在此处,好处事情到此结束。
唐邑毫不畏惧,轻轻松松地回应道:“参事,不是我敢不敢说,而是看你敢不敢动手,海蛟前辈走得不远,一动手,你的事迹就更快引起海蛟前辈的注意,到时候,你真的有理说不清,我劝你还是三思而后行吧,假如,帝皇阁百万年的声誉毁于你手上,你死十万次,都不能补偿。”
刹那间,廖中猛然浑身打了个哆嗦,他居然忘记了更为凶险的结果,就是死。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还真没有把握将事情如愿缩小到没有发生的可能。
想通了前因后果,廖中收起了剑,声音决断道:“这次,由于唐邑所说的都是事实,就当作没有发现。”
“参事,怎么可以”鲁家业愤愤不平。
话还没有说完整,廖中一个杀意的目光注视而来,鲁家业果断地闭上了嘴巴。
“该死的唐邑!”鲁家业心中不忿道。
“呵呵,那小子的嘴巴还真够厉害的。”老者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再度赞赏道,继而话锋一转,声音低沉了几度,“不过,树大有枯枝,看来,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等到考核完毕,也必须清理一下帝皇阁的一些害群之马了。”
青年的声音也跟着冰冷起来,“师尊请放心,所有害群之马都逃不过我们的法眼的。”
“嗯!”老者满意地点了点头。
青年的脸上马上藏不住喜悦,全都表现在笑容上。
就这样,在廖中的引领下,走了好几个时辰,众人来到了第二个考核的场地,面前是一片荒谬的土地。
廖中讲解道:“第二场考核,只要通过这片土地即可,我事先告知你们,别小看这片土地,我们帝皇阁已经在里面布置了一个大型法阵,这是一个考验人意志的法阵,谁的意志不坚定,现在最好退去,否则,一进去,随时都可能面对死亡的危险。”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继而发出了一阵得意的笑声:
“原来第二场考核这么简单,考意志,我曾经被火烧了一个时辰,眼都不眨一下。”
“很厉害吗?我曾经前往大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