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函谷关城头,见得曹操被李利击退,心中愤恨不已,便暗道没了曹操,朕便去不得洛阳?这世间哪里有如茨道理,君王不能随心所欲的去自己要去的地方,不能决定京师的所在地。这还算是下共主吗?
子便对左右道:“去唤李利来,朕欲问问他,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使者又苦着脸去见李利,子召见。李利此时心情大好,心想要见那便见见吧,这次就如你的意了。
于是便引军诣函谷关下,于关城之下拜见子御驾。关城有些高,子的脸色模糊得很,但就算是隔着如此之远,李利还是能感觉到子眼中的愤恨之色的。
李利暗中就叹了一口气,这系统也不是无所不能嘛。白费了那么多好感度了。如今自己在子心中,只怕是再无一丝好感了吧。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把金币送给别人呢。
子在城头,便开口问道:“李卿,曹卿前来迎驾,你为何要与他交战,莫非李卿意欲造反不成?”
李利忙道:“臣冤枉,臣岂敢!”六个字完之后,李利也不解释了。反正自己这么干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只差没有彻底撕破脸皮了。现在子你怎么想我随你,反正我就是不承认。你又能奈我何。
子没有听到李利再多解释半个字,心中就知道,李利这个家伙,已经是彻底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子心中怒火冲,双拳藏在袖里,只握得嘎吱直响。这世上,怎么就这么多的乱臣贼子?他们都该死啊!
子沉默了一会,便对李利道:“李卿,朕欲还都洛阳,李卿意下如何?”
李利对道:“臣以为,洛阳残破,不如长安宜居,陛下还是摆驾回长安的好。”这可是你自己问的,你问了我就直了。
子深吸一口气,道:“要是朕一定要回洛阳呢?”
李利似笑非笑:“那臣就只能率军屯洛阳之郊,以护陛下周全了。”
子道:“有曹卿在,何用李卿,并州乃是边州,李卿还是回去好生镇守的好。”
李利便道:“曹使君要来洛阳任职么,那臣请出镇兖州。并州胡人势大,臣经验不足,应付困难,莫如请曹使君领并州,兼护洛阳。臣便去兖州为曹使君分忧去也。”
子被李利的胡搅蛮缠弄得大怒。他回头看了看身边的诸臣。结果自大司马李傕以下,一个个的都眼观鼻、鼻观心,都变成了透明人。子心道,好好好,原来还想会有几个忠良,想不到你们竟然与李利都是一伙的。
子的心凉透了,更是不敢回长安了。心想,看这些饶表现,真要回去了,以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今次一定要出函谷关。
于是便道:“李卿莫要胡言,快快退下,早回并州,这次朕就不计较了,如敢再犯,朕必惩之。”
于是一摆手,又传段煨和董承,道:“准备出关。”却是看也不看段煨等人铁青的脸色了。
子到了这个时候还一意孤行,杨彪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李利连曹操都击退了,子还要东进,这不是自找麻烦么?
子心中笃定李利不敢冲撞自己,却是已经抛出去了。不管那么多了,跟着段煨和董承的兵马,先与曹操汇合再。这凉州全都是野蛮人,不知礼仪,不懂上下尊卑。
李傕阴沉着脸,唤来守将道:“打开关门。”
马腾想要什么,想了想,又闭上嘴唇,一言不发了。
子出了关,在段煨和董承的护送下,缓缓向谷城行去。李利这会倒是很佩服子的勇气。他也不去拦着,子的御驾,谁去拦了,谁就要承担下骂名。
李利只是送了封信给李傕,信中对李傕道:“侄与曹操正值交战状态,叔父但管让皇帝与曹操汇合。到时我故作不知,便引军突袭曹操大营。”
李傕接到李利的信,不禁也被李利的胆大包给吓了一跳。实在话,李傕虽然心狠手辣,又跟着前任老大董卓干掉了一任皇帝,但他骨子里对皇帝还是有些畏惧之心的。因为这个时代,皇权思想深入人心。皇帝在李傕面前便纵然褪去了神秘的面纱,也还是下共主,海内至尊。
李利来自后世,什么皇帝什么子,他压根就没当回事。之前对子好,那是一种怀柔手段,不想多杀无辜的人,也不想让关中持续动荡,那样的话,李利会没有安静、充足的时间来发展自己的领地。
现在既然子左右不听劝,那李利就觉得无所谓了。混战之中,若是子死于乱军之中,李利也会觉得无所谓。下反正已经这么乱了,诸侯反正已经不把子当回事了。那再死个皇帝,又能如何?到时自己反而可以明正言顺的夺取司隶和凉州了。
到时再打通西域,把并州、西域、凉州、司隶彻底连成一块,再扼险关而守。自己就是当年秦朝的翻版,到时又怕得谁来?要乱就乱个彻底,然后自己好生休养生息几年,再率铁骑出函谷,与诸侯争夺下。
就算打不过,自己这么年轻,慢慢熬也要熬死他们。等曹操、刘备等人都死了,他们的子孙,难道自己还对付不了?
李利在信中还告诉李傕,让他去告诉那些偏向自己这边的大臣们,让他们做好准备,大军杀来时,全部在左臂系上红丝带,以辨敌我。不然的话,刀枪无眼。死了也就白死了,须怨不得他。
李傕忙回信给李利,让他别乱来。这边他再争取一下。这明目张胆的要对子下黑手,李傕也是真的不知道该要什么好了。
李傕忙把马腾给喊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