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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浯河乡,只有耀发鞋厂和兴旺制衣厂跟乡里和县里有关系,其他几个不愿意搬迁的小厂,基本都是帮这两个厂子代工,所以在搬迁的问题上,没有什么发言权。
耀发鞋厂除开消防措施不到位外,经营手段也令人发指,鞋厂聘请的多是外地人,而且大多都是未满十八岁的辍学青年。他们以试用三个月为条件,不需要员工出示身份证,用极低的工资,骗这些孩子帮鞋厂做事。
三个月后,又用各种理由,开除一些不听话的人,留下做事的也经常因为各种问题被扣工资,这样也就算了,最让人难以原谅的是耀发鞋厂竟然还帮县里的一些娱乐场所物色女孩。
长门街那些发廊,很多女孩都是来自耀发鞋厂,她们辍学后本来想出来打工赚钱,但是却被蒙骗。当然,不排除一些吃不了苦,自愿从事那一行的女孩子,但是仅凭这一点,县局要查耀发鞋厂就没有任何问题。”杨杰把这个情况说出来后,杨华的脸色顿时一变。
陈应龙之前是治安大队的大队长,黄赌毒这些违法案件,调查的不在少数,长门街的发廊是县城众所周知的红灯区,那里的女孩基本都在二十岁左右,很多甚至未满十八岁,治安大队查的次数不是一次两次。对于那里的情况。陈应龙十分清楚。
“长门街确实有一些未成年人从事那一行。每次我们临检抓到她们,只能劝说她们离开,不能强自限定他们离开,她们没有人报案说被强迫,所以我们也只能对老板进行罚款教育处理。
耀发鞋厂是我县最大的鞋厂,厂中职工有近千人,百分之八十的员工都来自外地,因为不在县城。我们治安大队很少到下面去检查,只是以前跟浯河乡派出所老王喝酒的时候,听他提过一嘴,说谭耀发这个人心很黑,跟县里的关系很硬。”陈应龙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说出来后,杨华气愤的把手中的烟扔出车窗。
“这个事情一定要查!不仅要查,而且要一查到底!今天晚上就安排治安大队和城关派出所出警,彻查所有发廊和旅馆酒店,把所有未成年人都给清出来,我倒要看看。谁敢站出来说情!
晚上请李书记到政法委坐镇,有打电话来求情的。一律交给李书记处理,另外安排浯河乡派出所,查一下兴旺制衣厂打人的事情,待会跟电力局老周吃饭的时候,再说说偷电的问题。”杨华一脸的阴霾之色,显然是对杨杰说的情况动怒了。
十八岁正是花季年龄,这些女孩子什么工作不好做,偏偏要做那一行。
如果是自愿的那杨华也不好说什么了,按照治安管理处罚条例进行处罚也就是了,但是如果背后还有隐情,存在被逼或者胁迫的可能,这就让他难以谅解了。
皮肉生意历经数千年而不止,这个问题是客观存在的东西,对杨华这样的老干警来说,这些女人靠自己的能力赚钱,虽然名声不好听,但是她们不偷不抢不运毒,比起那些犯罪分子和偷蒙拐骗为生的人来说,她们无疑要强很多。
没人问杨杰怎么知道这些情况的,杨华和陈应龙都知道,杨杰没有把握的话,肯定不会乱说,再者说来,公安机关打击违法犯罪,清查发廊和酒店旅馆,这也是维护社会治安工作的一部分。
“老弟,你这次来县里,不仅仅是吃饭啊!而是来县里打老虎来了,去年的廉政反腐行动才过去多久?这次你不会又掀起什么大风浪来吧?”杨华是县委常委,考虑的问题不再仅限于公安局,县里的政治格局刚刚趋于稳定,如果再来一次大风暴,只怕整个班子都会受影响。
“掀什么风浪啊!这两家企业是做的太过分了,所以才会借助你们的力量来对付他们,说是杀鸡儆猴也行,说是为民除害也行。开发区的健康发展,不是靠这些手段来进行的,只有让没有加入开发区的企业,看到加入开发区的各种好处,能实实在在给他们带来利益,到时候不用我们劝说,他们也会自己要求搬迁到开发区去。
大浪淘沙啊!这两家企业不适合入驻开发区,他们进去了,就像两颗老鼠屎,会坏了开发区一整锅烫,这个风险我不会冒,也不敢冒。”杨杰闻言靠在座椅上,抽着烟,淡然的说道。
用各种手段来逼迫企业搬迁,这绝不是什么好手段,这只会引起众人的反感和抗拒。
杨杰虽然不介意用点小手段来达到目的,但是那也是分场合和人的,对于兴旺制衣厂和耀发鞋厂这样的黑心企业,杨杰不介意用更黑的手段来对付他们。
电力局局长周力请吃饭的地方在电力宾馆,电力局是县局中富得流油的部门,辖下管着浯河县境内大大小小数十座水电站,全县的供电售电都由电力局下属企业电力公司负责,虽然是事业单位,但是管理不少下属企业单位。
电力宾馆是电力局下属企业,也是浯河县城中仅次于浯河宾馆的一家豪华宾馆,宾馆位于电力局侧门,一栋九层楼高的宾馆,如金字塔一般成阶梯型设计,越到楼顶楼层面积就越小,十分的有特色,因此被浯河县人形象的称之为金字塔宾馆。
切诺基开进宾馆停车场,车子刚刚停稳,周力就跟电力局副局长、电力公司经理孙建迎了上来。
“杨书记,陈局长欢迎欢迎啊!”
周力十分的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