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敢打我!都给我别走,今天不把你们的屎给打出来,老子就不姓董!”董灿狼狈的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双眼发红厉声指着杨杰吼道。
董灿色厉内荏的威胁并没有吓到杨杰,反而让杨杰森然的一笑。
或许在沿岭乡这一亩三分地上从没有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当众被打让董灿这会彻底是怒了,根本没有在意刚才离开的越野车挂的是小号车牌,整个人就像是受伤的孤狼一样,气势汹汹的推开身前的众人,朝着自己的捷达车走去。
杨杰看向一旁那些送殡的村民们,棺木这会还摆在路旁,正所谓死者为大,在这个特殊的时候,入土为安才最重要。
因此杨杰根本就没理会董灿去干嘛了,而是转身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乡亲们,今天这个事情不处理好来,我不会离开沿岭乡,请大家放心,政府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正所谓死者为大,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大家还是赶紧送逝世的亲人入土为安为重。这里只需要留下几个人,等候交警同志过来,对他们讲述车祸过程就行了。”
围在一旁的众人听杨杰这么说,也是纷纷点头。
农村出殡都讲究良辰吉时,不仅墓穴会找所谓的风水地仙看过,而且出殡的时间和入土的时辰都有要求。
正因为如此,杨杰提醒了大家之后,村民们很快作出了安排,留下五个身强力壮的汉子在这里。预防董灿狗急跳墙后,其他人开始重新排好队伍。抬起棺木,准备送逝者入土。
直到这个时候,围堵在路上的人群,才让出一条路来,让过往的车辆通行。
杨杰转头看向捷达车,只见董灿坐在捷达车中。手中拿着一个大哥大在鼓捣着,也不以为意,因为他已经通过小五联系了小六,让小六重点监控沿岭乡的电话和寻呼,有特殊情况就立即通知。
沿岭乡紧邻骑岭乡,属于浯南较为偏远的一个乡,在这里寻呼信号都很微弱。就更别说使用模拟信号的大哥大了。
董灿在车上鼓捣了一阵,始终无法拨出电话后。最终才死心的把砖头一样的大哥大扔在副驾驶位,转头恨恨的看向杨杰,没等他有所反应,只见杨杰大步朝着捷达车走过来。
车门被杨杰一把拉开,董灿警惕的看着杨杰,以及站在杨杰身后,那五个手臂上绑着白纱,一脸愤慨的村民。“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今天这事情没完,动了我,你们今天都别想走出沿岭乡!”
会咬人的狗不叫。董灿刚才如果上车拿家伙找杨杰拼命,杨杰还会觉得董灿虽然纨绔,但是多少还有那么一点血性。可是董灿上车后只是拿着大哥大打电话,见自己上前竟然脸上露出一丝慌乱,可见董灿确实只是一只纸老虎。
杨杰刚才都动手打了董灿,这会又岂会惧怕董灿的威胁,伸手到方向盘下,把捷达车的钥匙取下来,防止董灿驱车逃跑后,杨杰这才笑着说道:“沿岭乡外出只有走浯河乡一条路吧?我是浯河乡杨家村的,有本事你叫人动动我试试”
浯河乡之所以在浯南地区地位超然,那是因为浯南七个乡镇,除开浯河乡外,其他六个想要进县城都需要走浯河乡经过,浯河乡是浯南地区最重要的交通中心和区域中心。
沿岭乡虽然可以通过骑岭乡走小道转往浯东地区,然后再进入县城,但是这样的话路途就远了近一倍,而且还要途径粤东省的两个乡镇。因此一般到骑岭乡旅游的人,都是走浯河乡、沿岭乡再到骑岭乡这条路。
董灿一听眼前的年轻人竟然是杨家村的,顿时脸色一变。
浯河乡的人本就在浯南地区十分霸道,终其原因都是因为浯南各乡镇想要去县里,必须走浯河乡过。谁如果得罪了浯河乡的人,要么不要被堵在浯河乡,只要被截住了,那么不死也要脱层皮。
这么多年来,沿岭乡和浯河乡的村民没有少因为各种原因斗殴过,但是每一次都以沿岭乡最终落败告终。
董灿这样的乡镇官二代,整天在外面惹是生非,自然知道惹了浯河乡的人极其麻烦。特别是浯河乡的乡党委书记和乡长,跟他老子不对付,所以他也没办法从官方上获得有力的支持,因此才会对杨杰是杨家村的人色变。
“擦,我们沿岭乡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浯河乡的人管了?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董灿见杨杰不是要打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嘴硬的丢下这么一句话后,心中想着自己那些狐朋狗友什么时候才能察觉到他迟到了,从而赶过来救他。
杨杰刚才对众人自曝身份的时候,董灿并没有在旁边,因此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眼前的人竟然是在浯南大名鼎鼎的杨杰。
站在杨杰身后的五个村民可知道杨杰的身份,这一年来杨杰的名声早就传遍了浯南地区,可以说没有听过杨杰名字的浯南人,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浯南人。
因此听到董灿这么跟杨杰说话,顿时一瞪眼,也不再惧怕董灿了,跟杨杰比董震都不值一提,更别说董灿这个跋扈子弟了,“嘴巴放干净点,别以为你爸是董震就能为所欲为,今天杨领导在这里,一定能为我们沿岭乡的老百姓伸冤,惩治你们这对恶事做尽的父子!”
董灿怕杨杰,一是因为杨杰敢打他,而且武力值还不低;二是因为杨杰刚才自爆自己是浯河乡杨家村的人,杨家村出了一个杨杰,声望在浯南地区可谓一时无两;但是怕杨杰不代表他会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