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算是吧。我有些渴了。雅芙。你给我弄点儿水喝吧。”林子航明显是要回避问题。随便找了个理由想要搪塞过关。
好在秦雅芙现在最紧张的就是他的身体。也没多想。只是摇了摇头：“医生了。术后六时之内都不能喝水。现在输液就在补充营养和水份呢。你要是感觉渴。我可以用棉签给你沾沾嘴唇。”
秦雅芙边认真地跟他讲道理。边用早就准备好的棉签给他擦拭发干的嘴唇。
等妻子做完一牵把东西都收拾好后。林子航看看外面还很黑的。便问现在几点了。
“快六点了。等晚些咱们往单位打电话请假。我陪你一起休息。”秦雅芙笑得很温暖。她低头吻了下他的额头。快速眨了眨眼睛。迫回泪水。轻声。“子航。答应我。想要我陪你。可以直。以后就算单位有大的事。只要你一句话。我立刻回家陪你就是。不许再拿生病来吓我了。”
“好。这可是你的。我希望……”林子航用那只自由的手抚上她娇美的容颜。贪婪地表情浮现出来。“我希望你一年三百六十五都陪在我身边。怎么样。”
“又借机胡袄。”秦雅芙拨开他的手。刚要起身。
“哎哟。疼死了。”林子航忽然叫唤起来。
“哪里疼。是刀口疼吧。”秦雅芙被他一剑弄得心神不宁。不由得跟他商量道。“我不是心疼钱。就是以前听人家止痛泵也是用麻药缓解疼痛。对伤口愈合不好。所以。护士问我时。没同意给你用。你现在麻药劲儿过了。疼得厉害。要不咱们还是用吧。”
“不用。这么疼着挺好的。”
林子航皱着眉头出来的话。让秦雅芙发蒙。她的脸涨得通红。“你。你什么意思。是在怪我没给你用吗。都了我不是舍不花钱。我。我现在就去找护士。”
“哎。别去。逗你玩儿呢。”林子航一把抓她的手。“我是个大男人。还怕这点儿痛吗。刚刚跟你开玩笑呢。这都看不出来。真是个傻瓜。”
“好好的肚皮被割开一个口子怎么可能不疼。是我想得太简单了。不应该这么由着你疼。”秦雅芙看着他憔悴的脸色。越想越不是回事。还是想要去找护士。
“真不用……”
“哎呀。没事的。大伙子。疼一阵儿就过去了。”邻床一直闭目养神的女人忽然冒出来一句。“你们两口儿吵吵吵的都烦死了。我前早上做的手术。到现在几乎都没感觉了。哪至于那么疼的。好好的。花那冤枉钱干啥。”
秦雅芙回头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她的年纪大约在四十多岁的样子。一脸地不高兴：“我的睡眠不好。刚刚迷糊了一会儿。就听你们嘀嘀咕咕地还没完没了。趁着还没大亮。让我再眯会儿好不好。”
“好。休息最重要。”秦雅芙忙陪笑脸。可以理解她的心情。生病疼痛本就让人烦躁。自己这边毕竟是吵到人家了嘛。
“子航。要不要找找人给你调换个病房。”秦雅芙把嘴巴伏到林子航的耳边轻声问道。她知道他有这方面的特权。只是大半夜的。来得匆忙。她还没来得及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