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相信何易容会有自己的判断,毕竟他前面已经把话说得那么开。看到何易容越来越生气,他心里一暗笑。
“然后呢,青青有受伤吗?”
听到话里的紧张,苏越也没那么在意:青青现在可是他的了,何易容再紧张再担心也是徒劳。
“你说重了,还不至于到那程度,受伤出格的过份事也没有发生,无非就是被一些人拦住路碰碰手碰碰肩的,要不是刚好每次都有人经过都能帮助她脱险,到底会不会有更不好的事发生就不清楚了。”
何易容抿着嘴不说话:想着苏越的话,可事关青青,他又不能不仔细。
苏越接着往下说,“我不敢肯定或保证青青遇到的事是不是跟那人有关,但是事情发生的时间太过于巧合,所以我实在是想不出第二个人选来。”
“所以,你适当的也要对那人好些,这样那人心情一好的,或许就不会特别关注青青的事,不然,青青的处境比较麻烦。你说呢?”
“而我呢只是个小小的送货员,除了给青青做些后勤的事,其他的我也帮不了太大的忙,我是有心而没有能力,更别提可不可以劝的动那个人的想法。”
“所以你适时的分点心思给别人,这样对大家都好。”
他是有意把青青的事跟胡新月的做法分开,因为如果何易容有什么举动也只是何易容一个人的事,并不是他有意引导的不是吗?虽然事实上是这样。
何易容沉思了会儿,“知道了,我会看着办。”
他都这样说,那苏越也不再说下去,他要说的也都说了,相信何易容会做出最好的选择。
直到何易容的身影不见,才让僵着的肩膀往下掉,腰杆微一弯,眉眼一耷:这么快就走了?没意思。
哎,世界多美好!空气多清新!他要振作!但是,苍天啊大地啊!
呜呜呜……
青青到新家门口,手抬起刚要按门铃,门就在同一时刻打开。
出现在她眼前的先是一串钥匙,然后是苏越的脸,“知道我在门口?”他们二人终于到了心有灵犀的地步。
“专程在门口候着你呢。”脸上有堆起的笑。
青青笑着不说话。
苏越抖抖钥匙,“那,家里的钥匙好好收着,一个女主人要按门铃才能进门,是不是说不过去?”
青青笑嘻嘻地收下。
其实早在第一次苏越带她来看新房的时候,就已经给过她一回,说什么:都要住的,收好了。可是她当时害羞就立马拒绝掉。
“你还把书全都搬来了?”她一进门,就看到眼角斜对处书架上的书。
苏越走进厨房,头不回地说:“你要的东西,我还不给你搬来?你先看看我摆的位置对不对?有没有把书分好?”
一本不差一本位置不偏。看着厨房里的背影,青青脸一红走过去再走到苏越身后往苏越肩上一撞,“辛苦你了。”
苏越盛菜的动作一停,要是放以往,要是他没被青青将一回,以青青现在主动热情的样子,他肯定会不放过机会的以三倍六倍的方式回馈过去。
可是他现在能做的只是笑,除了笑还是笑,而且希望脸上的笑不要笑的太难看。“你先看会儿电视,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一丝异样划过心头,可青青今天高兴,就没在意那一点点不一样的感觉,回了声好就走出厨房。
接着苏越忙把精力集中在锅里,一边说服自己:除去杂念除去杂念,不能让青青发现什么,不能让青青心里有阴影。
两人吃着饭,青青脸上尽是高兴的笑,苏越脸上却是收敛的笑。
苏越问,“我前面发短信给你,有没有影响到你工作?”
“肯定没有,虽然你是没有影响到我,可我一个不注意的还是发生了一点小状态,最后组长还是让我站着开完会。”
“那个组长不是对你有意见吧?”眉头一皱:他是第几次听到这样的事情?
“不清楚,也许有也许没有。组长她一天到晚也没个笑容,也不知道她是真不高兴还是假装不高兴的。”也没把事实说出来:不过是件小事,没必要让苏越跟着她一起烦。
苏越点头,想起之前青青跟他提到的关于组长的一些事,“该不会是没找到男朋友,把气撒到你头上吧?”
青青不在意,“谁知道呢,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二人又聊了些别的,吃完了饭,苏越在厨房里忙着,青青坐在沙发那里休息边吃梨边看节目。
然后,她就看到墙角一个大盒子,她走去拆开看:是喜糖。笑了起来:还是苏越想的周到,她都没想到这个。
也不全是,在办公室的时候她也有想到的,尤其是看到那位同事她就想着要提醒苏越好好选份喜糖,可是一转眼的又给忘掉。
她拿出其中一个走到厨房门口,椅着,“那箱喜糖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才这么点时间就准备好。
“下午的时候。”苏越擦着手上的水渍出来。“总不能拿了证就完了吧,总得让别人知道知道。”
青青点着头,表示同意,再跟着苏越一块儿坐在沙发处。“那什么,说来也巧,前两天同事请假今天刚回的办公室,就拿了一箱喜糖进来。”
“然后呢?”听出点话里有话的意思,于是配合一问。
“也没有别的什么,就是那人的喜糖有点精致,说她老公是什么主管的,而且那位同事还说想请我男朋友吃个饭,可是我也没有男朋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