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
强打起精神整理好情绪,她要去找物业,她要找到到底是谁潜进她的家里,她要收集证据,让这个潜进她家里的人知道:什么叫后悔都来不及。
可是,结果并不如她所愿。
“你再说一遍,刚才你说了些什么?”
“不好意思这位住户,监控前天起已经坏了,我们正在联系人来修理,所以你想查看的话查看不了。”
总有时候要磨练意志:她现在要是伸手打人的话,是不是就不需要害怕了?组长心里的不舒服已经开始冒烟,能出现星火的机率已经可以预见。
“有没有搞错?前天就坏掉的东西,到现在还没有修理好,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这是你们作为物业在收了业主的费用后该有的办事效率吗?”
“而且我前面已经说了,我的家遭人潜入被偷了东西,家里东西也被人破坏,这么严重的事情,你们却跟没事人似的聊着天,你们一个个的是怎么管理的啊?”
一口气说完她就差喷火:
本以为能借着物证,让他们在派出所好好蹲着好好反思怎么做人,可是结果是啪啪啪的打脸,她要拿什么跟对方拼跟对方斗?
物业也冤枉,监控的事她也跟了几天,但都没有进展,要是她自己能修她自己早顶上去做修理的事,何苦等业主来骂?
“你先息怒,这事确实是我们不对,可我们已经在其他业主反应时就已经联系人来修理,可修理的人就是有事,拖到今天都没见到人影。”
组长被物业气到无语:不对的事情怎么还说的这么有理?
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
她碰到的都是什么事?
跟物业讨要没有结果,而她也没有了衣服,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得问这位物业讨要了一套衣服,换好后直冲公司。
同时,部长虽然比组长早一步到公司,但跟以往比还是晚些。
咚咚咚。
“请进。”
她才刚进办公室,门一关的在位置上坐下,紧接着她的门就被敲响。是门口的小姑娘,进来后喊了声部长,也以为只是平常工作的事情。
一抬头,才看到小姑娘手里捧着一个盒子,一脸慎重的表情。
“什么事?”
“部长,这是楼下收发处拿上来的,说是特别重要的东西,一定要亲自交到你的手上。”
小姑娘在部长点头后就走出去。
部长看着精致的盒子,脑子一转后却是高兴的失笑,让原本郁闷的心稍稍好受点。
因为她想起昨天她向人似求似提的一件玉器,再次打量那个盒子,脸上笑得开心:昨晚才提了句,这会儿就巴紧地给送来。昨天还当着她面装出不在意的样子,呵呵,男人。
打开盒子,脸上笑容便慢慢收敛,盒子里没有首饰,是有东西,但不是玉器金银器饰,只一把剪刀。
镀着金层镶着花纹的剪刀,静静地躺在泡沫里。
心里噗嗤一笑:镀了层金的应该算,再不济也能算的上是钢器吧。
所以这剪刀应该不是男人讨好用的,只是到底是谁送的?又或是谁的恶作剧?接着,她想到了她吩咐的一件事,脸色慢慢变得不好。
马上,她头痛的又想到前一小段发生的事,就在她家里。
在她还没有要出发离开家时,突然一阵噪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不是一下,自天亮前就断断续续的响起。后面受不了的她就跑到楼上去跟人理论。
所以一时忘了她在这里住了这么些年,隔间效果还是可以的。
楼上住的是几位年青人,是自己组队成立的一个小乐队,在打开门的时候,那轰隆隆的声音震耳欲聋。
不光这些吵人的东西,待人礼节上也很有欠缺,一句“阿姨”就让她的气直接抵达最高点。
那她肯定也是用不好的话跟他们谈,但是他们几个丝毫不觉得一声阿姨有什么不妥,所以他们是一口一个阿姨的谈到后面。
以至于后面有一点时间还和他们吵了起来,当然最后也在对方一句“好的阿姨”声中结束。
她也见好就收,要是再坚持下去,她非得去医院不可。在她转身后,身后的一句又让她硬压下去的火气复燃。
[阿姨,你这身衣服真好看,跟天上乌云似的,出去之后肯定吸引眼球。]
一个转身,只来得看到上锁的门。
她气冲冲回到家:乌云?什么眼神?
她知道她不该受影,但还是打算换身亮丽的衣服:到时再让他们几个看看什么是阿姨什么是乌云。
然后,事情就是到这里再升级。
在她进卧室后的第一眼,她觉得自己走错了家门走错了房间。第二眼就是在问自己,那一室的碎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出去才短短几分钟,为什么其他地方都是原样就是卧室里的样子有天地之变?明明最后离开卧室时,里面的所有都是正常的。
接着她就想到会不会有人趁她不在入室抢劫?失神了好一会儿的她,才想到这个点。可是等她再查看后,钱包什么的都没被人动过。
所以有人进来就是为了把这些碎片似的垃圾放到她家里?白痴吧?
下一秒,她就没有这么乐观的精神,因为她打开了她的衣柜,然后她傻眼了:
衣柜里空空荡荡,一点没有衣服的影子。
难道,这人进来是抢她的衣服而不是钱?
一会儿后,这个想法被她自己否定。她在处理碎片时,才慢慢发现碎片的颜色碎片的花纹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