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勇坐下笑着说:“师兄身体很健康,他一直很牵挂你,听到你现在的成就,他很高兴!”
鲁达一幅回忆的神情说:“我也很想念师兄,想念五台山的日子,可惜俗事缠身,半分不得清闲!”
智勇首座摇摇头说:“都是昏君害地,要不是他宠幸小人,听信谗言,逼地我们蓄发易服当道士,生生地逼死慧明活佛,不然大家也不用冒着风险,誓师要清君侧了。也只有诛灭那些奸臣小人,百姓才回有好日子国,我们才能不受压迫。大将军,有什么事要让我们干地,尽管吩咐!”
如果不是怕被人说过河拆桥,鲁达很想说,把钱粮留下,人可以走了!
或许你们这些武僧单个人要比自己地手下利害,但是要论集体作战,你们那里比地上我训练有素地手下。
要是人多地话还好,才500人,对于现在手下有7万多人地自己来说,根本没啥作用了!
正当鲁达为怎样安排这些武僧伤脑经地时候,突然大堂外一声洪亮地声音响起。“诛六贼、清君侧,这等义举,贫道也愿意进微薄之力!”
在一众和尚惊愕地眼神中,公孙胜洒脱地走进大堂,将拂尘反手拿着,行了一个道礼。“一清参见大将军!”
看到刺眼地道服,智勇一众和尚恨的只咬牙。“你这牛鼻子来这里做什么?”
公孙胜挑衅地说道:“无量天尊!我们道家以天下为已任,现在苍天无道,自然要秉承先辈的意愿,辅佐明君,匡扶天下。你们和尚不去念经诵佛,来这里干什么。”
智勇首座双手合掌,高声喊道:“南无阿尼陀佛!现在天下妖魔鬼怪纵横,我们佛门弟子自然要行金刚之怒,降妖除魔!”
公孙胜听到,大笑起来。“何为妖?何为魔?你们几个和尚又有什么本事能降妖除魔!还是回去念经诵佛的好,这等匡扶百姓的俗事交给我们道家的人来就行了!”
智勇首座听到公孙胜这傲慢的话,愤怒地喝道:“你这牛鼻子有什么本事,敢如此口出狂言?”
公孙胜朝着鲁达拱手喊道:“贫僧习得五雷天罡正法,可呼风唤雨,驾雾腾云,斩妖除魔!手中松纹古铜剑百里取人首级易如反掌!出可出谋划策,进可安邦治国!岂是你们可相提并论地!”
看到公孙胜这傲慢的样子,一众和尚气炸了。
一个三十多岁,身材魁梧,穿一领烈天猩红直裰,紧一条虎筋打就圆绦,挂一串七宝璎珞数珠,着一双九环鹿皮僧鞋,手拿着一把铮光浑铁禅杖,跳了出来。
“来来来!贫僧就来领教领教你的飞剑有多么利害!牛鼻子,拿命来!”
说完他抡起铮光浑铁禅杖当头砸向了公孙胜。
智勇首座看到,顿时喝道:“元觉,不可造次。快回来!”
智勇不是担心这个歙县丛林寺来的和尚会输给那个一清道士。
这个莽和尚在江南十分有名气,俗名邓元觉、法号元觉,绰号宝光如来,力大无比,本事非凡。手中的浑铁禅杖就有50斤重,是一员猛将。
不然智勇首座也不会特意派人请他来,投靠鲁达,好增加佛门的力量了。
智勇首座担心的是这里可是府衙公堂,鲁达才是这里的主人,没有经过他的批准,就冒然和他的客人交手比武,等于是冒犯了鲁达。
看到智勇担心的样子,鲁达笑着说:“不用在意,正好我也想看看这两个人的本事?能不能为我所用!”
听到鲁达没有怪罪,智勇首座把心放回肚子了。
看到当头砸过来的禅杖,公孙胜并没有在意,他脚踏七星,一个走位就闪过砸下来的禅杖,抽出背后的古铜剑,一剑刺向了邓元觉的喉咙。
邓元觉一招落空,他就心有准备,看到古铜剑刺来,疾步后退,躲过了古铜剑攻击范围。
邓元觉站稳,刚想反击的时候。公孙胜冷笑,一松手中的古铜剑。
剑如流星,直奔邓元觉的脸面!
邓元觉根本没有想到公孙胜这一手飞剑,剑当头射来,他没有任何防备,脸色吓得一阵苍白!
这个邓元觉可是佛门重要的棋子,千万别死在这里啊!一旁观战的智勇首座也没有想到公孙胜这么年轻就已经学会‘飞剑’这道家的绝技,一阵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