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和二年五月,宿元景在200禁军的护卫下到达定陶郊外。
远远看到有一队宋军过来,负责巡逻的鲁家军探子立马将消息回报。
负责西门把守的吕方立马带着300人冲出城,离着定陶还有30里的地方将宿元景他们拦下。
箭矢对准宋军,只要对方在靠近些,立马开工。
宿元景可不是来战斗的,他喝令手下停下脚步,叫手下高挂免战牌。
他自己单独骑马过来,一遍跑,一遍大喊道:“我乃大宋使臣,敢请哪位首领出来搭话?”
吕方听到来的人自称是大宋的使臣,喝道:“我是这里的头,你们皇帝叫你来这里做什么?”
宿元景当即笑道:“当今天子派本官来,是有话要传给鲁智深。此事你无法做主,你只管带我们去见鲁智深就是!”
听到对方是使者,要见大将军,吕方不敢擅做主张,忙派人去通知大将军,同时朝着对面喊道,“你等着,我已经派人去通知大将军。”
……
在鲁家军士兵护卫监视下,宿元景带着随从来到了定陶府衙。
一路走进城池,宿元景看到城门守卫的士兵精气十足,昂首挺胸,盔甲鲜明。一种骠悍骇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当真是精锐。
看到这些士兵,宿元景心中暗叹怪不得能连败大宋禁军,果真是有几分本事。
宿元景走进府衙大堂,本以为会看到鲁达,没想到接待自己的竟然是一个属下。
宿元景上前几步拱手高声说道,“吾乃大宋天使宿元景,敢问先生大名?”
朱武站起来,拱手沉声说道,“吾乃大将军旗下军师朱武,特来与你商谈拜访一事!”
宿元景听到,虽然知道朱武是鲁达手下主要谋士,但依然赶到羞辱。他有些生气地喝道,“敢问鲁大师何在,为何他不亲自来?”
朱武大声喝道,“大胆!我家大将军何等尊贵,也是你想见就可以见的吗?”
听到连鲁达一个手下都敢呵斥自己,宿元景气地脸色都有点充血了。他想愤而离席,可是一想到现在朝廷面对地困境,他只能忍气吞声。
宿元景咳嗽几声说道:“朱先生,本官也不与你多弄玄虚。到底如何才能让鲁达过来谈判?”
朱武傲然地喝道:“宿先生,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会向大将军禀告地!”
宿元景说道,“好!那本官就明言了。当今圣上遣吾前来,是想化干戈为玉帛的。圣上一直很敬佩鲁大师,特命下官前来拜见。只要大师愿意为了天下黎明百姓安定,化干戈为玉帛。圣上说了,要是大师愿意当官的话,殿帅、枢密院的职位任大师选,甚至册封为国公也无不不可。要是大师更想念经诵佛的话,天下名山大寺也任鲁大师挑选,出钱建造寺庙供奉,赐封鲁大师为忠义禅师,赏一千良田,供寺庙日常支出!”
朱武听到,心里十分鄙视。现在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大将军势头正猛,就连大宋地皇城东京都朝不保夕,现在竟然荒唐地想要一个官职,一个国公就想招安。简直是异想天开!
朱武严正地说道:“哈哈哈……朝廷打的好算盘,大将军出兵前就誓师,扬言诛六贼清君侧。赵家皇帝要想让大将军撤兵,除了下旨拿下六贼,还天下百姓一个公道。不然绝无和谈可能!”
宿元景听到,当即喝道:“这不可能!”
不说这根本不现实,蔡京他们绝对不会甘愿将自个头颅送上。
就算圣上杀了这六个大臣,万一鲁达出言反尔,那圣上岂不成了天下笑柄,而且还会让手下寒心。
到时别说围剿反贼,只怕手下都一哄而散了。
看到朱武面无表情,一幅我的意见都提出来了,你们同不同意就是你们的事的样子。
宿元景缓和语气说:“战争一起,生灵涂太。久闻鲁大师一向慈悲为怀,心怀百姓。怎么就不能为了天下百姓,化干戈为玉帛?”
朱武冷冷地说道:“活佛慈悲为怀,心怀百姓,结果呢?被活活逼死!现在你们还有脸说这句话!”
宿元景听到被搁住了,心里大骂童贯、道家地那帮人。一帮吃饱了没事干地家伙,现在好了,把人逼急了,现在人家骑兵造反了,都快要你们地人头了!
宿元景心里无比埋怨童贯那帮人,但现在只能说:“这都是一些宵小之辈造谣生事,蒙骗了圣上才会害死活佛。本官回去,立马禀明圣上,请圣上下旨抓拿那些小人下狱问罪……”
朱武打断了宿元景地话,说:“晚了……活佛被朝廷活活逼死,不诛杀六贼,清君侧。大将军是无法消气地!宿先生你也不用多费口舌了。”
听到朱武强任的姿态,宿元景一改之前有些软弱,变得强势起来。“既然你们如此不知道好歹,不能体恤圣上的宽厚仁慈,那圣上也必然不会再心慈手软,定然会调遣大军全力围剿。到时你们后悔也来不及了!”
朱武对于宿元景的威胁,不屑一顾。要是朝廷真的有这个本事的话,我们早就灭亡了,那里还能安然坐在这里和你谈。
“你要战,我们便战!”朱武说完,当即不再说话。
宿元景起身,一拱手就走了。
宿元景被礼送出城,朱武就去向大将军禀告。
鲁达看着东京的方向,说:“回绝了赵家小儿的招降,怕朝廷会再次出兵。吩咐吴用、曹正,要时刻盯紧朝廷的动静,让林冲他们做好准备。接下来一战,只怕将要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