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了他无尽希望之后,她竟然要离开……
约翰晃晃悠悠的走出了房间,门已经被他踹烂,约翰和接到helen通知赶来的温言撞了个正着,约翰满身的狼狈,把温言吓了一跳:“约翰?”
约翰没有看温言,斜眼看了看helen,对着她挥了挥手:“进去看看她……”
说完,约翰就向着自己书房走了过去,helen和温言对视了一眼,连忙走了进去……
房间里,温浅无力的躺在床上,helen才一走过去,就看见了温浅脖子上的触目惊心,连忙把温浅抱了起来:“小姐……小姐!”
温浅的衣服已经被约翰撕得差不多了,脖颈处鲜红的血色和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温浅整个人木讷而空洞,宛如一片秋天凋零的落叶,helen对着门外大喊:“温少爷,快……快叫医生!”
helen用一块浴巾把温浅裹了起来,忙走进浴室,道:“温少爷,快把小姐抱进去!”
温浅的身子已经被遮住,但是脖颈处还是露出了些许的触目惊心,温言是个男人,他当然清楚那意味着什么,在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声,伸手把温浅的抱了起来!
温浅整个人安静得出奇,不哭不闹,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温言把她抱进浴室,helen给她勉强清洗了一下身子,然后医生来给她上药!
酒精与伤口接触传来的刺痛都没有让温浅的脸上有什么反应,温言和helen站在一旁看着,温浅越平静,他们的心就越发的揪在一块儿!
helen通知温言过来的时候,没有说什么,只说约翰发火了,温言原本以为只是温浅和约翰吵架了,没有想到那么严重,看着温浅现在的样子,温言顿了顿,转身离开!
敲开了约翰书房的门,在关上门的下一秒,温言反手就给了约翰一拳,直接把约翰打倒在地!
“你tm哪根神经搭错了?约翰,那是小浅,是温浅,你怎么可以……”
温言的力道很大,加上约翰之前根本就没有半点的防备,约翰的嘴角隐隐的有了红色,约翰随手擦了擦,慢慢的站了起来:“她要离开……”
“我靠!约翰你***脑子有病,就为这个,你就能那样对她,你……!”
“就这个?”
约翰定定的看着温言,就这个?这对于他来说是比天塌下来还要严重的事情,约翰抓住了温言的衣领,双眸通红:“我可以接受她和我吵架,可以接受她不爱我,可是她不可以离开,绝、对、不、可、以!”
“约翰!”
“先生,温少爷,小姐自杀了……自杀了……”
温言本来还想说些什么,被helen匆匆的跑过来打断了,温浅自杀了!
这个消息顿时在约翰的脑子里炸了开来,他整个人的血液好似凝固了一般,温言狠狠的瞪了约翰一眼,快步的跟着helen走了出去!
房间里,温浅神色木讷,医生正在个给她的手腕上缠着纱布!
“怎么回事?”
“刚刚一个疏忽,小姐用医用的刀片割伤了自己的手腕,好在发现得及时,温少爷,您看这……”
温言走到医生旁边,轻声的问道:“她怎么样?”
“温小姐受了很大的刺激,我们已经给她注射了镇定剂为了防止温小姐再做出过激的行为,最好有人二十四小时在她身边,另外绝对不能让她再受刺激!”
“知道了,谢谢!”
约翰站在门口没有进去,那句“绝对不能让她再受刺激”成功的阻止住了他的脚步,温浅的刺激来源于他,他现在又怎么能进去!
送走了医生,温言对着helen使了一个眼神,便拽着约翰走到了一边:“这下你满意了?”
约翰抿唇,没有说话,温言看着他,他也知道,温浅出事,受伤最深的肯定是约翰,不由叹了一口气:“约翰,小浅从来心高气傲,就算是当年为了宸少,她也没有低下过自己那颗高扬着的头!你这样……羞辱她,根本就是要了她的命!”
温言的话,字字打在约翰的心里,如此了解温浅的他又怎么会不明白!他只是真的气急了,他不允许她离开,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身边,她怎么可以离开呢!
约翰闭了闭眼睛,双拳紧紧的握着,沉默了许久,淡淡的吐出一句:“照顾好她!”
便大步的走了出去……
“先生!”
helen叫住了约翰,拿出温浅临走之前要交给约翰的那封信:“先生,这是小姐写给您的,您还是看看吧!”
约翰微微愣神,最终还是伸手接了过来,然后走出庄园,发动车子,离开……
“温先生,这……”
“让他冷静一下,再说,小浅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也就是他!”
“唉……要是先生刚刚能冷静一点,看了小姐的那封信,也许就……”
helen叹了一口气,明明之前还好好的,这才几个小时的时间,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担心温浅再做傻事,helen和温言二十四小时的守在她的身边,约翰自从离开之后,一次都没有回来过,他把原本属于温言的工作悉数揽了过来,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温言也没有多说什么,搬到庄园,和helen一起陪着温浅!
温浅比之前去完安宸的婚礼之后回来更加的沉默了,沉默到似乎她这个人都是不存在的,不过好在,她没有再做什么傻事!
温浅手腕上的伤也不是很深,已经结痂,helen本来想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约翰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