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笨蛋吗?没查清楚什么人就抓吗?”王日穿拖着某个白袍人一边快步行走一边训斥着。
“还好他们配合了,要不然你们这些人都得死!这两块可是超级大铁板,你们一次就给我踢了两个!”
“刺史您息怒,想必这些官兵也是不认识人,也不会无缘无故把人抓来吧?那两位大人既然来了也肯定犯了什么案子。”身旁的黑衣人劝道。
“熊老弟您可不知呀,这个萧九现在虽是平民,以前可是龙爪的大统领,在长安我见着他都得问好的,虽然龙爪没了,但他因为安水清一案成了整个军方和天卫的宝,要是天卫的人知道我动了萧九,我这官场之路也就走到头了。”
“唉,刺史大人,我了解你的感受。”姓熊的当然理解他的感受,这夜沐风可是与他的头领齐名的人物,而且听说性格乖僻,不好相处。
“我知道,都不容易啊。。”王日穿作为刺史当然也听说过这个夜沐风,毕竟夜魔会已经在舒州存在很久了。
“刺史大人,我觉得这事儿指不定有说法,我觉着这两位多半是因为杀了人被抓来的,毕竟他们也没有反抗,到时候说说理,再给他们个台阶,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要真是这样那还好,他们杀了人是好办,掉个包赔些钱压下去就好了。”王日穿好像在回答,又好像只是在安慰自己一样,“只希望真像这样才好。”
两人这才来到了大门口的侧屋里面,只见十来个官兵把一个戴着斗笠的黑衣人团团围住,旁边则有两个人坐在地上,一个受了重伤的卫兵,满脸是血,脖子都扭曲了,正喘着粗气。
另一个则是衣着破旧的青年人,被五花大绑,身子旁边还丢了把白色的剑,正带着笑容看着现场的情况。
“住手!”王日穿撕心裂肺地打喊道。
周围的卫兵一见自己的顶头上司来了,立马拓跋起来,举起长矛逼向夜沐风喊道:“听见没恶徒!大人叫你住手!”这话说的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霸气十足,豪气干云,狗仗人势。
王日穿急匆匆跑上去一巴掌拍在这个卫兵头上,怒喝道“你们动什么手知道抓来的人是谁吗?还敢动手”说着他快步跑了一圈,把已经懵逼了的卫兵全都推开了。
同时这个时候,那姓熊的青年人则急忙跑到夜沐风面前跪下道“夜大人,救援来迟,还请谅解。”
夜沐风邪邪一笑,打了个嗝,说道“没事没事,反正我也没受伤,你不是,那个,雪什么的副手吗?怎么到这儿来了”说着话的同时嘴里冒出一大团浓郁的酒气。
姓熊地爬起来为夜沐风拍了拍灰尘,说道“我来拜见王大人,顺便商量一笔生意。大人有些醉了,可否需要之下送您回去”青年人的说话语气冷硬又礼貌。
这个年轻人正是雪不寒的副手。
“不必,我一会儿要走,你继续做你,不必在意我。”夜沐风温柔地笑道,他虽然和雪不寒不熟悉,但几次遇见的时候印象都不错,所以也不想太为难他的手下。
但另一边就不好说了,这里的卫兵可是给了他一巴掌,他是无论如何也要向王日穿讨些说法的。而同时在和王日穿交易的这个熊姓青年就不必为难了。
夜沐风松了口气,几乎微不可查地说了一句“多谢大人!”
接下来则是王日穿直接跑到了萧九身边,飞快地解开了绳子,把他扶了起来,坐到了这间屋子最里面的上座,然后才低着头捧起白刃坐在萧九身边的座位上。
夜沐风则跟着坐在了萧九旁边,懒洋洋地坐上去之后他不忘摘下斗笠向王日穿说道“抱歉了,王大人,你的那位士兵打了我一巴掌,我喝了酒不知轻重,不小心伤了你的人。”
“无妨无妨,夜兄这是为我清理门户,教育属下!”王日穿谦逊地说道。
“多谢大人包容。”说完夜沐风就仰头闭上了眼,好像睡着了一样。
“说,为什么对萧大侠和夜大侠动手,你们是不想活了吗?”王日穿咆哮着。
“大,刺史大人,这,,”卫兵一个个都愣着,“我也不知道。”
“是谁把人捆了的”王日穿扫视了下面一圈。
久久没人说话,都是低着头不敢动。
“哼!”王日穿一拍桌子“不说的话你们明天就把这身衣服还了,都不用来受苦了!”
这一恐吓,顿时好几个卫兵都动摇了,陆陆续续举起手,朝向王日穿身旁的白袍人。
“他带人抓来的。”
“没错,就是他把人带到这里的。”
白袍人脸这下子脸都白了,“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低头说道:“大人,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啊!”
他这一跪,后面的跟着一片片就都跪倒在了地上。
“如实说!”王日穿懒得废话了。
身旁的萧九则有些受宠若惊,低着头朝王日穿笑了笑“王大人,算了,饶了这些兵士吧,军令如山,他们也只是执行者啊。”
“萧大侠放心,对你动粗了的人我绝对严惩,罪不可赦。
罪一,清白不分,胡乱抓捕。
罪二,袭击退伍老兵,
罪三,私自监禁,限制人身自由。”
“说!”
“是,,是小少爷,说他看上的女人被抢了,让,,让我们去报复。”白袍人只有实话实说了,得罪刺史的儿子和得罪刺史本人哪个更严重,他还是很清楚的。
“什么”听完这话,王日穿脸都白了,下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