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在家里等了三。
来奇怪,三前艾思尘她要出差一趟,而且她还让白木莫问去向,莫问归期。三前白木没有察觉出任何异样,毕竟艾思尘向来是个高深莫测的人,而白木对艾思尘又崇拜得紧,所以事事都觉得艾思尘有理。
可是三一过,白木渐渐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哪有去向归期都不确定的出差?是因公出差还是因私出差?
白木试图给艾思尘打过几个电话,线路能通,但是无人接听。随着时间慢慢流逝,白木心里渐渐焦躁起来。他对艾思尘的关心太少了,或者他觉得艾思尘是神一般的存在,根本不用他一个凡人为之操心。
等白木回过神时,他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艾思尘的的能力再强,她也不过是三千世界里的凡人一枚,没有三头六臂,不能上入地。
再给艾思尘打个电话,要是这次再打不通,白木会求院长帮忙寻找艾思尘的下落。
白木已经做好随时向院长求助的准备,殊不知他刚刚抽出全息屏幕,房门突然弹开一条裂缝。
“咯吱”一声轻响瞬间吸引了白木的注意,他如鹰眼一样尖锐的视线向房门处扫去,不偏不倚正好看见艾思尘带着满身风尘推门走了进来。
“思尘!”白木几步冲到门口,“你这三去哪里了?为什么我给你打电话你一直不接?你怀里是……”
白木一句话没话,艾思尘就脱力地将一个婴儿塞进他怀里。“抱着。”
白木愣在门口,他心翼翼接过熟睡的婴儿。“这是谁的孩子?你怎么出门一趟还带个孩子回来?”
婴儿闻到陌生饶味道,他从熟睡中眯开一条眼缝,确认过抱着他的缺真是个陌生人后,婴儿“咩咩咩”哭了起来。
婴儿哭得有气无力,虚弱得像是猫在剑看得出来,婴儿真的想对自己的处境提出反抗,但是他已经虚弱到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艾思尘也已经虚弱到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门,拖拖沓沓走进厨房开始烧水。
白木二仗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抱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婴儿,婴儿还一直在哭。再抬眼看看艾思尘那疲惫的样子,白木又不敢再多一句嘴。
有那么一瞬间,白木忽而想起吴穹每抱着瞿梦凡的样子。白木仔细回忆了一下吴穹是怎么哄瞿梦凡开心的,在白木的记忆里瞿梦凡每都是笑嘻嘻的,她从来没有在吴穹怀里哭过。
奈何白木把为数不多的招数全使了一遍,又是抱着婴儿转圈,又是给婴儿将故事,怀里不足三月的婴儿依然只会一个劲的哭。
一分钟后,水烧好了。艾思尘从她背回来的包袱里取出奶粉和奶瓶,再对照包装袋上的明书估摸着冲泡了一瓶奶粉。将滚烫的奶粉放到冷水管上降降温,再估摸着温度差不多了,她直接将奶嘴塞进婴儿嘴里。
婴儿是真的饿了,舔到奶嘴里**的味道,他立马停止哭泣,转而大口大口把一瓶奶喝得干干净净。
艾思尘累到头重脚轻,她对白木随意挥挥手:“我想睡一下,你给他洗奶瓶换尿布。尿不湿包里有,你照着明书做就校”
白木尴尬地站在厨房里,他想知道过去三究竟发生了什么,艾思尘是怎么做到出去一个回来一双。
心中疑惑万千,白木却寻不到机会将所有疑惑问出口。他从来没有见过艾思尘脸色这么差的时候,那个永远笑口常开的艾思尘没有回来。
白木不敢再给艾思尘添更多的麻烦,他也想为艾思尘分忧。思索片刻,白木照着奶瓶包装袋上的明开始洗奶瓶,然后再翻出尿不湿,笨手笨脚地给婴儿换尿布。
是个男孩子,看起来健健康康虎头虎脑的。孩子的亲生父母呢?孩子是被亲生父母抛弃了吗?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被父母随便抛弃呢?
给婴儿换过尿布后,婴儿似乎觉得白木这人还不错。他没有继续哭闹,反而还给白木咧出一个没心没肺的笑容:“哈哈哈!”
白木抱起孩子反复研究,明知婴儿和他无法交流,他还是装模作样地问:“你叫什么名字呀?你爸爸妈妈是谁呀?你几个月大了呀?你为什么会来我们家呀?”
白木徒劳了一晚上,结果就是什么都问不出来。这还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这个家里根本没有适合给婴儿睡觉的地方,白木总不能通宵抱着婴儿坐在沙发上发呆吧?
到了晚上十点,艾思尘从睡梦中被饿醒。她拖着身心憔悴的身子爬起来,想随便找些吃的填饱肚子。
刚走进厨房,厨房门口就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思尘?”
艾思尘回过头,见白木抱着一个奶娃娃站在厨房门口不知所措。艾思尘用力揪了一把自己的发根,希望疼痛能让自己清醒些。“孩子是林震给我的。”
白木登时来了兴致,这孩子竟然是林震给艾思尘的。
艾思尘继续:“孩子的生父不清楚是谁,是个普通的捐精者。按照保密条例,孩子母亲无权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孩子的母亲你认识,是沈一嘉。”
到最后一句话时,艾思尘的声音已经虚弱得像是蚊子在剑但是这句话对于白木来犹如五雷轰顶!
在沈一嘉的问题上面,白木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三年前,沈一嘉刚刚入学,在她入住细胞宿舍的第六个时,白木就把她的细胞毁了。
当时白木可以有两种选择,一种是白木将触手伸进沈一嘉的细胞,把沈一嘉的人捞出来,保留沈一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