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守民:“死了?”
“太累了而已。”弗陵对他道:“你问完该问的话了?”
石守民摇头:“还想知道陛下身边还有谁是那周璠的耳线。”
弗陵指尖捏着那根银针便继续准备往他头顶上扎过去:“那我再把人弄醒。”
石守民得知这人还没死的消息,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急,他伤得重,得让他养养。”
弗陵本想说,您原来还有这么善良的一面啊,确实难以置信。
“今天晚上的事,希望您不要说出去......”
他话音未落,弗陵便果断地接茬:“今天什么事?”
石守民抱手握拳,朝她致以军礼。
弗陵不敢承这一礼,忙止住他的动作,说:“将军不用同我拘礼,今天若不是你,我估计都不能好端端地在这里站着与你说话。”
石守民道:“那是陛下的庇佑。”
弗陵心累。
好端端地又扯到哪位做什么?
那位高高在上在京师上龙椅上坐着,怕是全然不知道这边境小城的凶险万分。
可他手里头的那些官吏啊,武将啊,一个一个的,都特别喜欢虚伪地迎合他似的。
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