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寒死死咬着唇,一边用尽全身力气克制着身体的异动。
一边感激的看着替她说话的人。
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这些人还没闹清楚状况就嚷嚷着要处置她。
他们压根就没想过,自己就算真是个男人,就算再好色,会在佛门之地,在长公主换衣服的禅房里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她不过是想查出自己的身世。
不仅要伪装自己的性别,忍着各种不方便。
现在明明从未得罪过这些官员,他们偏要不分清红皂白就要把她往死里整。
她真的感觉好累。
袁青寒并不知道,她现在的媚态,加上这种感激和脆弱交织的神情,是多么让男人沉迷。
慕名却、慕名瑾、还有年轻的臣子们,看着这张魅惑中透着丝丝情意,又脆弱到令人心疼的白玉小脸。
只觉得自己为了她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然而,这种诱惑只对年轻俊秀的男人有用。
那些年老色衰的钢铁直男老头子们压根看不懂。
只觉得这个小白脸太会装了,一遇到点事情就跟个娘们一样,没半点男子汉的担当,一副等待人拯救的样子。
看着不仅没好感,还有点烦。
当即再次请求慕名却严惩驸马。
慕名却铁青着一张脸,手攥成拳。
这群老不死的狗东西,居然这么巴不得青寒去死。
慕名瑾也着急。
“皇兄,臣弟也觉得,此事处处透着蹊跷,不说平日里驸马除了六皇妹以外,什么女人都不放在眼里。”
“就算她真的好女色,也不至于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做出这等糊涂事。”
“臣弟觉得,驸马应该是被人陷害的,还请皇兄明察。”
年轻的臣子们赶紧附和。
慕名瑾也算挑明了疑点,老臣们沉思片刻,还是觉得不爽。
“王爷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大家当时都在大殿中,又是何人有那个动机和能力陷害驸马呢?”
慕名却冷笑。
何人?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再看周围,压根没有楚蕴的影子。
“长公主呢?把长公主给朕叫过来。”慕名却暴怒的吼道。
“什么事情让皇兄这么生气啊?”慕名却刚吼完,楚蕴就面带笑容,雍容华贵的走了进来。
慕名却的脸色更加阴沉,“你还笑的出来!”
“为什么笑不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怎么大家都在这里?”楚蕴疑惑的问道。
慕名却磨着牙,“呵,你还敢说?”
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数吗?
之前这个皇妹几次三番想对付青寒,他都已经忍了。
看在她曾经帮自己做了不少事的份上,也算有点功劳。
就没跟他计较。
没想到,自己的忍让倒是放任的她越来越过分了。
现在居然敢对青寒做这么过分的事情。
青寒现在对外的身份是男子,是长公主的驸马。
那两个妇人。
一个是兵部侍郎黄侍郎的妻子,另一个是陈国公的孙媳妇。
都是南国举足轻重的人物。
现在和青寒关在一个房间里。
除了他们这两个知道青寒真实身份的人,其他人会怎么想他。
就算相信他什么都没做,最后也查清楚她是清白的。
可是男女以这番姿态同处一室。
坏了那两个妇人的清白和名声,是妥妥的。
真要按照常理来处置的话,以黄家和陈家的身份,必然要给个交代的。
这样一来,青寒的仕途怕是到头了。
可是那个小女人,宁愿犯下欺君之罪都要走上仕途,让她放弃.....
那得是多大的打击啊。
慕名却和慕名瑾对袁青寒越心疼,看楚蕴就越发不顺眼。
楚蕴对慕名却的暴怒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淡淡的笑着问道,“皇兄这话我就不明白了,实话而已,有什么不敢说的吗?”
慕名却:“你....放肆。”
这是在暗示他,她连青寒的女儿身也敢说出来吗?
“皇兄,我怎么放肆了?我怎么都听不懂呢。”
慕名却担心激怒楚蕴,让她狗急跳墙。
所以哪怕怒到极点,也没敢再多说什么。
同时阴沉沉的目光一直在楚蕴脸上打转。
这个皇妹今天是怎么了?
比之前还不好拿捏。
慕名却能忍,其他跪在地上的年轻臣子可就忍不住了。
“公主,这里是您更衣的地方,驸马过来肯定是来找你的,你敢说这件事和你没关系吗?”
楚蕴微微一笑,“敢啊,为什么不敢?”
众人:......
楚蕴有些惊讶,“你们不会觉得,驸马做出这等毁人清誉的事情,应该怪我吧?
哦,也对,也怪我,是我没把驸马看好,这才害了夫人们。
驸马犯的错,我也要承担没有及时阻止的责任。”
嗯,要时刻保持人设,当一个好人。
粉鸭子简直无语。
“楚蕴,你都这样了,还能当好人?”
唬谁呢?
“怎么不能当好人了?”
“你又是陷害女主和那两位夫人,现在又威胁男主,这是好人?”
善解人意,光明正大的才叫好人吧。
“死鸭子,有件事你必须搞清楚,我什么时候陷害女主了?”
“没有陷害?”粉鸭子觉得自己的智商虽然不高,但是基本的判断还是有的。
“你明明知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