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时兮懒得搭理那三人,看都没看一眼。
世间总有这种人,有人分了等级,有人得了利,得利之人便和分等级之人同流合污,以享受既得利益,从不会管世间公理。为虎作伥,同罪该杀。
或者,因为那三人和范时兮不和,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薄叔和范时兮也不和,他们便自然而然成了相帮之人。
殊不知,不过是薄叔的摇钱树,被人卖了还在帮人家数钱。愚蠢,还是为虎作伥,还是该杀。
女子震怒,“是我在问你。”
“你是清秋阁的?我怎么不认识你,而你也不认识我?”还是个暴脾气,够火辣。
“我凭什么要认识你?小子,你胆够肥,敢来我悦来客栈惹事,今天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里。动手,碎了他。”
范时兮大笑,“哈哈,你凭什么要认识我?问的好!”
这群人和清秋阁没有关系,明眼人能看出来了,范时兮目的达到了,那么接下来可以随便处理了。
“那位公子,你爹是香米城警卫队长,有人诈骗宰客,不应该告诉你爹过来管管吗?”
穿的人模狗样,说话带着几分文气,讲着几句体面话,听着很是有些狗屁道理。
可惜识人不能靠嘴,说的再好听,行为不对也是没用。口口声声别人无礼,他做的好做的对,范时兮倒要看看,事情到他头上,他会怎么做。
食客无法出去,被一帮土匪困在客栈内,随时可能丧命,很是有些情绪不稳定。
范时兮此话一出,纷纷怒视警卫队长之子。
那人说道:“悦来客栈合法经商,为什么要管。倒是你,拆人家客栈,毁坏家具,影响人家做生意,该抓。
我告诉你,你最好乖乖赔钱,要不然牢底坐穿。”
范时兮冷笑,“价格标示不清,无理多收钱,不给就武力威胁,这是合法经营?”
竟然这么帮土匪,都问到他爹头上了,也不考虑一下会不会伤了老爹,就这么张嘴就来。警卫队长,有这种儿子,也是三生不幸,能被坑死。
活该,不好好家教,社会会替他教,连他一起教。
“不是也没写八元一碗,怎么就不能八元一粒。这可是天下闻名的香米,贵是自然。穷鬼就不要吃,吃完还想赖账。”
“香米多了,别家可不是这个价。”
“悦来客栈和别家能一样吗?秘法懂不懂?贵是自然。范时兮,你最好乖乖就犯,悦来客栈背后可是清秋阁,信不信连你十八代祖宗一起杀。”
范时兮默默摇头,气的都不生气了。无知、无赖、可悲,被这种人抹黑,真是都懒得解释。“诸位,繁天城焕海之心一事,应该也有些人认识我,你们说说,清秋阁会办这种事吗?”
众人不解,些许知晓繁天城之事之人解释道:“范时兮,是清秋阁少主,出来试炼的。”
众人恍然大悟,“不会。哪有自家少主和自家人对着干的,我看是这些人有问题。”
“原来如此。我上次来,悦来客栈完全不是现在的规矩,人也不是这批人,我说怎么一下子人全换了,原来不是清秋阁的了。”
警卫队长之子吓傻,“你、你、你,你是清秋阁少主?不是丐帮的吗?”
范时兮:“我身份多了,清秋阁少主和拥有丐帮纯金令之人,并不冲突。现在你还觉得我无礼?无妨,我就是来找事的。”
“没、没,清秋阁内部事我不参与,告辞。”警卫队长之子带头,三人连连跑了。
薄叔怒冲冲一哼,“站住。想出门可以,交钱。”
三人大愣,“薄叔,我们还没吃呢。”
“照旧的菜单,我可是吩咐人做了。”
“这才多大一会,做不出来。我们连房间都没进,桌子都没碰,不用了吧?”照旧菜单,一次可是一亿多,大半是和姑娘说笑的费用,今儿一个姑娘没看见,给了太亏了。
薄叔橙色柳条扭动,伸出三条分开向前,径直刺向了三人喉咙。“不给钱谁也别想走。”
三人求救的看向范时兮,不愿意给。
范时兮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姿势,没有说话。心里大笑三人活该,他才不管。
三人相互对栈内已经不安全,两方高手擦枪走火,难免伤及无辜。咬咬牙,恨恨说道:“给你。”花钱买命先买了,薄鹰,既然不是清秋阁的人,以后整不死他。
三人离开,范时兮看向那名小姐,“老板,为何要抢我清秋阁的客栈,还利用清秋阁的威名做坏事?”
还以为是起了悦来客栈的名字,冒充清秋阁产业行骗。
可刚刚有人说,原来这里不这样,中途换了人才变样。花如是也说过,以前不是这样的吃饭规矩。
看来是清秋阁的产业,被土匪给抢了。搞什么玩意,清秋阁产业都会按级别有高手坐镇,怎么会被土匪给抢了,太丢脸了。
女子不屑笑道:“清秋阁很了不起吗?本小姐看上的东西,就是本小姐的,清秋阁的名号好用,我为何不用。
你既然是清秋阁少主,来意在明显不过,也不用废话。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你说要请他们,把账结了,客栈毁坏的东西赔了,留下一条手臂,可以滚。
二,把命留下。我劝你选一。”
范时兮好奇问道:“你凭什么认为,能够留下我的命?”好嚣张,看来清秋阁的威名真的没落了,连土匪都敢骑头上拉屎。
这,可不是范时兮想要的霸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