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明明个眉目如画的小美女。
“你是晓柒?!”
洛槿惊问。
晓柒脸飞红晕,更像个美貌的小姑娘。
他腼腆的点点头。
然后不满的撇了一眼身后。
洛槿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差点喷茶。
晓柒身后跟着个身形异常高壮的“美婢”——陈峰。
“陈头儿!你这是抽什么风?”
一直垂头垂手静立的陈峰,立马毫无形象的伸了个懒腰。
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椅子上。
“没办法,你那个三哥堪比门神,想见你一面,只能这么委屈自己。”
洛槿拉着晓柒坐下,也毫不客气的:“要是晓柒自己来,三哥肯定不拦。”
晓柒委屈的说:“我就说么,他却非说,我现在身份不同了,不能随意出入王家,要不然,就会有人非议洛姐,母,母亲你。”
洛槿扶额:“你要是还想来,就叫我姐姐。如果叫别的,就甭想再登我家的门。”
不到十五岁的“母亲”,未满6岁的“儿子”,洛槿想挠人。
晓柒一下子露出一个大大的,真实的笑。
“真的可以还叫洛姐姐么?”
别看的他人小面软,内里可是鬼精鬼精的。
皇家血统天生的。
他是故意的。
如果洛槿默认或不否认他叫母亲,那他以后也只能拿她当母亲敬着。
如果她还让她叫姐姐,反而是没和他疏远。
那他是不是还可以把苏氏当娘亲,把她当姐姐?
还有三哥他们。
洛槿肯定的告诉他,叫姐姐,不许把她叫老。
陈峰听着她两个絮絮话家常,也不打断。
一点不见外的让雁回给他弄杯茶,慢悠悠的喝着。
屋里没有外人,姜嬷嬷,全宁,雁回。
和在蜀地的成王府时没有太大区别。
外面有挂绿守门。
两人说了一会话,晓柒提出要去见见苏氏。
洛槿看他一身女孩子打扮,有点头疼。
先让姜嬷嬷带他去隔壁找找,看看能不能换件合适的衣服。
打发走他,她就在陈峰脚上狠踢了下。
“你不在北疆保护成王,带着晓柒,跑我这儿搞什么幺蛾子?”
“呦呵!洛洛开始有王妃的自觉了,王爷要是知道,还不得欢喜的翻跟头?”
扑哧!屋里的人全没憋住笑。
鬼见愁冷面王爷翻跟头,那画面感。
亏他敢说出口!
正在给他续茶的雁回,差点没烫了他。
全宁边笑边帮他清理。
一脸笑意的洛槿心里有点暖。
唉!没有那个堵心身份,成王府还是很多喜欢和值得回忆的人和事。
“王爷命我接晓柒回来,以后可能要长居京城了。”
陈峰意味深长的说。
洛槿心里一动:“宋姐姐也回来了吗?”
“没有,她在蜀地发财发的眼红,死活不肯回,爷也只好由着她去了。”
洛槿低头:“她知道赐婚的事了?”
“我去时,她还不知道,不过知不知道都一样。她早就清楚爷的心里只有谁。”
“我,我对不起她。”
声音很低,近乎唇语。
陈峰却能听得到。
“洛洛,有些事不像你想的那样。哦,对了!宋侧妃还让我给你带了个东西。”
说着陈峰摸出一个香囊,打开。
从里面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洛槿。
洛槿没有立刻伸手接,却直勾勾盯着他手里那个精致的香囊。
陈峰一见,下意识把那个香囊藏了藏。
洛槿接过纸条,也没立刻打开。
而是看着有点心虚的陈峰:“陈头儿,这个香囊好精致,能不能……”
“哎~这个可不能给你,是我老陈打赌好不容易赢过来的,我要戴一辈子的。”
其实是他打赌打输了,不得不发誓带一辈子。
唉!千年的狐狸陈头居然还有打赌输了的时候,跟谁说谁信啊?
所以他只能反着说。
洛槿眉心跳了跳:“和谁打的赌?”
“还不是,我干嘛告诉你。”
陈峰收起香囊,端起茶杯,掩饰心虚。
洛槿见他那个欲盖弥彰的样子,也就没再追问。
心里却是疑惑不解。
等她看到宋远宝那张只有安好两个字的纸条,疑惑更盛。
把纸条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命全宁点根蜡烛。
大家全奇怪的看着她。
她也不解释。
等蜡烛点燃,她才拿着纸条放在火苗上方烘烤。
纸条上赫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褐色字迹:
洛洛,不管以后如何变迁,你我都是最好的朋友。
另:我很好,勿念。
记得那年重阳节,你求我替王爷做香囊,被我拒绝的事么吗?其实我做了,却不是给他。它已经送给了我想送的人。
“姑娘!”雁回惊叫着拉开洛槿几乎被火苗烧到的手。
洛槿恍若不觉,而是抢着去捡那张飘落桌面的纸条。
然后放到烛火上,直至烧成灰烬。
她转头看向陈峰,他脸上的震惊明明白白。
难道他看到刚才字条上的内容了?
却听他:“洛洛!你这是什么神法?为什么把字条用火烤?上面都写了什么?你和宋侧妃有大秘密?”
洛槿看他那好奇的要死的样子,微微放下点心。
掩住内里的惊涛骇浪,敷衍了他几句。
陈峰不干,这么好的秘密联系方法,那是他这干密探专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