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娘,这鸡舍的事情就不劳你们操心了,我们三房、四房的事情,我们自己有本事解决!”
安绘锦对二房的人素来没什么好脸色,见刘桂春一脸的非奸即盗样,她扬起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随口就拒绝了。
“娘,你看看这孩子,我们可都是安家的人,家里出事了,她居然还分什么你我,这性子未免也冷漠了吧!”
安二勇现在怎么看安绘锦都觉得特别不顺眼,以前这死丫头整天唯唯诺诺的,还真的没觉得。
突然间变得这么机灵跟绝情就算了,还总是教唆老太婆排挤他们二房,他看着都觉得牙痒痒的!
“......”
安老太又不傻,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为什么会突然想掺和进来,她还能不知道么?听着这些话,心里憋得慌,沉着脸不说话。
这作为伯父的,不帮衬几个孤苦无依的孩子就算了,居然还整天想着算计几个孩子的钱财,她真的看着都觉得揪心。
“就是,娘,你看,我们夫妻俩见你们这两天都没吃好睡好,还特地给你们熬了瘦肉粥呢。
我家才儿我都没舍得给他吃,这丫头居然还这么对我们,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再说之前后院闹老鼠了,我跟二勇还拼了命的护着这两个小崽子,我们为你们做了这么多,你们怎么就半点都看不到呢?”
刘桂春满脸委屈的说道,安正华跟安成成这两个小兔崽子还真够黑心的,上一次她们帮忙打死那么多老鼠,这两个小畜生居然连半句谢谢都没有。
“我们有让你们帮忙了么?我们当时说自己来,你们死活要凑过来,搞得好像我们求你们帮忙似的,那些老鼠还不知道怎么来的呢?”
安成成可是个暴脾气的小娃娃,他哪由得刘桂春在这么装逼,嘟了嘟嘴,翻了个白眼说道。
安二勇他们自己放的老鼠,自己抓,还好意思要他们感激。
那天后院被弄会了一大堆的东西,要不是姐姐已经对安有才下手了,他还打算报仇呢,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哎呦喂,你这小兔崽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可别满口喷粪啊,那老鼠怎么就成了我们放的了?你们证据呢?证据呢?”
刘桂春理直气壮的怼道,就算你们知道老鼠是我们放的又怎么样?证据呢?有本事就拿出证据来啊。
“成成有说是你们放的么?”安正华语气不紧不慢,但又眼前凌厉的直射刘桂春。
“我,我,这臭小子不就是这意思么?摆明就是这意思!”刘桂春差点没被安正华的话给噎死,气得直跳脚的说道。
“娘,你看看你都养了些什么东西,我这当二伯的当的可真够心寒的。
我们夫妻二人累死累活帮他们除老鼠,可他们却这副德行,还冤枉起我们来了。
你说说,你护着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以后能有什么好日子么?”
安二勇见自家婆娘已经有点自乱阵脚了,连忙岔开话题道。
他本来就对安绘锦她们没什么耐心,现在周围已经有不少的村民被这边的吵闹声吸引过来,他可不想让大家伙看出什么端倪?
“狼心狗肺?二伯父啊,这个词我还真得原封不动的还回给你们。
你们要是真的那么好心,当初我大哥受了那么多重的伤,命悬一线的时候,奶奶手里剩不到一两银子。
而你们手里活生生的存着三十几两银子,怎么没见你们拿出几两银子救救我大哥,当初我爹好像对你们也不错吧?你还真好意思说狼心狗肺。”
安绘锦冷笑着怼道,老鼠的问题她不想再跟刘桂春她们纠缠。
当时老鼠都被安二勇他们给烧死了,而他们对外说只打死了二十几只老鼠。
这数目在乡下根本不奇怪,争论了也没什么用,反正报应很快就要报在安有才身上了,她懒得费口舌。
“你,你这丫头你可别血口喷人,那些银子全都是我娘家寄放在我这的,我娘家的钱财,我怎么可以随便动用?
说起这件事来,锦儿,你岂不是更缺德,跟猴哥打赌把银子赢回来了,却半点银子都不肯还给我娘家!”
刘桂春最近跟安绘锦说话已经很克制自己了,现在这么多人看着,她实在忍不住了,气得随口而出。
一想到那被猴哥他们赢去的几十两银子,她的心就直滴血,恨不得扒了安绘锦的皮。
“呵,你都知道银子是我赢回来的,我赢的是猴哥他们的银子,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么?”安绘锦撇了撇嘴角,笑说道。
“刘桂春啊,这锦丫头说得也没错,那些银子是她从猴哥他们手头上赢回来的,这就跟普通的赌钱一样,她赢的钱就是她的,跟你也没什么关系啊!”
张大娘她们一些村民在一旁都看不过去了,这刘桂春总是咬着这件事埋怨锦丫头,这根本就是无理取闹啊!
那天要是换做安二勇去跟猴哥赌钱赢了,安二勇回来能把银子分给安老太她们么?这根本就不可能好不好。
“你,你们这些婆娘怎么这么多事,我们自己家里的事情关你们什么事啊!”
刘桂春被呛得面红耳赤的,很是怒火的冲人群中怒吼道,这件事她吃了天大的亏,可她却不占理,想想头发都快气得冒烟了。
“刘氏,银子这件事锦儿确实没错,你以后要是再这么埋怨锦儿,别说大家伙了,我这当婆婆的也不会再这么好说话的了,今天这事就此为止。
老二,鸡舍丢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