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工作忙,她和弟弟几乎是大姐带大的,她和大姐感情很好,见不得大姐受气。
大姐因为夏芊美被妈打了,更过分的是妈连早饭都没给大姐留,只做了她和两个弟弟的。
大姐受了委屈,今天一直没出过房间门,早饭都没吃,到他们出门了大姐还待在房间,她敲门门也不开,她心疼自家大姐,想要要为大姐出头。
昨天在楼上,她看到夏仁杰跟他大伯走了,那今天家里就剩下夏芊美一个人,真是寻仇的好机会。
她和弟弟提了一下,俩姐弟一拍即合,没告诉大姐,避开小堂弟来找夏芊美报仇。
夏家的门掩着,他们堂而皇之走进来,准备给她一个教训,和弟弟找了一圈没找到人,等了一会人也没回来。
眼看该回家吃饭了夏芊美还不见人影,可是来都来了,不做点什么不符合他们有仇必报的性格。
她拿的镰刀,弟弟拿锄头,把夏芊美种的蔬菜全毁了。
来不及放下作案工具走人,黑着脸的夏仁杰和一个怒气冲天的老太婆就进来了,进来不说还关门。
他俩没想过中途会有人回来,虽然做坏事被大人抓包,但两姐弟脸皮向来厚,拿起手中的作案工具与来人对峙。
他们狠,他们不怕事,对方比他们更狠,更不怕事,而且还有滔天怒火。
门一关上,老太太放下背篼从门边扯出一根桑条就冲他们呼啸而来,桑条像长了眼睛似的每一下都落到身上,痛的他俩镰刀锄头都拿不稳。
丢了防备的武器,两人在院里跑起圈来,以此办法躲避老太太的攻击。
夏老太太天天在地里挣公分,身子骨硬朗,力气大动作快,哪是那么容易甩开的,没跑几圈她就追上了赖昌盛。
她揪着赖昌盛的耳朵,不停挥舞着桑条,一下又一下打在他的腿上,屁股上。
嘴里骂道:“龟儿手爪爪不是多吗?脚杆不是爱跑吗?耳朵不是大的很吗?老子今天就要看下,你有好得行,有好歪?”
昨天晚上听大孙女儿说妹妹在城里是如何如何被儿子同事的娃儿欺负,欺负的又是如何如何凄惨,她就恨不得长翅膀飞进城里打人。
儿子媳妇一个是厂长一个是会计,怎么就这么没用,三个嫩娃儿都收拾不了。
她就不信这个邪,世上哪有不怕大人的娃儿,如果有,一定是没挨过打的原因。
今天运气好,踏进门就刚好逮到人,还免得她花力气费时间去找他们。
既然人抓到了,她就先试试手,他们是不是真的如大孙女儿所说的那般,天不怕地不怕。
“啊——你谁啊,你放开我!”
这老太婆力气好大,桑条抽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赖昌盛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挣脱不开。
“嘶~啊~好疼!呜呜呜……姐!救我!”
恶毒的老太婆,下手真狠,他爸都没这么凶残的打过他。
赖艳红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她想救弟弟,但她也怕老太婆的桑条抽在自己身上,所以只有眼睁睁看着弟弟挨打。
“爸!妈!救命呀!你们的儿子要被打死了——”赖昌盛嚎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