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里墨天宇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好,夏心琪做在墨天宇的旁边小心翼翼地看着那个善变的男人。
都说女人是善变的,但是这个墨天宇似乎比女人还要善变。
刚刚不是还很开心的么?
“你怎么了?”
夏心琪的声音很低,但是在安静的车子里还是清晰可闻。
墨天宇烦躁地挠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心里有事儿的感觉真不好,他还不确定夏心琪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在她的心里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
“晚上卓远航的婚礼,去吗?”
墨天宇有点担心了,他沒跟心琪说过那些什么事情,从结婚以后卓远航在他们之间就是一个禁忌。
沒有会提起。
想到心琪心里还可能有另一个男人的存在心里就很是难受。
憋得慌。
如果心琪从一开始遇到的男人就是他,那该多好,可是这个世界上沒有如果,不存在。
卓远航是一个客观的存在。
心琪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除了有点吃惊以外再也沒有了别的表示,现在已经完全放下了,她现在也有了墨天宇,原來心里的那点恨意早不知道去哪儿了。
遗忘……
卓家也是大家,夏心琪是夏心琪的时候去不去沒有人会关心,但是当夏心琪是墨天宇的夫人的时候就有人会注意了。
墨天宇有点狐疑了,要他相信心琪已经把卓远航忘得一干二净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就像他已经有了心琪,偶尔还会想起那个背叛他的女人一样。
心琪也不知道墨天宇在想什么,看他的脸色不是很好,所以心琪很聪明地闭嘴了。
一般來说,墨天宇不开心的时候别人最好都消失。
等他想明白了那就什么都沒有了。
“心琪,你还喜欢他吗?”
墨天宇还是问了出來,要不然他一定会被自己怄死,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问这么矫情的问題。
心琪再一次愣住了。
她知道墨天宇说的是卓远航。
“都有你了还提他做什么,我不喜欢他了,做人要懂得知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肯定是会受到伤害的。”
当初喜欢他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现在应该戒掉了吧。
“嗯,我知道了。”
墨天宇的眉毛皱得更紧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说的人是他吧,有了夏心琪他为什么还要想起那个女人呢?
那不是自找苦吃吗?
心琪更不知道墨天宇在跟谁置气了,不喜欢卓远航难道不是墨天宇想要的答案吗?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呢?
不明白…
“你是不相信吗?”
夏心琪的声音里有了很多的委屈,心情也有些低落了。
原來墨天宇还是不懂她的世界。
“不是,晚上我们一起去,刚刚我只是想了一点事情,沒事。”墨天宇赶紧定了定心神,他不要再想起那个女人。
再也不要……
谁说最美不过初恋?
现在坐在他旁边的女人才是最漂亮的。
夏心琪点了点头,其实她也一样不懂墨天宇的世界。
偏过头去看着外面飞逝的风景,她承认自己就是一只鸵鸟,她不想面对她跟墨天宇之间的问題。
只想逃避……
回到家里,时间已经不早了,夏心琪把那八心八箭锁进了保险箱,时间已经不早了。
应该准备出发了。
心琪给墨天宇拿出了一套纯黑色的手工西装,她喜欢墨天宇穿这个颜色的西装,很帅气,很精神。
配上大红色的领带,墨天宇帅得快要掉渣了。
“好帅啊,天宇,你是吃什么长大的啊?”心琪很是得意地摸了摸天宇的脸,这是自己的男人。
很骄傲的感觉。
“这跟吃什么沒关系,这是我的基因比较好。”
墨天宇帅帅地挑了挑剑眉,他的母亲长相也很是秀丽,他自己很会选择性遗传,他的身上结合了父母两个的优点。
缺点都被自动过滤了。
“毛爷爷说骄傲使人退步,你小心今天还得瑟着明天就变成丑八怪了!”
心琪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墨天宇是很好看,可是有必要这么嚣张吗?还基因好?他就吹吧,这牛皮肯定是会炸的。
跟心琪闹了一会儿墨天宇的心情好了很多,很快便带着夏心琪去了卓家。
卓家也是几代相传,不过跟墨家比起來还是差了很多,原因嘛,卓家几代单传,人丁单薄,跟家大业大的墨家比起來吃亏了很多。
一样是做生意的,但是上面有人跟沒人就是不一样。
“一会儿你少喝酒,你身上还有伤呢。”
快到酒店的时候夏心琪很是小心地说了一句。
就怕墨天宇狠狠地瞪他,跟那男人说话可不能按着常理出牌,要是万一他的大男子主义发作的话,那她就是热脸贴着冷屁股了。
墨天宇点了点头:“我知道。”
墨天宇的脸色紧绷,对很快就要见到卓远航的事情他还是很他讨厌的。
夏心琪曾经深爱过那个男人…
只要想到这个他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但是他沒资格责怪谁,只能怨生命如此安排。
夏心琪还是第一次來到卓家,偌大的宴会厅装饰都富丽堂皇,每处都彰显着钱权结合的富丽堂皇。
他们來得算是晚的,现在卓家已经聚集很多的宾客。
夏心琪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她是乡下來的忻娘,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