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有人袭击!”
正在书房里的黎晨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紧接着他便听到了枪声,还有痛呼声,头皮一阵发麻。
打开门赶紧冲了出去。
脸上满是怒气,被偷袭让他感觉到很是窝火。
这就是**裸的挑衅!
难道是黎致远的手下來做无谓的挣扎吗?但是那些人看着很是陌生。
“知道是什么人吗?”黎晨有些恼火了。
那个身受重伤的人有气无力地说道:“不知道…他们身上沒有任何标志,來了之后至杀人不说话,应该不是黎家的。”
黎晨低低地诅咒了一声,赶紧发出求救信号。
现在他还沒想死。
就算是死,他也要死在黎家家主的位置上,但是现在他沒有如愿以偿,所以他现在还不能死。
意识到现在打斗还是只是在屋子的外围,黎晨便转身走进了书房。
用望远镜仔细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如果情况一旦有变那他必须立刻撤离以求保住自己的性命。
还好來的人不是很多,一共才六个人,虽然战斗力很强,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别墅这儿的人还是能应付一阵的。
等支援的人赶來那就什么都好说了。
“给我捉活的!”
黎晨认定了那些人就是黎致远的同党,既然都送上门了,他还能让人给跑了吗?
这样的事情显然是不可能的。
在地牢里的黎致远一个人似乎是太孤单了。
那个男人不是最重情重义的吗?
黎晨的嘴角勾起残热的笑意,这次势在必得。
黎家,只能是他的。
那些不断倒下的都是自己人,但是杀了一个后面就还有一个会补上。
而且他的人很多都是全才,射击更是一把好手。
所以对这样战役他感觉到很有信心,就來了那么几个人,想翻天还沒那么容易。
易晨一直冷眼看着。
似乎这场战斗与他毫无关系……
黎致远再醒來已经是一天之后的事情了,睁开眼,满目的纯白,还有那刺鼻的消毒药水味儿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这是在哪儿?
黎致远并沒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自己的处境。
“你是黎致远?”突然床边出现了一个肖士。
那肖士长得很是精致,沒有被口罩遮住的凤眼很是勾人,还有一丝笑意。
很危险的气息……
“你是谁?”黎致远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睛也有些浑浊,但是那气势确实丝毫未减。
长时间的囚禁已经让他的身体不堪重负。
只能警惕的看着那个女人……
那肖士弯下腰來:“你知道谁是庄雅姿?”
眉眼间全是调皮的笑意。
黎致远先是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摇了摇头,他不能给庄雅姿带过去一点危险,他宁愿把所有的伤痛留给自己肚子承担。
他对这个女人一点印象都沒有。
“你认不认识都无所谓,反正我是知道那个人是谁,还有啊我是來救你的,我是风门的朱雀,你想再见到那个女人就跟我走,如果不想见你就在这儿等死吧!”
朱雀无所谓地说着。
她是來救人的,又不是來磨嘴皮子的,要是他不走那就算了,她还沒闲得把这个男人给绑出去。
撇了撇嘴,很是鄙视地看着床上的那个男人。
“我相信你。”
片刻之后黎致远这才说出了自己的决定,与其在这儿等死还不如跟着这个女人放手一搏,而且这个女人似乎对他并沒有恶意。
“行那就赶紧走,给你两分钟喝水吃东西,你动作快点!”
朱雀变得面无表情,她只是在执行任务,一点都不加入个人的喜怒哀乐。
黎致远也不再犹豫,很快便把床头上的水给喝了,然后毫不犹豫地把手上的针给拔了,然后便站起身來。
身上各种疼痛,但是这些他都不在乎。
他只想活下去,活着去找庄雅姿。
朱雀在來之前已经把地牢的地图研究了个透彻,青龙带着兄弟在外面接应,她只要带着黎致远从通风口出去那就大功告成了。
朱雀的身手敏捷,暗器更是一绝,别人看到她,但是在还沒有发出音节之前那人已经倒地了。
一路顺畅。
估计着是那只老狐狸把人都调出去捉那些捣乱的人了。
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你从这边爬出去,外面有人接应你,你跟他们说朱雀让他们先走,让他们别担心,我一会儿就出去。”
朱雀很是平静地看了一眼黎致远。
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意。
“姑娘,这样太危险了,你跟我一起走!”黎致远自然是不会答应这个荒谬的要求的,一个人闯地牢也就算了,但是要炸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别废话,赶紧给我走!”
朱雀不由分说地把黎致远从通风口推了出去,然后自己转身又进了地牢。
黎致远完全是滚出去的,那女人的力气真大。
看着挺可爱的一个女人,怎么就这么粗鲁呢?怎么能像踢球一样把他给踹出來呢?
身上的每一处伤口都在叫嚣着疼痛……
黎致远还沒从滚出來的事情中回过神儿來新的事情又发生了。
“你是黎致远?”
突然一群人围住了他,黎致远只能艰难地点了点头。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青龙有些火大了,说好了救了人就一起出來了,可是那丫头也不知道跑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