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入冬,上官毓秀特别怕冷,所以屋里是常年炭盆不断,就算出门,上官毓秀手里也会捧一个暖手的。
最近宋丙耀回来的都很晚,每次回来上官毓秀基本都睡着了,上官毓秀不是不知道宋丙耀回来了,只不过每次都不过问。
“阿德!”
这天清晨上官毓秀看见了阿德,急匆匆的。
“你这是着急忙慌干什么去?”上官毓秀看见阿德手里拿了纱布。
“没,没干什么,就是有点忙!外边冷,少夫人你回去吧!”
说完阿德就急匆匆跑了。
阿德的奇怪举动让上官毓秀很是好奇,这人一旦有了好奇心就会想去解开。
上官毓秀偷偷跟着阿德,阿德一路出了城门,上官毓秀更好奇了,阿德去城外干什么?
上官毓秀还是远远的跟着,不久上官毓秀看见了很多人,看样子是难民,着天冷的让人瑟瑟发抖。
难民很多人还衣衫单薄,上官毓秀寻找着阿德的身影。
“你们别这样!我家公子已经受伤了,我们也能力有限好嘛?”上官毓秀在人群中间听见了阿德的声音。
公子?难道……
“亲爱的!你怎么了?”上官毓秀看见宋丙耀头部受伤。
“别看!”宋丙耀立刻挡住了上官毓秀的眼睛。
“小姐!”翠儿拉着上官毓秀上一边。
都知道上官毓秀晕血。
“你看看你夫人珠圆玉润,你还说你家没有粮食,这根本不够吃!不够!”人群中一个年轻人带头喊道。
“我夫君,是谁打伤的?”上官毓秀此刻眼神凶狠。
“我打的怎么了?”还是那个年轻人。
“你们不要为难我夫人,有事跟我说就行了,我们宋家是做生意的不错,可是,我们也是能力有限,我们也有家人要养活。”宋丙耀包扎好了头,将上官毓秀拦在身后。
“亲爱的,你让开!”上官毓秀拉开宋丙耀。
“丫头,你快跟翠儿和冷凝回去吧!”宋丙耀劝说。
“阿德,把公子带一边去,我晕血,闻不得血腥味!”上官毓秀眼神看着别处。
阿德听话的把宋丙耀带到一边坐下。
“你刚才,说什么?”上官毓秀走到了那位年轻人跟前。
“我说,他头上是我用碗砸的,怎么了?”年轻人一点不知道错在哪里。
“所为何事?”
“每天就是施舍一下米粥,这粥这么少,怎么吃?”年轻人指着锅里。
上官毓秀用勺子搅动锅里的粥,锅里的粥其实不算稀,可是明显不能满足这群认得需求。
“你们都是这样认为的吗?”上官毓秀看着身后的难民们,明显,这个看法只有这个几个年轻人有。
上官毓秀一脚踢翻了粥。
“你干什么我们吃什么?”
果不其然,难民开始沸腾。
“吵什么?”冷凝手里拿着剑。
“你们既然不识好歹,那就连粥都没得喝,我们宋家确实是做生意的,也是加的业大,可是我们不欠你们的,我们一分一厘都是靠自己双手挣出来,给你们布粥是看你们可怜。”
上官毓秀将手里的暖手炉给了翠儿。
“好的,生活谁都想有,可是不劳而获是永远不可能的,你刚才说什么,我夫君是你打伤的?”
上官毓秀转身看了一眼冷凝。
“是又怎么样?”
“我这个人晕血,你这么喜欢打架,冷凝,陪他玩玩!你要是打赢我的婢女,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什么!”
上官毓秀找了一张凳子坐下。
“要是输了!哪只手打的,砍断你哪只手,公平吧!冷凝!”
冷凝站了出来,年轻人身后的难民通通后退躲闪,害怕殃及池鱼。
年轻人眼咽口水,看冷凝的样子,自己根本打不过,可是自己在难民里拍胸脯说过自己要带他们吃香的喝辣的。
眼前这个形式,也不允许年轻人后退。
“怎么?你害怕了?你不动手,我可来了!”冷凝冷冷的说道。
“你,你手里,拿着剑呢,我,我什么都没有!”年轻人说着。
冷凝扔掉了佩剑。
纠结了许久,年轻人还是挥舞着拳头向冷凝充了过去。
结果是显而易见,冷凝只是一抬脚,就把那个年轻人踹倒在地半天起不来。
“说吧!哪只手?”
这时候年轻人哪里还敢开口?只是疼的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不说就将它两只手都砍掉,总有一支是碰了的。”
冷凝拔出佩剑。
“丫头!丫头!差不多得了,他也得到了他应有的教训。”宋丙耀拦着上官毓秀。
“什么叫应有的教训?他把你伤成这样,砍掉他的双手,就是他应有的教训,我的夫君还没有人敢动呢!”
冷凝听着这话手里没有停下,继续拿着剑朝那个人走去。
“夫人饶命啊,夫人,我就这一个儿子,你若废了他双手,将来他这一辈子就算是完了。”
从人群中突然冲出来一个老妇人,连连给上官毓秀磕头。
“这是你儿子,他刚才在在头闹事的时候,你在干什么?看来是你教养的问题呀?每日施舍你们这些人米粥倒反而施出仇来了,看来你们根本不懂什么叫做知恩图报,你们倒是把恩将仇报学了个淋漓尽致。”
“夫人息怒,夫人,对不起,是我没有管教好我这个儿子,你若要砍双手你就砍我的吧,反正我这年纪也没什么用啊。”
“娘!我两只手确实都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