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有没有那么重的苦涩味道,反而入口很清甜,是普洱中的珍品。
凌谦拿起桌上的白茶,看着它新鲜的色泽,色白隐绿,果然是普洱中的珍品。闻了闻茶的清香,喝了一口,入口甘甜,疲劳也消失了大半。
“果然好茶,谢谢叔叔啦,对了,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看着好像有话要说的齐名山,他率先开了口。
“小凌啊,我刚刚看到修远好像急忙忙的跑出去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慌乱的样子。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齐名山开口问道。
凌谦看了看齐名山苍老,布满皱纹的脸,有些为难,他正在考虑要不要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齐名山。
凌谦继续喝着茶,整理着自己的思路,觉得还是先不要将事情告诉齐名山的。他怕齐名山身体不好,承受不了打击,别急出什么事情才好。
“呵呵,叔叔,你别担心了啊,其实修远刚刚也就是出去办点事情,没什么。你也知道他那个急脾气,风风火火的。对了,叔叔。”凌谦打着哈哈,顾左右而言他。
“您说说你这茶能分给我点吗,真不错。我去给我那帮兄弟们分分,他们和我一样,天天不是咖啡就是威士忌。天天的黑白颠倒,把人喝的身体都搞坏了。”凌谦打着岔说。
齐名山可是湖了,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啊,就凌谦这点小把戏还能瞒的过他吗。他越看凌谦有意的回避,越觉得这事情的严重性。
他干脆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询问起凌谦,“小凌啊,你可别瞒我了。叔叔虽然说身体不好,可是眼睛又不瞎。自己的儿子自己还不了解吗,他刚刚的那个样子,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你是告诉我吧,你就算是不说,我也能查的出的。”
小凌看齐名山非要打破砂锅问道底,心想可能也是瞒不住了,“叔叔,你先别急。是这样的,修远和漫漫他们之间闹了点误会,修远去追去了,想和漫漫解释一下。”
“什么误会,难道是和当年的事情有关,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齐名山看着凌谦欲盖弥彰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产生。
凌谦,听到齐名山主动的提到了当年的事情,愣了一下。心想这样可糟了,可瞒不住了啊。不得不和盘托出,“叔叔,昨天晚上,漫漫听到了你和修远之间的谈话,知道了您和她父亲死有关系。所以决定离开这里和家人去美国。”
“什么!漫漫知道了,天啊,这可如何是好。”齐远山大惊失色,手中的茶杯也调到了地上,破成了一片片的碎片。
凌谦看到齐名山,这个样子,赶紧跑到坐到他的身边,查看齐名山是否有受伤,急道,“齐叔叔,您没事吧,你可千万别着急。修远已经去追了,修远一定会处理好的,肯定会没事的。”
齐名山摊在了椅子上,头无力的垂了下去,好半响,才吐了一句话,“我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小凌,你别担心,我没事,我这把老骨头还撑的住。”齐名山叹了一口气,低声的说道。
凌谦看到齐名山没有事情了,提到半截的心又放了下来,心想“这修远跑去漫漫了,这追不追的到,还不知道。这边齐叔叔又急出个好歹,我还不得被修远被痛扁一顿啊。”
凌谦赶忙推开门,叫人进来吧地上的玻璃碎片给收拾了一下,又重新给齐名山泡了一杯茶。在这一切做完之后,他又坐回了原处,看着齐名山的反应。
齐名山喘了一口气,抬起头来,他的脸色已经不像刚刚的那么难看了,显然心情已经有所平复了,“小凌,你放心,我没事了。你把事情详细的和我说一下,让我的心里有个底吧。”
凌谦看齐名山的脸色有所好转,他放下心来,说道,“齐叔叔,是这样的,您记得吗,前几天漫漫的舅舅路远不是来找修远借钱投资他那个假药吗,修远他一口就给回绝了。”
凌谦所性也就不瞒着掖着了,,“这混蛋估计是怀恨在心,在漫漫耳边说了什么,让漫漫这两天心神不宁的。”他咬着牙关说着,
“正巧她又听到了昨天晚上您和修远直接的谈话,也不知道她究竟听到了多少,今天一早就离开了家门。刚刚下午的时候,修远接到林青宇的电话,说漫漫已经定了下午的班机准备飞往美国。”凌谦边说边看看齐名山的脸色,怕再刺激到他。
“修远赶紧打了几个电话去找漫漫,可是怎么也联系不上。这不,我们赶紧去查了今天飞往美国的班机时间,刚刚才得到了消息,是今天下午5点半的飞机,还是路远的名字订的,我猜这件事情肯定和路远脱不了干系。”凌谦快速的将事情的首尾向齐名山讲述了一遍。
“路远,漫漫的舅舅,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原来是这个人告诉的漫漫当年的事情啊。”齐名山沉思道。
“对啊,就是这个人,经过我的调查,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好鸟,坑蒙拐骗,吃喝嫖赌,可是样样俱全啊。如果漫漫真的和这个家伙在一起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凌谦担心的说道。
“是啊,是啊。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这个人是个坏人,漫漫和他在一起可是凶多吉少啊。漫漫还是个孩子啊。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叫我可怎么安心啊!”齐名山从小就非常的疼爱漫漫,一直把她当作亲生的女儿一样。
齐名山点燃了一根烟,抽了一口,语重心长的看着凌谦,说道,“小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