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接着一杯酒,意识渐渐变得模糊,深黄色的酒液虽然没有现代社会的白酒那么度数高,但酒劲决然不小,酒液越发的甘醇,沉醉于迷糊的世界,张知水豪兴大发,狂饮了一大杯酒,杯子在桌子上重重顿下。
张知水慢慢的从怀了掏出陪伴自己的唢呐,那时在每一个孤独的夜里陪伴自己的伙计,正如前世在孤独时陪伴自己的那个会飞的杯子。今生没有养成自己动手的习惯,就由音乐来陪伴自己了。
毫无形象的擦拭着手中的唢呐,运足力气,一股嘹亮而又悲壮的唢呐声响起,什么二胡,笛子,萧,古筝,都在唢呐这开天般的声音中雌伏,甘做小妾。这是乐器的声色所决定,也是由张知水自己熟练的技艺所决定,这次吹唢呐,更是融入了自己的感情。一时间,客栈里的人沉沉沉醉在这豪壮的唢呐声中。
“这,这声音,技近乎道!”旁边拉二胡的乐师惊叹道,白色抖动的胡子显示了主人内心的佩服。
“这声音”在酒的勾引下,程希的脸上发热,红红的好不可爱,双手抱肩膀,无意识的沉迷。
“妙呀,一人压住诸多乐器,技法纯熟,感情充沛”
不多时,一曲吹完,张知水性尽了。
众人内心细细回想着这豪迈的声音。
“吹呀,怎么不吹了,大爷有的是银子”一个流里流气的少年说道,这曲子,比我家里养的乐师奏的好多了。
这个青年正是金钱帮的许明。
金钱帮是一个大帮,许明是这个金钱帮的少帮主,平日里嚣张惯了。
什么是帮,帮是江湖上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一群人为了特定的利益组成一起,不问出身,大多是凌驾在普通人之上而又在宗门之下的势力,当然也有做的比较好的如金钱帮这样的,超一流帮派能与宗门争锋的。
“我们师弟自然想想停就停,与你何干”却是田大山出言解释。
许明自恃自己帮派势力,自然不把他放在眼里,“我想听,自然你们就要吹,这就是我的道理。”
却是自古在一方面达到巅峰乐手在武功方面不会太好。没那么经历罢了。自然许明不会认怂。在加上自己是金钱帮的少帮主,想必江湖上没人不会卖自己面子,一个乐手,翻不了天。
“哼,我们是玄元派的,你们不掂量掂量”普成说道,亮出身份,希望对方知难而退。
“什么,玄元派的,什么玄元派,不过如此,一群土鸡瓦狗,取你们性命易如反掌。”旁边有一个保镖摸样的人开口挑衅道。
原来这群金钱帮的来到此处就是与玄元派争夺地盘的。一来玄元派二十年没有展示肌肉,已经在江湖中威望不足,二来本来就是冲着你来的,逃也逃不掉。
张知水迷迷糊糊,正是舒心时,忽然听到如此挑衅的话,不禁开口说道“哪里的犬吠”
正所谓看热闹不嫌事情大,顿时围观的路人发出了哄然大笑。
“哼,敢侮辱我们金钱帮,你找死。”说完,之间那个保镖摸样的汉子把一个黑色的瓷碗砸向张知水那个桌子,瓷碗直直飞去,威力不凡。
“见到有人找事,众人登时气氛,只见那田大山运足内力,使用宗门传授的穿云掌,轻轻一拨,借助碗上的内力,把碗老老实实的送了回去,”
“砰,瓷碗结结实实的回到许明的桌子上,经受不住内力的摧残,碎成了几块不规则的碎片。”
“上,给我剁了他们,一群人早有预谋,早就暗中提起真气,”却是刚才扔过去的碗只是挑衅的苗头,并未施加多少内气,所以田大山才能轻轻接住。
张知水仍是模模糊糊,随手抄起自己的青钢剑,就要上前。
“不可,张知水,你已经受了内伤,不可以在运用内功”却是程希看到张知水要上前争斗,不由得担心起来。
张知水却是在酒精的催化下,没多少考虑,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师兄师弟们都在这。一时间豪兴大发,却也是违背了以往做人的准则,苟不住了。提前攻去,并大喊,我就是不用内气,也能收拾他们。
原来张知水在上次与铁剑宗先天高手交战中得到了不少成长,剑法又隐隐约约进入了一片新的天地,在招数上没有了多大破绽,又加上与先天高手一战,增长了信心,却在认识了世界的真实,众生皆苦,完全不像理想中的江湖。一时之间,内心不忿,在酒精的刺激下,内心有点小觑天下人。挺身而出,迎难而上了。
金钱帮的人并不多,大概有四五个左右,除了许明。却是个个好手,就是在江湖上,也能和先天之下的高手争斗。帮派中人出手,并不讲究一对一,所以全部对上了这个醉醺醺的张知水。
张知水见到有五个人来攻向自己,一时之间并未感到害怕,反而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见到五人群攻,福灵心至,登时使出一招横扫大千,虽然是江湖上最基础的剑法,却在张知水手上化腐朽而神奇,因对得当。
虽然因此空门打开,但迫开了众人的围攻,空门并不是空门了。
五人又揉身复上,换了个角度,开始从不同的角度攻向张知水。
陈深看到张知水对敌,并未让众人出手,一心想看看张知水的剑法到了何等地步,无论闹到何种地步,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张知水见到五人从不同的角度袭来,并不紧张,一剑直直的刺向前面的敌人,速度如鬼魅,只是一招,就使得敌人受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