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番话说的,刘家人听了十分舒坦,且有面子。
当下,长辈们就商议起来。
最后决定:三日后下定礼、送婚书,腊月二十五成亲。
郑氏笑道:“这下好了,锦鲤在娘家过小年。去婆家过大年,两头都不耽搁。”
板栗喝了口茶,道:“过年不就是吃顿饭嘛!平常的时候,刘爷爷刘奶奶想孙女了,就去郑家。我外公外婆还能不让你们看孙女?到时候。两亲家翁坐一处,喝酒说闲话,多亲热!”
众人听了都笑。
说定后。刘家留张家母子吃饭。
郑氏只得留下应酬,又打趣道:“刘伯伯,你不叫我爹来,回头他该生气了。”
板栗急忙道:“对,对!要叫我外公外婆来。”
竟不等刘家人开口,直接吩咐黄鳝道:“黄鳝,你年轻腿快,你就去郑家跑一趟。”
黄瓜面嫩。不好意思留下,且刘三顺也不知咋了,都定下亲事了。看他的眼神还是不善,令他局促不安,忙拽着黄鳝道:“我俩一块去。”说完就告辞了。
板栗忙伸手喊道:“嗳f瓜。你咋走了哩?”
郑氏用眼神制止他道:“随他去。这儿都是长辈,他留在这也不自在。”
心里忍不酌笑:娘婆二家的这一帮小辈,板栗和黄豆那是精明老练,或者说皮厚的很;葫芦若是看准了,也是毫不含糊;黄瓜就差许多,几个小的还不能断定。
等郑长河夫妻、郑青木夫妻来了,两亲家一处言谈说笑,把先前不快都丢开了。
刘家婆媳和忻引郑家母女去后院上房用茶。
郑氏听说锦鲤身子有些不舒坦,忙要去看望,也是想见见的意思。她还是在锦鲤七八岁的时候见过她,如今都忘了她的模样了。
泥鳅娘和姑姑忙陪她去东厢。
东厢外间,小墨鲫正坐在桌前,对着那个玉盒发呆:要不要把玉鲤的事告诉大姐呢?
不告诉的话,回头被爹娘问出来,不是要露陷了!
露陷事小,会不会影响这门亲?
刚才她听小草兴奋地来回,说大姑娘跟郑家的亲事已经定了,是王爷和老王妃亲自上门来说的哩!
她又是欢喜又是发愁,不知该不该把这事告诉大姐。因此借口前面忙,把两丫头又支走了,说大姐这儿有自己看着就行,叫她们去前面,哪忙就去哪帮忙。
正在踌躇的时候,她娘和姑姑就陪着菊花婶子进来了。
她不及收藏玉盒,心慌意乱起来,加上菊花婶子虽然还是跟记忆中一样和气,但那通身的气派却非往常可比,因此看呆了,也不知起来见礼。
她娘见向来灵动的须女今儿发傻起来,刚要叫她起来给郑氏见礼,忽一眼看见那个玉盒,忙道:“你咋还拿着它哩?”
郑氏这时也看见了那个玉盒,只觉眼熟,心下奇怪。
泥鳅娘见郑氏盯着盒子看,只当她认得这是郑家的东西,脸就红了,紧上前两步,将玉盒拿了,低声道:“这是你大姐的东西,也是给你随便玩的?小心弄坏了。”
又命她给郑氏见礼。
墨鲫眼睁睁地瞅着自己的玉鲤被娘拿去了,又急又怕又舍不得,不知如何说才好,且要顾眼前,只得先拜见郑氏,甜甜地叫道:“菊花婶婶好!”
她娘和她姑姑刘小妹同时喝止,说“这娃儿,还这么冒失。”
郑氏连说不要紧,听着亲切。。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92k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