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抱歉,今天有事,只有一更。原野努力争润面多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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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就有个甜甜的声音应道:“嗳!”
人群中,一个圆脸的忻娘转着眼珠四处张望,想瞧瞧是谁喊她。一时没找着,纳闷地问香荽“谁叫我?”
原来这就是墨鲫,花生盯着小女娃看,心想还算不错。
他笑嘻嘻地上前,对墨鲫道:“是我叫你。”
墨鲫上下打量他,神情迷惑的很:这娃儿是哪家的?不认识哩!
红椒姊妹不知内情,也都疑惑,不知花生喊墨鲫干啥。只有香荽隐隐知道缘故,瞅了弟弟一眼,以目示意他不可造次。
花生根本没瞧见,自顾对墨鲫笑眯眯地说道:“我叫花生。”
墨鲫依旧疑惑,张郑两家是有许多果子,可是却没有叫花生的,便把眼睛望向香荽。
香荽只好告诉她道:“花生弟弟是我小叔家的老二。”
墨鲫这才明白,却又问花生道:“你喊我干啥?”
花生见墨鲫不大留心自己,为了拉近距离,不顾香荽姐姐暗示的眼光,告诉墨鲫道:“香荽姐姐送你的小鱼儿,是我送她的。”
墨鲫警惕起来,忙把手捂住腰间,眼望着他道:“那是你们的事。我只晓得香荽送了我东西,我就感谢她。”
干啥,还想要回去?
那可不成!
花生提醒道:“我要不给香荽姐姐,她就没的送。”
墨鲫却辩道:“可是你给香荽了,那就是她的了。她又送我,我当然感谢她,与你有啥关系?”
花生诧异极了:“咋没关系哩?你要知道,要不是我,你就得不到那条鱼。”
墨鲫不知他想干嘛,但心里想着,一定不能被他说得好像她欠他一个天大人情似的。再说,这鱼儿香荽送她没关系,要是花生送她,她就不能收了,必须要还回去。
她当然舍不得还回去了。
因此,她立即道:“我听香荽说。这鱼儿是王爷哥哥打仗的时候,从元国缴获来的,然后皇上又赏给王爷哥哥了。照你说的,是你先拿了,然后又送给香荽了。是不是?”
花生点头道:“是!”
墨鲫笑眯眯地说道:“这就对了。往前赶,我该谢王爷哥哥,再不然也该谢皇上。谢元国的人;往后数,我该谢香荽,有你啥事?”
花生见小女娃歪着脑袋,一副狡黠得意的模样,不禁傻眼:没博得一点感激,也没见人家有一点羞涩,一推干净,这跟他想象中的见面场景好像不大一样呢!
红椒等人都笑了起来。红椒问道:“花生,什么鱼这么宝贝,你都送给香荽了。还念念不忘?你不会想着跟墨鲫讨回来吧?那可就太丢人了!”
墨鲫忙道:“讨也不给。是香荽送我的。”
花生不知如何是好。
香荽见弟弟尴尬模样,扑哧一声笑了,道:“花生。你都送我了,还提这个干啥?大哥不是给你一把匕首了么?”
花生结巴道:“可是,可是,这总算我给你的,我要是不给你,你拿什么给她?”
嘴里这么说,眼睛望向墨鲫,心道你好歹说声谢谢,也让我心里好过些,做什么推得一干二净?
墨鲫却扬头道:“要不是香荽,你送我也不要。”
花生听了更受打击。
他忽然觉得,清南村的狗不好惹,清南村的大白鹅夹人,清南村的大公鸡也凶,清南村的牛也好斗,清南村的小女娃尤其难缠!
正在心里比较,板栗过来了。
他刚才坐在长辈那边,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眉头直跳:这小子,毛还没出齐哩,就开始找“缘分”了?
起身跟外婆奶奶说了一声,走过来,一把捏专生胳膊,跟老鹰抓笑似的,将他提溜出去,找没人的屋子训话去了。
墨鲫觉得自己护住了那只玉鲤,心情十分好,转而和香荽等人说笑去了。
张家客人至晚方散,张槐夫妻和板栗商议后,命刘黑皮安排木工等匠人进门,打造拔步床等新屋家什,针线房也忙碌起来,绣床帐枕套等用品。
好在张宅虽然质朴,却不需要再改造。因当初起屋时,张槐和郑氏花了大工夫的,一应设计都以舒适为主,各项配置都十分完善。
各项安排都妥了,这日晚间,板栗便对爹娘道,明儿他要去云天寺进香,问郑氏去不去,还说奶奶和红椒她们都要去。
郑氏见他兴头的模样,沉吟了一下,道:“还是你一个人去吧。我们都不要去了。”
板栗奇怪道:“为啥?咱们一块去不好?”
郑氏盯着他道:“带她们去,本是为玩的。可这个季节不对,不如等明年春天,那时你也娶了媳妇了,带着媳妇和妹子一块去,全当踏春游玩,那才尽兴。这一次,你是去拜佛的,那么多人跟去了,你能心静?不如你自个去。若觉得那不错,还清静,就住两天;若不好,也不必勉强,上一炷香就回来。”
张槐也点头道:“闹哄哄的,太不诚心了。”
板栗明白爹娘的意思,收了笑容,点头道:“是我思虑不周。红椒她们要失望了。我还请了周姑娘呢。”
郑氏道:“这有什么,我来跟她们说。你只管去你的。”
就这样,第二日天蒙蒙亮,板栗便轻装简从,只带魏铁和几个护卫,直奔云天寺去了。
几人快马赶到那里,正赶上早饭时辰,山脚下的村庄尚有炊烟升起。
板栗下了马,将马缰扔给护卫,然后踏着山间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