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狐媚子,在后宫还真有一点统摄的手段,本宫这么千方百计,煞费苦心地挑唆,派人制造最逼真的假象,竟然现在还没有挑唆你与你的那些姊妹朋友反目?但是林香玉,本宫不会善罢甘休的,不把你与熹贵妃等人置于死地,老娘定不罢休!”老妖婆齐贵妃,声嘶力竭,丧心病狂,那窥视的眼睛瞪得通红。
后宫,迅速又有人公然兴风作浪,延禧宫有人向皇上打了小报告,说皇后暗中支持反臣岳钟琪,故意为反臣翻案,干预朝政,齐贵妃为了把这次的暴雨再搞大,让后宫的妃嫔都草木皆兵,风声鹤唳,到处派奸细制造假象,故弄玄虚,装神弄鬼,虚张声势,还到处传播谣言,说皇后与荣亲王暗中有丑事,两人串通一气,想篡位。
次日,晨光熹微,破晓曙光,齐贵妃暗中指使的另一批奸细,又故意用许多与昨晚相反的谣言,到处搬弄是非,以讹传讹,传说皇后暗中与安嫔策划阴谋,把熹皇贵妃扳倒,她又似乎因爱生恨,阴谋迫害荣亲王弘毓,把弘毓害死,再用自己以后生的皇子,取代弘毓的太子之位。
齐贵妃这厮,在京城死皮赖脸地两边造谣诈骗,这些谣言,不但自相矛盾,还特别的拙劣,这厮为了让这些谣言更真实,让皇后香玉与熹皇贵妃流言蜚语中的矛盾全都生米做成熟饭,暗中收买了东瀛妖人,用东瀛秘密的巫蛊妖术与妖器,在紫禁城制造幻影幻听,故意虚构一些特别虚幻的幻境,丑化歪曲香玉,让人们认为皇后不但伤风败俗,还荒淫yín_dàng。
再说青海大草原,弘毓驾驭着白马,率领大军凯旋了,在这次大战中,他与准格尔对峙,双方激战正酣中,突然有刺客在阴暗处张弓搭箭刺杀他,射中他的背,那时幸好他智勇双全又眼疾手快,立刻躲下,最后才没有被射伤,战争大胜后,马瞻超与程直抓到了这几个刺客,竟然发现这几个黑衣人能说日语,弘毓对这些黑衣刺客刑讯后,才发现,这些刺客是东瀛武士,被齐贵妃收买,暗中刺杀自己。
“大哥,若齐贵妃真的勾结东瀛,收买了东瀛武士这一批妖人,皇后在宫里也十分的危险!”马瞻超对弘毓拱手道。
“马瞻超,我们迅速赶回京城!”弘毓对香玉十分担心,命令马瞻超道。
再说京城,齐贵妃狡猾恶毒,竟然用最鲜廉寡耻的连环计,让熹皇贵妃对皇后香玉怀疑,不敢从圆明园回紫禁城,齐贵妃就到处散布谣言,传说熹皇贵妃因为暗中收买巫蛊妖人暗杀诅咒皇后而不敢回宫,是做贼心虚,这种听起来特别拙劣的奸计,却在紫禁城闹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齐贵妃派奸细日夜传播谣言,向妃嫔与宫人灌输那些血口喷人又子虚乌有的谣言,用三人成虎的阴谋,最终欺骗诱导阖宫的妃嫔,对皇后香玉反感,因为霁嫔原来是齐贵妃身边的心腹掌案宫女,所以霁嫔在妃嫔中故意散布流言,搞臭香玉,许多人都对这些流言谣言深信不疑,认为皇后是一个坏人,是装得笑容可掬,与人为善,暗中却用那权术故意玩弄人。
在齐贵妃每日遮云蔽日又声嘶力竭,丧心病狂的疯狂洗脑中,淑妃,贤妃,谦妃,淳嫔,瓜尔佳贵人,方贵人,几个常在答应,全都对皇后暗中产生了反感,只有安嫔安宛静坚信香玉是一个光明磊落的好人,还常常去延禧宫,与香玉欢天喜地乐不可支地唠嗑闲聊。
“好,这次老娘做的漂亮,这个狐媚子做了皇后,身边的闺蜜朋友一个又一个地猜疑怀疑她,又疏远她,老娘再派东瀛间谍制造假象,让人们以为香玉故意报复,现在香玉这个贱人,是完完全全的垂头丧气,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以后只要这些支持香玉的妃嫔全部都猜疑疏远她,没有人帮助她,老娘就能把这个贱人碎尸万段!”钟粹宫,正在监视窥视香玉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的老妖婆母蝗虫齐贵妃,忘乎所以又自鸣得意地奸笑道。
“香玉,熹皇贵妃虽然只是我弘毓的养母,但是熹皇贵妃是我弘毓的额娘,也是弘毓该孝顺的人,你怎么能对她进行排挤,让淳嫔瓜尔佳贵人等人不去向额娘请安?香玉,你做了皇后以后,你的性子变了,突然变得让我弘毓觉得十分陌生!”御花园,灯火摇曳,皓月清风又暗影浮动,弘毓凯旋回京后,终于有了一个机会,与香玉在这夜阑人静时重会,但是,正在香玉心中好像小鹿乱撞,又腮绽桃花时,她重遇了面若满月,含情飘逸的弘毓,正在她弱眼横波又脸红耳赤时,弘毓第一句话,确实冷酷的一句质问!
香玉惊愕了,她没有想到,只三个月未见,两人那情投意合又如胶似漆的关系,竟然变得这样陌生。
“弘毓,连你也不相信我吗?我这个皇后的位置,是你皇阿玛册立的,不是我用阴谋争来的,外面传说我要用自己的孩子取代你的储君之位,你想想,我这么做,对你和我有什么意义?”香玉罥烟眉一蹙,似乎是被激动了,对着弘毓大声的嗔怒道。
“皇后娘娘,弘毓不想荣华富贵,也不想那宏图伟业,香玉,你知道吗?我弘毓这一生唯一的希望,只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这颗心,只是你的!”弘毓忽然泪眼婆娑,竟然情不自禁地抓住了香玉的芊芊玉手,紧紧地拥入自己那温暖的怀里。
“弘毓,本宫现在是皇后,是你的嫡母,你不能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