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客人自是不能小气,一应山珍海味齐齐上阵。
主客尽欢之余,已是戌时末。
解语碟与憨货的被褥从二院搬到了后院,安置在紧挨婶婶隔壁屋。
“你休息吧,明早我们在学堂见。”大家把新朋友送到房间后,书生起身告辞。
“我一点都不困。”憨货唱对台戏,也不对,他没有心思与谁唱对台戏,只是表达他最为实在的想法而已。
“小绿,取文房四宝来,趁着酒兴,我们各临一篇文章吧。”咦帅哥这话吓了碟一跳,他的字可是真不能见人啊。
“咳咳,俺有点头晕,恐怕有点喝多了。明天再说吧;憨货,还不想睡吗!”这可不是听他意见,语气相当的笃实,意思也相当之明显——睡觉去。
“哦哦!”
刚欲起身,一位婆子在门外问:“小郎君,榻板要现在搬进来吗?”
“等会儿吧。”
别人家事,与俺们无关,走也。
咳咳,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