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全鱼宴不但拉近了彼此友谊,今后之方向也在兄弟们闲聊之下有了大致定位。
安红山藏着坚硬的花岗石,距此不远,利用船只运输,很是便利。
在解语碟的建议之下,吕布开始在山下两处渡口修建永久性防御工事。
渔村出钱出粮,军士们负责修建。
几千军士显然不够,蝶差人到各县贴出告示,前往朱虚帮助守军修建工事者,包吃住,每天一餐肉食,粟米饭随便吃。
光这条件,已经很吸引百姓了。
蝶再是加一把力,每月可领取一千五百钱的人工。
哗啦啦,百姓们热闹了起来。当下大部份好田好地都在地主或官宦人家手里,想要一个月赚到千钱,做梦去吧。
还不说每天有肉吃,那是多么幸福的生活呀!
踊跃报名者不计其数,青州郡有多少人口,在户有二百六十万,加上地主官宦隐瞒未报之人,估计不下三百万。
占地面积十五点八万平方公里的青州,人口不足三百万,这是个什么概念。
此次报名加入修建防御工事之人多达八万多,着实把蝶几位震惊了一把。
没想到渔村小神仙的号召力如此厉害,吕布更是三天三夜没有睡着,太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啦!
青州簙曹从事,即是楚家当代家主。
一经得到消息,立马在全郡展开运粮活动。
朱虚乃新青州面对大陆的最前方,后方各县各村的粮食犹如蚂蚁搬家一样,陆陆续续运往朱虚。
海运更是在各大商家的帮助下,全速运转。
青州两大家族之肖家,意图侵占小神仙发展起来的渔村,最后被连根拔起。
楚家之事倒是没有宣扬,不过,那楚永怀,被押解到渔村听凭发落,要不是书生几位家族关系不错的兄弟求情,他已然尸骨不存了。
蝶可不会杀他,就楚家,为了保全利益,用他熄灭蝶怒火之人多不胜数。
你说,各大商户还不尽心巴结渔村吗,当然了,巴结渔村可不亏本,而且还能得到巨大的收益。
随便那一项事业,只要跟渔村沾上一点点,那么,商家们谁还不赚的盆满钵满。
“蝶哥儿,既然来了这么多劳动力,干嘛不修得庞大一些,钱,刺史府出三分之一。”簙曹从事专程赶往工地现场。
“叔父,我们又不关起门来做土皇帝,修筑这么庞大的工事何意?况且,青州主要防线在海面,我们不是针对内陆,那都是自家人,打破脑袋也可以复原,当下修筑工事乃权宜之计。”蝶真不想解释这些复杂的问题,太费多巴胺。
“哦哦,叔父只是想,要是谁也进不来,那该多好哇!”他脸上多少有些尴尬与失落之色,毕竟这青州,以后都是他说了算,刺史就是个吉祥物而已。
“那这样吧,上下游两个渡口三十里,我们把它连接在一起。渡口处修建城池,沿岸修建一条宽十米,高三十米的城墙,您看可好?”还是要照顾下长辈的情绪,不能事事独断专行。
“哈哈,好、好,就这么定了。”现在心里舒服了吧,虽说比他原先绘制的蓝图要小上几号,但是有了这两座守望相连的城池,敌人想要扣关,那就要好好掂量掂量了。
不知道曹阿满的版图被蝶生生咬下一角,他获悉后会作何感想。{咳咳,未来之事,谁知晓哇。}
开工第二十天,探子报,发现大股军队集结于益国。
看来刘表还未死心呀,这是要翻山越岭袭击我后方吗。
收到消息之后,蝶带着憨货与太史慈不管不问,骑着马,悠悠闲闲回鱼村去。
楚家主一脸无奈,吕布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
“蝶怎么走了呢?”他十分不解。
“各处军士加起来不足一万,可战之兵不足五千,这,这要如何是好?”楚家主乱了方寸。
布虽说被蝶之做法雷的不轻,然而,他却没有把刘表部队看在眼里,只是,实在想不明白蝶为何此时走人。
是夜,布在子时陡然醒转,呔,蝶乃在考验哥哥呀!
对嘛,既然想通了,那就好办了。
大半夜把楚家主找来一番磋商,天未明。
布点齐二千军士杀向益国,心想:青州有温侯在,谁敢上前拈虎须。
蝶三人由水路顺流而下,再由胶南汇入大海,方一入海,正好遇上顺风,那速度,直教人一个爽快了得。
“蝶哥,为什么我们不去与刘表开战呀?我也想上战场呀!”憨货如此,子义亦是如此。
“刘表军不足为虑,奉先初来乍到,需要功绩来立足。”青州虽说没什么大势力与之抗衡,然,做人,无论何时何地,立威立信是必须的。
那么,又说了,吕布威信还不够?
当然不够,要不然也不会混得来饭都吃不上。
一个人的武力再强,于大范围战役作用,不那么明显。
一旦敌人摸清你秉性,那么,就是你授首之时。
“蝶哥儿,你传授奉先兄那套练兵之法真是神奇,某就是光看看,也可以想象,练出来的士兵将是举止言行何等的一致。”子义对军伍的理解能力很强,光凭一番解说就窥出其中真意。
“那回去你也试试?”蝶真不想埋没他那超强的天赋。
“好。”脸上的兴奋之色把阳光都反射出千米远。
“我也要练兵。”你能想象吗,一位超级猛男撒娇是如何的令人恐惧。
“诶诶诶,先把你那表情收起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