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胜谁负,只有他两知道。
一场切磋迎来二百多好汉震天的叫好声,韩工紧紧握着拳头,心底暗暗起誓:某一定要达到他们那般高的武力,某每天还须再多修炼两个时辰。
有韩工此般想法的人不在少数,切磋结束,演武场的氛围浓烈的欲要将人窒息。
大姑娘小娘子从演武场路过,双腿打颤,满面绯红。
欲要实质化的多巴胺瞬间击碎了她们的防线,一幅幅仙境般的画面在脑海里不停闪现。
邻村的姑娘来到渔村的不少,她们要嘛是前来帮工,要嘛是跟着自家哥哥或弟弟而来。
如今的渔村热闹程度一点不比楚瑜县差,韩家一位老婆子看准商机,她在演武场旁边摆上了一大陶罐,里面装着她在山上采摘的野果子泡制的甜水,还别说,真的很好喝。
解语碟时不时都会喝上一碗,一个五铢钱搞定,物美价廉。
老婆子主要是闲的,她膝下只得一个姑娘,早年就嫁去了邻村,虽说也经常回来看她,不过,人一旦变老,就会惧怕孤单。
老婆子是个好人,她那姑娘听说作风不太正派,不过都是些闲言碎语,解语碟哪里会去过心。
“蝶哥,还喝吗?”憨货放下陶碗,韩老婆子把陶碗放进一边的木盆里洗了洗又摆在了外面。
“嗝,喝了两碗,有点涨,我们去山里转转,看看能否碰到美味的野鸡。”野鸡的味道其实不比家鸡好多少,那只不过是吃一种情怀而已。
愉快的时间总是不经意间流逝,建安一年十二月二十三,青州郡谣言讹语满天飞。
牟县遭遇流寇袭击,屠戮上百人。
土鼓村遭流寇血洗,全村不留一人。
公丘一位壮士独斗三十流寇,保全了整村人性命等等。
另一桩引起解语碟注意的消息来自鲁国,当地百姓组织上千人,一举端掉当地大户人家全族,手段之血腥、残暴。
不是记载的明明白白吗,黄巾军起事还没到哇,难道提前了?
七天后,一则消息差点把解语碟吓得趴下。
是曰:一大队人马出现在北海,另外,四面八方都有人马向北海汇聚。
你大爷,管亥不是在这里吗,原本还以为没了管亥,黄巾军就不会去攻打北海,就算去也不应该现在呀!
不然怎么也不会让诗诗去那里念书哇。
看来自己还是太过幼稚,本以为就算诗诗前去北海,那么,年节她们会回来,那不是一点危险没有。
完了、完了,这下麻烦了。
解语碟心急如焚。
正在这时,海边响起急促的铜锣声,这是预警信号。
全村人都紧张了起来,在这样的谣言满天飞之下,必是强敌来袭,人人都拿起武器向海边赶去。
解语碟倒不是很担心,有那两架投石车与两架巨弩在,想要靠岸登陆,比登天还难。
“蝶哥快,我们快去海边。”憨货也紧张,他不是害怕的紧张,而是略带兴奋的紧张。
“把哥的连弩拿出来。”
“好。”
“你们小心点。”婶婶没有阻难两小前去,现在他们可是渔村的中坚力量,比起老一辈可厉害多了。
解语碟赶到海边时,二百多好汉早已列阵以待,老一辈的汉子们也手持武器面容整肃。
两艘大船游弋在海面,他们没有选择靠岸,而是在远远的观望。
船上飘扬着黑底红字的旌旗,醒目的红字乃《徐》,解语碟心里一转,不会是徐和吧?
他与司马俱乃青州济南、乐安君黄巾军渠帅,要真是他们,那么,就对不起了。
岸边的四架怪物震慑住他们,在不明情况之下,他们还不敢靠近岸边。
嗖!一支箭矢飞出两三百米掉落在海里。
嗖嗖嗖,接二连三的箭矢飞来。
隐隐还听到船上的呼喊声。
“子义,让兄弟去把箭矢捞回来。”解语碟想到一种可能,这些箭矢乃传信工具。
没想到还挺谨慎,居然不敢靠岸,解语碟轻轻一笑:你是谨慎,但是你低估了俺们的实力,三百多米就安全吗?
箭支前端被油纸包裹,撕开油纸,里面还真有信件,信上说:他们只是路过,想靠岸生火造饭。
又问,岸边那弩箭旁木架是什么,他们从未见过。
“要不要打?”太史慈比较直接,他可不会傻傻的以为对方真是靠岸造饭。
“对方人数大概也在两百人左右,是放进来给兄弟们练练手呢,还是直接把船击沉。”解语碟像是在问太史慈,又像是自言自语。
“不经过血与火的洗礼,他们永远不能成长。”太史慈的话语掷地有声,直指要点。
“不好吧,这样太危险,村里还有老弱妇孺呀!”站在一边的韩老四说道,他更想展现巨弩与投石车的威力。
“叔,你怎么看?”解语碟偏头看向叔,他希望得到叔的支持。
叔还没发话,麻脸叔抢着说道:“我们听你的,你说怎么干都行。”
叔轻轻点了点头。
“好,答应他们,让他们靠岸。”
“某去传信。”韩工上前一步说道,他心想:想要达到蝶哥儿的高度,就要诸事冲在最前端,抛去胆怯,勇面一切险境。
解语碟赞扬的看了看他,遂道:“小心。”
一艘小船划出港口,不快不慢向两艘大船驶去。
韩工被带上了大船,没多久,大船缓缓向岸边驶来。
“哈哈,久仰小神仙之名,此番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