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放下挑子笑道:“干活身心都愉快,整天闲在家里才不好。”
嗯嗯,婶婶说的有道理,那么,俺就来给她们找点事情做。
渔村只要一到夜间,多半是各自回家睡觉,根本就没有什么娱乐。
想想啊,找点什么给她们做呢?
麻将?字牌?舞蹈?
呀,对呀,广场舞呀……!
你能想到吗,汉末就已经流行起了广场舞,嘿嘿,想到就行动。
柳烟儿不是此道高手吗,让她找几位会音律的女人过来,大不了就是钱嘛,俺还有些。
“憨货,跟着哥走。”去准备一样乐器,牛皮鼓。
“要不要带上武器?”
“带上你的脑袋。”
“哦哦。”
牛皮鼓还是要找韩老四才能解决。
诗诗这几天最为开心,她听说小蝶弟弟要组织一项节目,以后每晚都会过得很开心。
一切准备停当之后,七叔也把消息打探了回来——袁家。
你大爷,袁公路,老子可没有招惹你,他喵滴,你怎么就傻乎乎来招惹老子呢?
此事先放下,来日再与你分说。
一座牛皮大鼓在演武场敲响了起来,柳烟儿的琵琶声紧随合应,不一阵,再是一道箜篌声加入。
一首将军令使用这三样乐器演奏了出来。
诗诗;憨货;太史慈;戚赟;七叔,他们在乐声中跳起了最为原始的舞蹈,模仿各种动物之动作改编出来的一种既有美感又粗狂豪放的舞蹈。
一曲罢,围拢在一起的村民们都被这魔音般的曲子给征服的妥妥帖帖。
第二曲,麻脸叔拉着楚老大也跳入场中。
楚五娘子与婶婶也手挽手跳了起来,最令解语碟吃惊的是,漂亮婶婶的舞姿简直美翻了,分布匀称的娇躯,节奏感超强的舞步,一种瞬间融入自然的天赋带动了整片空间的氛围。
是夜,村民们足足跳到亥时过才依依不舍离场。
回到家里,院坝坐满了人,大家都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下无法入眠。
怎么办呢?
“憨货,跟哥到地窖搬两坛酒出来,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七叔一听这话,蹭一声站起来道:“蝶哥儿你歇着,七叔去搬就好。”
好嘛,七叔变得勤奋是大家乐意见到的。
“蝶哥儿,没想到你对音律也颇为在行,七婶实在没看出来。”柳烟儿真的很佩服这位小侄子。
“咳咳,随便乱敲,随便乱敲。”人要懂得谦虚,不能别人一夸就找不到东南西北。
“嘻嘻,今晚好开心呀!”戚赟一手擦着香汗,一手作扇子状走了过来。
诗诗体力够好,连续跳了一两个时辰的舞蹈居然一点不显累,你看,她不是一蹦一跳的过来了吗。
“哎呀,小蝶弟弟怎么不早点想出这么好玩的游戏来呀?跳的好舒服哦。”
婶婶坐在一边虽然没有感叹,但她一脸的潮红与微笑,显然内心是无比愉悦的。
“美酒来喽!”七叔与憨货到。
一顿酒硬是喝到了丑时末方才散去。
隔天,大公鸡的司晨声引起了解语碟极度的不满,闭着眼躺床上大喊道:“大灰,给老子把那大花给撵到后山去。”
趴在院子的大灰猛然起身,一个纵跃向大花扑去。
咯咯咯!咯咯咯……!
讨厌的大花吓得声音都变了颜色,煽起翅膀逃之夭夭去也。
没有了嘈杂声,美美的闭上眼睛再次入睡。
巳时已过,懒懒的翻了个身继续在梦境中徘徊。
谁也没有注意到,他手中多出一把奇怪的颗粒物体。
“蝶哥儿,小盖,快起身,午饭做好喽。”叔推开房间门看着两位那奇怪的睡姿不仅一笑。
“呜……!”挺腰伸展手脚,一个大大的懒腰结束了美梦,他紧紧的抓着手中那一把种子。
怎么那空间老是不按照我的意志来办事呢?
第一想要的不给,偏偏给不怎么重要的,哎!
也好,楚茗带着那二百多人开垦出大片土地,正好给种上。
午饭过后,种子交给了楚茗,让他带人去山里种下。
碟则自己拿着铁匠制作的新式锄头来到屋后的一块空地,他准备亲自种下手里的种子,有西红柿与黄瓜两样。
楚茗拿走的乃是一些油菜种子,这是一种可以榨油的植物,炒菜很香,营养也丰富。
“小蝶弟弟,你这是要自己种地呀?”诗诗背着双手站在一旁问道。
咳咳,这是找不到话说吗,哥拿着锄头出现在地里,不是种地,难道是来挖蚯蚓!
遂嫌弃说道:“你跑来干啥?那些新来的学生不用你这个师姐教授吗?”
“嘻嘻,人家给他们布置好学习的科目就出来逛逛呀!”这是一位绝对不负责的教职工作者。
“懒得理你,哥要干活。”随即抡起锄头进入种地模式,诗诗背着手在一边走来走去。
哎,这是在监督你哥干活吗?这么快就进入了分工明确的阶级社会?就一块半亩大的土地还安排一位领导监管。
郁闷加无奈,这小黑他惹不起,要是憨货敢这样在一边做甩手掌柜的话,揍他没商量。
哈,憨货还真不经想。
“蝶哥,我们一起挖地。”他有自知之明,知道不可能有诗诗姐的待遇,很自觉的带着农具而来。
“你不是跟着子义去演武场了吗?这点地哥一个人搞定也要不了多久。”真不愿意他来分享这愉快的工作。
“子义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