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暑,你多大了?”
“十七!”
“生日?”
“六月初一!”
……
“你家里几口人!”
韩绩冷夹了一块牛肉,然后放到了古暑的碗里。
叔叔,我不会跑的,我会照顾韩薄的……?”
古暑立马站了起来,以为韩绩冷旁敲侧击的想要弄清她家里的住址,然后慢慢儿的算明白害他儿子住院的账。
“哈哈哈……”
韩绩冷看惯各类的人,头一次见到这么单纯可爱的姑娘。
韩绩冷提着茶壶左手倒茶,右手轻轻示意古暑坐下。
韩绩冷清了清嗓子,小丫头,想哪儿去了?”
我是问你……
愿不愿意做我韩家的儿媳妇?”
“啊……!”
古暑脚底下一崴,整张脸差点儿掉到锅里。
“叔叔好!”
农行适时搂住古暑的腰,古暑双手撑住桌子,才慢慢儿的直起身子。
……
古暑坐回原位,农行坐在了古暑旁边。
古暑咬着粉色的吸管,狠狠的吸了一口酸梅汁。
结果……
又呛住了!”
古暑抽出纸巾轻轻咳着,农行轻轻替古暑拍着后背。
“叔叔!”
……咳咳咳
“你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
古暑脸憋得通红,明显是被韩绩冷的话吓着了。
“你不想做我们家的儿媳妇?”
韩绩冷双手放在桌子上,一脸认真的看着古暑。
然而—古暑的面部表情没什么变化。
古暑又喝了一口酸梅汁,一本正经的看着韩绩冷,我不会早恋的。
“最重要的是?”
“我不会喜欢你的儿子。”
作为一个父亲的本能反应,总觉得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何况韩薄从小帅到大,学习什么的更不用说了。
“不喜欢?”
“居然会有女孩不喜欢韩薄?”
……韩绩冷不得不承认,古暑的确是个异类。
农行是从头吃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
三个人在火锅店分开,韩绩冷去了医院,农行回了家,古暑去了散打馆。
古暑前脚刚进馆,韩绩冷后脚就跟了上来。
“叔叔?”
“你也练散打吗?”
……韩绩冷接过助理手中的笔记本电脑,开始处理公司的事情。
古暑穿好了护具,和她对练的是老对手——金假。
上次秦城市的散打排位圈,古暑仅以一分之差领先金假,夺得了秦城市女子散打冠军。
古暑最近这段时间不是吃,就是睡的,连跑步都懒得跑,又哪儿来的空余时间练习散打。
金假出手果断,招式凌厉,一场比赛打下来,古暑没有半点儿还手的余地。
“不打了!”
“不打了!”
“老子今天没状态!”
古暑瘫坐在地上,助理递给了古暑一瓶水。
古暑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然后去找馆长李散聊天儿。
“古暑,那男的谁啊!”
李散长了一张大圆脸,高高的鼻子,削尖的下巴,偏巧长了个“贼眉鼠眼。”
一般有人来这里练散打,都是副馆长李认接待。
不然,就他老人家长得这幅尊容,送上门的生意也非得叫过黄了。
“古暑,那谁啊?”
古暑招了招手,示意李散把耳朵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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