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薄摸了摸古暑的脑袋,晚饭想吃什么?
古暑说不饿,不想吃饭。
韩薄将脸凑近古暑,着,老婆,我快要尿裤子了?”
古暑“……”
韩薄硬是拽着古暑,俩人一起去卫生间。
韩薄进去上厕所,古暑就在外面等着,靠着墙壁一动不动,俨然,成为整个男卫生间门口靓丽的风景线。
古暑腕表,整整二十三分钟,韩薄从卫生间出来,挽住古暑的胳膊,俩人一块儿去食堂。
呵呵……
这是腾空了,就要吃的节奏。
古暑看着韩薄苍白的脸色,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韩薄说没事儿,古暑果断的摇头,俩人半路又去了医务室。
十分钟后,韩薄虚弱无力的靠在古暑怀里,右手手背打着点滴,老婆,我难受。
古暑紧紧的抱住韩薄,在他的侧脸亲了下,接过夏风的热水瓶,说了声谢谢,替韩薄捂着肚子。
夏风轻咳了一声,我要去吃晚饭,你们俩要吃什么?
韩薄“红豆粥!”
古暑“红豆粥!”
……
古暑将韩薄抱的愈发紧了,我陪着你,保护你,一辈子都照顾你。
韩薄满意的点头,单手搂住古暑的脖子,在她的脸上亲了下。
夏语敲了下门,古暑转过脸去,夏语站在医务室门口,姣好的身影照进医务室,夏医生呢?
古暑嗯了一声,继续低头看着韩薄,既是商量又像是命令,打完吊瓶,我们就回家休息。
韩薄靠在古暑的怀里,露出极为乖巧的表情,古暑露出宠溺的笑容。
夏语,作为副校长的女儿,学习好,模样好,在学校犹如众星拱月般存在,何时被人如此怠慢过。
“很好!”
“很好!”
……
夏语前脚刚走,夏风后脚就跟回来了。
夏语将套着袋子的红豆粥,放进了碗里,又从抽屉里拿出勺子,连同小炕桌,端到古暑面前的面前。
古暑舀了勺红豆粥,放在嘴边吹凉,喂韩薄喝了一口,韩薄不满的皱紧眉头,说了一个“甜”字。
古暑尝了一口,红豆粥里不知道放了多少糖,韩薄一副想喝粥的委屈样子,没办法,古暑只好沉着嗓子,麻烦正在看医书的夏风,帮我加点儿热水,粥太甜了。
夏风加了些热水,古暑礼貌的说了谢谢,整个医务室又变得安静起来。
古暑尝了一口,虽然还是有甜味儿,明显比刚才好了很多。
古暑说了一大车的好话,韩薄勉强喝了半碗粥,剩下的半碗,自然是古暑喝了。
“还疼不疼?”
古暑摸着韩薄的肚子,小声儿的问着。
韩薄露出极其温暖的笑容,告诉古暑,不疼了,一点儿都不疼了。
晚上八点半,韩薄打完了吊瓶,脸色恢复了红润,古暑拿出手机,扫码,付医药费。
俩人刚走出医务室,尹舫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老贺,老贺,让你俩去教室。
老贺,女,四十岁,本名贺穗,高三七班的班主任,兼任语文老师,人送外号“贺老鬼。”
尹舫说,这几天是老贺的生理期,情绪极度不稳定,一会儿不管她说什么,一定要默念忍忍就过去了,忍忍就过去了。
明明被点名的古暑和韩薄,尹舫却是比他们俩还紧张。
尹舫站在教室门口,整理了下校服衣领,双手背在身后,规矩的喊了声报告,古暑和韩薄随声附和。
贺穗,穿着黑色的衬衫,九分阔腿裤,七公分的黑色细高跟鞋,板栗色的短长发,凌厉的眉峰,杏眼,高挺的鼻子,下边是大红色的双唇。
古暑再怎么看,都不是尹舫口中的“更年期妇女。”
贺穗看了眼古暑,又看了眼韩薄,俩人表现的极为坦荡,直盯着贺穗看。
尹舫瞥了一眼俩人,手,手,握在一起,还是十指紧扣的那种。
尹舫心里默念,完了,完了,让老贺抓了现形,大罗神仙都救不了辽。
听到老贺的特赦令,尹舫跑回到座位,该尽的心,她可是都尽到了。
老贺从讲台拿起试卷,让全班同学掌眼,一百五十分。
全班议论纷纷,作为夏语的头号爱慕者,郭得调侃的最厉害,这都是什么年代,只要拿手机上网搜下,分分钟搜出几千篇满分作文……
“150?”
别说是全班第一的夏语,即便是重点班的学生,也不见得会写出这篇作文。
韩薄一脸傲娇,夸赞着自家媳妇儿,省作文竞赛一等奖,省作协会成员……
语文考个一百五十分,和玩儿有什么区别。
然后,全班同学默默的拿出手机,搜古暑的名字。
古暑小声儿的告诉韩薄,低调,要低调,韩薄极尽赞同的点头。
贺穗招了招手,俩人一块儿回到座位,全班再次震惊,就这样轻轻放过,不是老贺的一贯风格。
老贺说,成绩,就是张狂的资本!
全班沉默了。
老贺拿出成绩单,整个班级死一般的寂静,语文,数学,英语,生物,物理,化学,六科一模考试的成绩,明天,明天下午的家长会,真的会是惨不忍睹。
只有古暑,韩薄,俩人脸上露出云淡风轻的笑容。
川石高中是全封闭军事化管理,十点,高一,高二,以及高三的普通班下晚自习,十一点,高三重点班晚下自习。
十钟点整,悦耳的铃声响起,整个班级如同炸锅一般,古暑被尹舫告知,要和她一起留下来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