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未离开
马修·梅隆的脸部因为迅速地充血而涨得通红,他用愤怒的咆哮掩饰了心中的惊惧,大声吼道:“埃里克,你这是造谣,是污蔑,这里是米国,是讲法律的地方,可不是你们那个贫穷落后的华夏,你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对我进行了诽谤,可要准备好承担后果,我可以到法庭上去告你,让你彻底破产并且从哪里来就滚回到哪里去!”
他表情狰狞,极度激动,双手在空中乱舞,就仿佛真的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但是,越是这样的表现,就越旁证了他内心的极度慌乱。
谭振华无奈地耸耸肩,摊开了双手,轻蔑地一笑道:“告我?好啊,欢迎之至,不过,我亲爱的梅隆先生,我得友情提醒你一句,就算我的医学知识不算太丰富,可也知道,只要吸食过可卡因,那么,在之后相当长的时间内,尿检都会呈阳性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我记错了,你要不要去咨询一下专业的医生,听听他的建议再说?所以,如果你要去告我,可要做好很长时间不能过瘾的准备呢,你忍得住么?”
你忍得住么?
你忍得住么?!
马修·梅隆心中轰然回想着这句话,表情极度狰狞却也透出了无奈。
刚才他气急之下随口说出了要去法庭告谭振华诽谤,可却被人轻易地反驳,是啊,人家说你吸毒,
你说你没有,那么,最简单的验证办法是什么?
当然就是当场做一个尿检。
如果尿检是阴性的,那么,必然就证明了谭振华在说谎,在诽谤,法官就可以以此为依据做出有利于自己的判决,可,自己敢去做尿检么?
让他整整一周甚至可能需要更长的时间不碰那该死的可卡因,那还不如杀了他算了。
看到马修·梅隆满脸涨红、张口结舌愣在那里,所有在场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看来,台上的埃里克对这位梅隆大少爷的指控极有可能是真的!
虽然大家都还一时没想明白为什么这位初来乍到的埃里克居然对马修·梅隆的底细了解的那么清楚,居然连对方吸毒这种非常隐秘的事情都知道,但是,这不妨碍被马修·梅隆刚才的嚣张气焰和群嘲激起了同仇敌忾之心的众人在此刻痛打一番落水狗。
“原来,堂堂梅隆家的少爷,居然是个瘾君子啊,这可是大新闻!”
“难怪刚才那么嚣张,原来真是可卡因吸多了,兴奋过头了呢!”
“这样的人怎么有资格进入我们学校,简直就是我们斯坦福之耻!”
人群中传来了各种嘲讽和以论,而所有人再看向马修·梅隆的眼神都带着明显的不屑。
这,让一向眼高于顶的马修怎么能忍得住?
可忍不住又能怎样?这里,是“华尔街王座”聚会的现场,场中的绝大多数都是这个社团的人员,他还能在这里动手不成?
马修·梅隆现在有点后悔了,他后悔一听说他家族和他本人的死敌麦考密克组织了这场聚会就兴冲冲地跑来想要砸场子,也后悔招惹了这个不知道什么来历的埃里克,从而被他揭开了自己的伤疤。
然而,后悔也无助于他现在面临的情况,他也只能狠狠地一跺脚,色厉内苒地手指谭振华道:“埃里克,你完蛋了,我要告诉你,你已经完蛋了,你居然胆敢在米国诽谤一个梅隆家的人,哦,法克,我向上帝发誓,你一定会完蛋的!”
谭振华再次耸肩、摊手,笑着回应道:“哦?是么?所以,梅隆家的少爷要回家去找爸爸哭诉了么?”
人群哄堂大笑起来,夹杂着阴阳怪气的呼和:“梅隆,尿裤子了吗?”
“梅隆,回家找爸爸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滚出斯坦福,瘾君子!”
马修·梅隆再也没脸待在这里了,他朝着谭振华狠狠挥了挥拳头,并在后者毫不客气地做出了一个抹喉的回应手势中落荒而逃。
人群哄笑起来,欢送这马修·梅隆的离开,而当他们再次将目光转向台上的谭振华的时候,那视线中的意味便有了些不同。
有人喊道:“埃里克,你的演讲还没有结束呢,我们都在听着。”
更多的声音回应道:“是的,埃里克,请继续说完,我们都在听着。”
谭振华笑着冲着大家微微欠身表示了感谢,然后清清嗓子说道:“看来我得感谢马修先生,正是由
于他的配合,让大家这么快就接纳了我这个新成员。”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笑了,为了这位来自华夏的新同学幽默而犀利的言辞。
谭振华接着说道:“不过,由于马修先生的原因,我想重新介绍一下我的祖国——华夏,一个让我为之骄傲自豪的国度。”
望着台下一众注视着他的眼神,他缓缓说道:“五千年前,我们和埃及人一样面对了大洪水,有一位英雄带领我们战胜了它,他的名字叫做大禹;四千年前,我们和古巴比伦人一样铸造了青铜器,留下了重达800多公斤的司母戊鼎;三千年前,我们和希腊人一样思考哲学,而其中的最杰出者叫做孔子,正是他铸造了华夏的文化之魂;两千年前,我们和罗马人一样四处征战,领导这场战争的人是汉武帝刘彻,他不但带领华夏战胜了所有的敌人,也赋予了我们这个国家中主体民族今天的名字——汉族;一千年前,我们和阿拉伯人一样的富足,宋朝的gdp超过了当时全世界一半以上;而当时的巴黎和伦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