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落看着凌绵不断采药的样子不由得想起苍言曾经形容自己像只掉进米缸的老鼠,可是眼前的凌绵分明才是一只贪心的老鼠。既然有他采药自己刚好不用费心了,她转身回到苍言身边。
“他干嘛呢?”苍言难得看到凌绵如此不淡定的样子。
“他?”依落忍不住笑了,“掉进米缸的老鼠。”
苍言略微一愣,继而明白了依落的意思,他忍不住伸手刮了刮依落的鼻子,“原来跟你一样。”依落抬手将凝神花递给苍言,“你吃吗?”
苍言摇了摇头,“不了,你自己吃吧,我不饿,而且没那么容易饿。”依落点了点头她知道苍言可以很久不吃东西都没有问题,不过眼下自己爬了那么久的山真的有些脱力,还是要补充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