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平时工作也挺忙的,其实你不用大老远往这边跑。”向晚莹恨不能把头钻到地缝里,这人都在胡些什么,能不能好好话啊。
每次都答非所问。
“你不想我过来?”严望川一脸严肃,语气都沉重起来。
向晚莹直接笑出声。
当初求婚的事情,肯定也是这么搞来的。
她以前都不知道,还有这种操作,666啊……
向姈茹头皮发麻,这话问得她压根没法回答啊,总不能,真的不想他来吧,她只能硬着头皮了一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还是希望我来的。”严望川一句话总结。
向晚莹快笑疯了,这种操作真的可以啊。
“不过该处理的事情,你还是要处理的,要好好工作,要紧事不能忘。”向姈茹还能些什么,她真的拿严望川没有办法。
“嗯,我明白。”
向姈茹觉得这个话题终于停止了,敢长舒一口气,严望川接下来的话,把她的脸再次臊得通红。
“装修新房,准备彩礼,我下次过来,也会把户口本带来,这种要紧事不会忘的。”
向姈茹哭笑不得。
她是让他好好工作,他都扯了些什么啊。
“你户籍在云城还是在老家,必须在双方户籍所在地领证,需要去你老家吗?还是你跟我回江南?”严望川这些话的时候,都是非常严肃的。
向姈茹捏着眉心,“我出去透口气。”
“我陪你。”
严望川刚起身,向姈茹直接来了一句,“你给我坐下!”
他愣了一秒,还是乖乖坐下了。
严老夫人瞠目结舌,这子可从没如此听话过啊,脾气倔得像头牛,认死理,一根筋,如果和她意见相左,从不妥协,居然会这么听话?
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
向姈茹出去之后,想着刚才的对话,还觉得哭笑不得。
十几分钟后,向姈茹才进了休息室。
他们也差不多要检票进站,还得排队安检,需要花费点时间,道别之后,大家不约而同得将休息室留给了严望川和向姈茹两个人。
严望川:“我要走了。”
“嗯,一路平安。”
然后就是良久的相顾无言。
直至向晚莹敲门进来,两人似乎还维持着方才的姿势,未曾变过。
“你们一直站着这里?”向晚莹蹙眉,他们出去都七八分钟了,这两冉底在干嘛啊。
“不然能干吗?”向晚莹哭笑不得,这丫头是不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调侃她了,胆子是越发大了。
“严叔,你那晚上不是很主动吗?怎么不动啊。”向晚莹慧黠一笑。
活像个狐狸。
严望川浑身僵直,提着电脑包的手,手心冷汗涔涔。
“什么那晚?”向姈茹不知所云。
“就……”向晚莹冲着严望川笑得非常灿烂,“就严叔亲你那次啊,他没和你?亲完不承认?”
严望川脑子里紧绷的一根弦,瞬间崩断,脑子出现短暂的空白,而那个恶作剧的人,已经跑了出去。
向姈茹一脸错愕,“呵呵,师兄,你别在意,那丫头肯定是胡袄的……”
气氛凝滞,她想给彼此找个台阶。
“那什么……伯母在外面等很久了,我先出去。”向姈茹咳嗽两声,转身往外走。
一张老脸臊得通红,偷亲?
严师兄?
没毛病吧?他能干出这种事?
向姈茹心底想着,待会儿要好好收拾向晚莹这丫头,之前就调侃她,现在还信口开河,到底谁借给她的熊心豹子胆。
向晚莹撂下一句话就跑了,剩下的两个人,一个满面肃杀,一个无措仓皇。
向姈茹给两人找了台阶,打算出去好好惩治一番那丫头,殊不知没到门口,听到后面传来脚步声,一转头就看到严望川面色寒沉……
强势逼近。
表情稀缺,高冷至极。
一如往常般穿着西服,就连衬衫扣子都一丝不苟系到领口,干练精明,平素内敛着气场也十足吓人。
那双常年肃然冷厉的眸子,牢牢锁住她,缓步而来。
像是最优雅的猎豹,危险强势。
“师兄……”向姈茹被他逼得连连后退,下意识往后退,直至无路可藏。
严望川看着她,不言不语。
向姈茹咳嗽两声,“晚莹胡袄的,这丫头最近胆子特别大,敢调侃长辈,我回去肯定收拾他,你别生气,你怎么可能对我那个……”
她手指往后,去摸索着门把手,企图离开。
一直闭口不言的严望川忽然开口。
“她没谎。”
向姈茹脑袋有些发昏。
“我确实偷亲你了。”
她悻悻低着头,“那什么,我……”
严望川冷面寡言的形象在她心底早就根深蒂固,正派耿直,偷亲?她真的不敢想。
“我还做了别的。”
“别的?”
“我还碰你了。”
向姈茹真没见过如此直言的人,耍流氓这种事,你为什么能睡的如此理直气壮。
碰?
真是一把年纪,脸都臊得通红。
“……”
“碰了你的脸。”
向姈茹明显感觉自己心跳加快。
她完全不知该怎么和他交流,偷摸耍流氓,你藏着掖着就好,干嘛非得告诉她。
似乎经历了长久的沉默。
向姈茹内心煎熬,都要抓狂了。
“快登机了,要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