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季克良现在独掌茅台酒厂大权,即便是说不上春风得意,也不该是这副样子才对。
“哎,陆老弟,你也是个生意人,我这么跟你说吧“,季克良向陆坤这边挪了挪,压低声音道:“我这才当上厂长没几个月,省领导就来视察了好几遍,开口就是辛苦我了、委屈我了......唉?”
“有人想伸手?......”,陆坤神色一凝,缓缓开口问道。
“也不是”,季克良嘴角扯了扯,有些无奈道,“贵州这片地儿,没什么企业,也收不上什么商税,农业税更是不用说,农民们糊口都难。
中央不拨款,省里的各个机关部门都快揭不开锅了。
各个部门的领导,那是三天两头就来视察,敦促我们提高茅台酒产量、开拓业绩,好增加省里的税收......
也不想想,茅台酒的工艺那么复杂,哪是我们想提高,就能提高的,都快把我逼成神经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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