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头再度有了一万多的资金,陆坤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再次豪气地吃进不少沙姜。
陆坤在城里租住的那个院子和各个屋子都差不多已经堆满沙姜。
陆坤算了一算,自己这段时间已经吃进去了将近十万斤沙姜!
刘氏每天的任务就是守好在城里的那些沙姜,其他基本是啥也不用干。
……
县里这次的计划生育工作基本已经停摆了。
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现在县里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农民们平常都是安安分分种田,不想惹事,但是要是被逼急了也不会怕事。
自从那死者的老娘在县政府大门口一顿闹之后,倒是有人下乡来调查了,就是迟迟没有结果。
那死者老娘没了儿子,现在是连豹子胆都敢吃了,直接把这事捅到了封阳市委市政府。
贵a县的强制性计划生育工作已经被上边的领导叫停了,正在各个村镇驻扎蹲点的计划生育工作组成员也陆陆续续地被县里召回约谈。
这件事情到最后是哪个倒霉蛋背的锅,陆坤也懒得去管那么多了。
……
石头在确定计划生育工作组的那帮人都走完了之后就再次来找陆坤。
平安镇。
菜市口一条街。
最近的天气已经转凉,可石头这家伙还是一如之前一样的打扮。
白得发黄的背心、蓝色大裤衩子、一双穿了好几年的破木屐。
身上夸张的腱子肉凸起。
要是忽略他那一脸傻笑,谁都会认为这是个混黑社会的。
陆坤一直搞不明白,石头这家伙那一身的肌肉到底是打哪儿来的,也没见他怎么练过啊?
从小到大,俩人和村子里其他的同龄人打架,石头这家伙总是第一个冲上去,把对方一群人撂倒。
等到陆坤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能麻利地捡人头了。
陆坤时常备着的板砖一直没有用上的机会。
“靓仔,好久不见啊”,石头没个正形,明明是好话,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让人有点哭笑不得。
尤其是再搭上他那每次笑得跟向日葵一样令人忍不住发笑的脸,再严肃的气氛都会被破坏了。
“现在村里是什么情况?大丫儿二丫儿她们还好吧?”,陆坤扔给他一瓶水。
“这水你喝的?”,说着还没等陆坤开口,就拧开了瓶盖,咕噜咕噜地仰着脖子往嘴里灌。
“大丫儿、二丫儿都好着呢,我石头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说不定我以后对自个儿的亲闺女都没有对大丫儿、二丫儿她们好”。
石头找了个位置,一屁股坐都陆坤旁边。
听到大丫儿二丫儿她们在家都挺好,没出什么事儿,陆坤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当然了,对于石头后半句的内容,陆坤是自动过滤了的。
“哎,话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啊?”,石头用瓶子轻轻捅了捅陆坤手背说道。
“没什么事儿的话,可能晚上就回,我得告诉娃儿她娘一声”,陆坤想了一会儿说道。
“那今天晚上你住我家,咱们哥俩喝两盅?我待会就准备好材料!”
石头的脸色满是喜色,右手在陆坤肩膀上拍了好几下。
“这可不成,我这刚回家不着家可不行”,陆坤嘴角狠狠一抽。
陆坤算是酒量很不错的的,等闲三两斤米酒完全灌不倒他。
但石头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奇葩,他是怎么喝酒也不会醉,简称“不会喝酒”。
每次和他喝酒的人,到最后全都被他给灌趴下。
当然了,陆坤作为和石头从小揪草儿比长短,一起长大的兄弟,还是有些特殊照顾的。
别人被灌趴躺地上,也就陆坤能躺床上。
不过,想起每次宿醉之后头痛欲裂的痛苦回忆,陆坤就不禁头皮发麻。
“怎么就不行了,开上手扶拖拉机就不认兄弟了?”,说着石头都被自个儿的话逗笑。
陆坤:“……”。
给你一个眼神,自己体会。
“明天晚上再陪你喝吧,今天晚上我得带带两个孩子,这都好些天没见两个丫头片子了,怪想她们的”。
陆坤说着,脑海中都开始浮现出和两个孩子见面的场景了,嘴角的微笑怎么也掩不住。
“嘿,那你就没想想我?”,石头怪笑道。
陆坤:“滚!!!”。
石头:哈哈哈哈……
陆坤握拳就给了石头一拳,虽然用力不大,却把石头的后背震得砰砰作响。
石头白天一般都在补觉,也没什么事情忙,和陆坤说笑了大半个小时后就回去帮陆坤带孩子了。
其实主要就是得看好二丫儿这个疯丫头,别一个不注意又让她闯了祸。
对于大丫儿,陆坤是一百个放心。
大丫儿虽然只有七岁,但已经是个小大人的做派了,平时基本上就用不着父母操心。
一放学回家就做作业,做完作业就帮着父母做家务活,完完全全就是大人们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将近二十天没有和两个孩子见面了,怪想她们的。
陆坤瞧着没什么生意了,也就收了摊子,开着拖拉机把这最后的一车沙姜拉到城里去。
陆坤吃了午饭,就带着刘氏到县里的百货市场逛逛。
陆坤这是想给她们娘仨一人买几套衣服。
刘氏跟着陆坤这么些年,吃了不少的苦头,给她买点东西也是应当应分的事情。
刚开始陆坤还在想着给两个女儿买什么